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盒子,以及石跃前天与他索要的蜡烛。
此刻,蛋糕一口没剩,蜡烛却整整齐齐地放在包装袋中。
安知对着那蛋糕的盒子想了片刻,意识到了一件事。
石跃的蛋糕有很多,却没想着给他们留一块;石跃的蜡烛比蛋糕还多,却没有点一根。
而石跃的心思不难猜。
蛋糕于石跃而言是真实存在的,是石跃仅有的,所以石跃不想给他们;蜡烛带来的是虚无的火光,石跃即便许愿也不会成真,所以石跃不想要,就留了出来。
想通了这件事,空着手回来的安知站在原地许久,最后拿出一根红色的生日蜡烛插在了剩下的奶油块上,然后带着这点烛光走进了石跃的房间。
石跃的房间很黑,他手中微弱的光芒不足以照亮整个房间。
他举着这点光,对着石跃说了一句:“生日快乐。”
石跃没有回话。
他想了一下,又说:“我替你许个愿吧。”他拿着蜡烛靠近石跃,对石跃说,“即便两败俱伤也不要紧,即便被弄死也没关系,我会帮你把方英从江湛的手里弄出来的,你看这个愿望怎么样?”
他的声音很轻,可石跃听到这里却猛地睁开了眼睛。
“你再说一遍?”石跃坐起身,虽然不提,但方英被江湛锁住的事是他和方英心里共同的刺。过去的他很想救方英,想带对方去医院改回身体,又苦于方英家人都在江湛手里,方英不接受他的帮助……现在的他自己都救不了自己,也没法救方英,就不能想不能提。
只是不提是无法,不是不想。
而早年石跃为了方英与江湛打过交道,他比谁都清楚得罪江湛的后果,因此不敢相信有人会为了他去跟江湛斗,特别是安知他们这种计较得失的上位者。但他看了安知片刻,发现安知没有开玩笑,就忙不迭地吹灭了蜡烛,不给安知反悔的机会。
不多时,随着烛光的消失,房间里仅有的光芒也消失了。两个披着暗色的人影交错在房中,就像是老旧明信片上的夜林。
没过多久,站着的人保持着彬彬有礼的姿态,弯下腰,平静地说:“祝你生日快乐。”
石跃第一次回了对方:“嗯!”随后回忆着方英的脸,石跃压下心里的排斥,对着安知说,“需要分你一点蛋糕吗?”说着说着,他将吃光了蛋糕的嘴贴向安知的唇,将唇齿中留有的漱口水清香传了过去。
这个吻不算甜,反而有点凉意,可安知很喜欢这点凉意。
然而温情不到半个小时,石跃就抱着肚子去了医院,为自己刚才的嘴贪付出了代价。
因此等江训和秦争回家后,没看到石跃和安知的两个人脸很快黑了。
番外四:过去
自从那日被安知他们轮奸后,石跃就成了安知他们共同使用的人,安知他们没有一天不与石跃混在一起,有时安绪也会过来“观赏”这一幕。
是夜,石跃趴在他们的身下,穿着一身白色的情趣睡衣。这个睡衣是江训的喜好,上身是一根细带子,绑着两片从中间分开的露奶布料,下身是不足巴掌大的半透明布料。由于布料太小,只要鸡巴立起,柱身就会从那小小的布料中滑出,淫荡地从一侧挤开衣服,下立在双腿中间。
八成是喜欢石跃穿这身衣服,安知上石跃的时候没有选择撕坏,而是选择了一边插石跃后穴,一边用食指勾着情趣内裤的细绳拉向一侧。期间石跃被这三人玩得太惨了,就像是找不到支撑点一样,忽然将脸埋进了坐在床边的安绪腿间,头顶不远就是安绪立起来的性器。
安绪不是不会硬。
但安绪没有对他出手,也没有解开裤子。
没过多久,当秦争往他的屁股里塞半透明的玩具时,他闷哼一声,宛如感受不到其他人存在一般,只将自己的重量交给安绪,说什么也不肯松手。
这时,安绪所感觉到的只有他身上的热度和味道。而石跃会亲近自己这事是之前的安绪从未想过的,即便安绪在对上石跃的时候看似占尽了上风,可这上风里到底有没有水分安绪自己十分清楚。
他算得清一笔账,他与石跃之间是他渴望想要石跃,而不是石跃想要他。因此他不是对石跃没有期盼,心里也很喜欢石跃接近他,只是他明白这件事一旦被石跃发现,他就会失去他所有的主导权,为此他藏起了自己的短处,不将把柄交出去。
不过没过多久,热衷观察石跃的人就发现石跃变成了坏了的发条娃娃。
可能是被人轮奸又被父母抛弃的事情刺激到了石跃,石跃开始整日迷迷糊糊浑浑噩噩,并有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举例来说,石跃会在被江训他们欺负惨了之后主动躲进他的怀里,盖住耳朵闭上眼睛,不听安知他们说了什么。而他感受到对方全心全意地依赖,心里忽然有了微妙的感觉,并不自觉观察起石跃的每一个表情,也会在对方被玩得受不住茫然地寻求他的身影时,主动抱走对方。
此后石跃更依赖他了,最明显的就是石跃走一步就会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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