他尖锐又刻薄,“现在到底是他不想被玩坏,还是你怕他被玩坏?”
他一向聪明敏锐,若是要斗,江训的嘴是斗不赢他的。
安知明白这点,低下头观察脸朝下方不言不语的石跃,几经犹豫终是用左手拖着石跃的下巴,逼迫石跃抬起头。
石跃紧咬下唇,脸上难得出现了之前没向他们屈服时的倔强。期间安知没有问石跃为何不求饶,自知安绪的事结束后劝不了秦争的他伸出手将石跃的头抱住。
这个时候秦争扶着自己的东西有意挤入,想以此排解刚才的不舒服。但出乎意料的是,他刚刚把龟头塞进去,还未从那紧到有些痛的穴中体会到什么乐趣,江训便黑着脸在石跃颤抖身体后抽了出去。
玩得一向狠的秦争看不起江训的做派,就顺势扶着自己的鸡巴插进石跃的后穴。不过等他弄了石跃有段时间,他被肉欲占满的脑子里忽然多出了一件与肉欲无关的事情,为此埋在石跃穴里的东西不再抽出,而是心事重重地想着之前他要给石跃穿乳钉,石跃不想,就亲了亲他的脸颊,而他方才要和江训双龙,石跃又怕又排斥,却没有转过头示弱,这是为什么?
情事结束,安知一如既往地抱着石跃去浴室洗漱,脑袋里仍旧乱糟糟的秦争双手抱怀,望着从刚才起就不理自己的发小,嗤笑道:“你臭着个死人脸给谁看?难不成你想要一个平日里玩性虐待的人为双龙而感到愧疚吗?”
江训意识到了秦争的嗜好,改而说:“双龙我不管,但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法别用他身上,我睡不好那样的身体。”
这话太天真了,秦争被他逗得不知如何是好,便说:“江训,你和我们轮奸他的时候怎么没觉得不好?现在穿上衣服了,倒是想装人了,也不看看你现在做的事与人沾不沾边。怎么,你是因为与他做了一段时间的爱,忽然又想起了那段暗恋人家的日子,便要捡起你那不值钱的真情了?”
闻言江训脸色铁青。
秦争却不依不饶,还在说:“如果是这样,我劝你省省吧,安知不是好招惹的,我是你们管不住的,你也是不听我们劝的。说句难听的话,我们三个人谁也不服谁,最应该恪守的底线就是各玩各的,毕竟我们这个组要是散了,你大哥肯定会行动,到时我们谁都见不到石跃。”
说罢,他似乎也不想与江训再起冲突,就站起身走到了浴室,与安知说:“今天换个班,外面有个头脑不清醒的傻子,我不想废话了。”
安知即便不听都知道他们之间为什么起冲突,所以没有拒绝。
等安知走后,秦争来到石跃的身边,坐在浴缸的边沿上,完全不像安知那么帮石跃清洗,只以那双含情带魅的眼睛扫视石跃,不免刻薄道:“之前既然能为不戴钉求我,刚才怎么不求了?”
石跃低着头,起初没有说话,直到秦争等得不耐烦了,他才哑着声音说了一句——
“方才只有我们,所以我亲你。”
“后来他们都来了,我就不想当着他们的面亲你了。”
石跃心里不免冷淡的想着,如果被江训和安知看到他亲秦争,结局就是他也要亲江训和安知。和做爱不同,他宁可吃鸡巴也不想亲这几人,为此能不亲就不亲。
可不知是误会了什么,秦争在听到这话的时候瞪圆了眼睛,颇为意外地看了他一眼,察觉到他回看过来,秦争又别扭地抢先转过头去,避开了四目相对的场景。
片刻后,秦争稳了稳神,看似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哦,无所谓的事,反正你那个幼稚的亲吻也寡淡得要命,他们看不看又能怎么样。”话音落下,之前还端着架子的秦争将手放在了石跃的后背上,轻轻地揉了几下石跃疲惫的身体。
等到了晚上,秦争又像是犯了病,忽然爬到了石跃的床上,故意用手按住躺在石跃身侧的江训。紧接着他一边下狠手按压好友的肋骨,一边亲了一下石跃的脸,勾起嘴角,在江训挥拳反击的前一刻说:“蠢东西,亲人不用挑时间的。”
石跃默不作声地看着江训暴躁地从床上翻身坐起,一拳头挥了过去,面不改色地转了个身,望着睁开眼睛无声凝视着他的安知,想了想,将头贴向了安知的怀里。
安知垂下眼帘,注视着石跃的发顶,发现对方正以柔软的脸颊蹭着他的胸膛,就抬起手将对方抱进怀里。
石跃把安知当抹布,在对方衣服上蹭掉了秦争的吻,懒洋洋地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早,赤裸着上身的秦争摸了摸脸上被江训打出来的伤痕,再次望向了自己放在角落里的箱子。
箱子里面装着秦争的一些玩具。
其实与两个好友不同,秦争一点也不喜欢正常的性爱。如果不虐待人,他就会觉得性爱差了点意思。但不知缘由,他对着那箱子,到现在也不愿意整理为什么他能与石跃平凡做爱到现在。而他不愿深思,便念着过去自己的玩法,决定在今日满足一下自己的施虐心。
正好江训和安知都不在,他怎么做也不会有人阻止。
就在这时,一旁盯着鱼缸看个没完的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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