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她身体韧性好,按照盛廷安的尺寸,干她后面,她不会痛了。
只是这个尺寸比肩唐信的假阳具,自带凸点,磨得她有点疼,但主要是爽。
高丰双目赤红,“真可惜,早告诉爸爸,爸爸就帮你舔。”
男人左一声“爸爸”,右一声“爸爸”,听得司慧耳根发烫,好像真的在跟记忆中还年轻、面容已经模糊的父亲乱伦。
经不住刺激,她蜷缩脚趾,分泌不少春液。
高丰目睹粘液低落木板,冷嗤,“骚女儿,上个男人是不是不行,没有满足你?”
盛廷安挺行的。
并且是她以“壁尻”情趣第一个性交的男人。
短短二十分钟,她高潮数次。
是她的身体太过淫荡,受到新的刺激,就可以喷溅淫水。
司慧清楚男人在做爱时的劣根性,顺着他说:“爸爸,对,他不行。爸爸的鸡巴好大,爸爸快干死我……”
高丰闻言,勃起的性器几欲捅破裤子,直要插入他前几分钟还嫌脏的骚穴。
可这女人玩得野,估计荤素不忌,带病的可能性极大。
上个男人内射,不代表他要花钱买病。
因此,他边拽裤子,边撕开避孕套,“别急,爸爸马上干死你!”
司慧明白他戴套的意思,没有不爽,反而开心:她也嫌随便嫖的男人脏呢。
“唔!”
男人插入她阴道,同时加重力道挤压假阴茎。
比起他过于细的阴茎,假的更让她爽。
她好像明白他又是自带道具又是要她喊爸爸又要跟上一个干她的男人比了。
他性器尺寸寒碜!
估计平时满足不了女朋友或者妻子,在这仗着她看不见他,耀武扬威找存在感!
虽然捅她的一根很细,挺短,但聊胜于无。
何况几乎要戳烂她后穴的假阳具不仅过分粗长,还有凸点,干得她爽翻。“爸爸”阴茎再大一点,她反而吞不进两根。
“啊!爸爸……轻点……大鸡巴要捅破骚子宫了……”
她比他预想中的嫩,骚逼挺会咬,他干得挺爽。
但捅没捅到子宫,他心里有逼数!
这骚货在讽刺他短小?
“我射精射出来的小烂货!爸爸这就操烂你的子宫!”高丰原本两只手捏住假阴茎,现在腾出右手,狠狠打她发红的屁股,语气癫狂,“干死你这个小淫娃!”
高丰虽然暴力,但就借用一根假阳具。
相较司墨的皮鞭、皮带等抽打调教,高丰打得不重,显得虚张声势。
就像他的性能力。
司慧配合高低淫叫,直到高丰射精离开。
他玩了一大堆,结束也没凑够三十分钟。
司慧很想抠出私处黏糊的液体,可她的手伸不过去,这墙鬼畜得很,他们为了方便操她,可以把她推来弄去,乳下和臀上的部位,他们想她哪段卡墙上都可以。
可她想要侧身,想要往前爬,却很难。
高丰走后,她不再试探,趴在地板,伸直双腿,放松膝盖。
司慧有些困了。
纤长睫毛颤颤,她闭眼,彻底陷于黑暗。
熟悉的触摸令她从春梦抽离。
她迷茫地眨眨眼,眼前仍是浓稠的黑暗,腰侧仍是冷硬的桎梏。
怎么还没结束。
她抿唇,有些想念梦里盛宇对她的珍重。
盛宇算是她这趟出逃,遇见的,对她最好的。
起初她逃,是畏惧真心,也清楚这具身体的喜新厌旧。
今晚不太一样。
她本来只是贪婪唐信的器大活好,居然被唐信伤了心。
又差点以为重遇盛宇。
她被操到昏迷,就梦见和他做爱。
甚至她醒来,有一点回味。
但她不信自己的身体,所以,就想这几秒。
“司慧。”司墨面色阴沉,手指挤进快一个月没操过的小穴,挖出里面不知道几个男人射进去的精液,“你离开我,就是为了被无数个男人排队操?”
果然是司墨。
唯有司墨的碰触,能让她恶心到,从美梦惊醒。
司慧高抬屁股,方便他在穴内抠挖,语气冷淡:“哥哥,全世界,你最没资格嫌我脏。”
“怎么嫌你脏呢?”司墨阴阳怪气,“你在我身边,我每个月可会固定带去做检查。就是不知道这段时间,那几个干你的男人,有没有带你去医院。”
有啊。
唐信想治好我,可他有妻子。
呈遇双重人格,两个人格跟她做都挺带劲的,还是个好医生,可他有很爱的人。
拜你所赐。
几乎没人会正经爱我。
司慧的“几乎”也不过是想到盛宇,然而盛宇的真心,很可能是因为他比较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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