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恒向着门的方向拱了拱手,“这位道友,在下卿耀门林玉恒,听说你驯服了一条蛇,这条蛇的父亲曾经为祸一方,为防它有害人之心,可否将他请出来让我们一观?”
屋子里静了半晌,随即一道轻笑响起,“你们是为烛九阴而来的吧?”
林玉恒怔住了,林玉媛却是个不讲理的,眉梢一横,不客气道:“既然知道我们是为烛九阴而来,还不赶紧将它交出来,是等着我们去抢……”
“噌——!”
一枚金红色的令牌破门而出,其上燃着一层暗红色的火焰,上方一个“欢”字鲜艳又刺眼。
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林玉媛的下半截话就这么顿在了喉咙里。
“吱呀——!”
推门声响起,一道红衣身影推门而出。
他一头黑锻般的长发闲闲的垂在身后,身上松散的披着一件红色的外套,几缕碎散的长发垂在颊边,一副刚刚睡醒的慵懒模样。
他打了个哈欠,狭长的凤眼微微垂着,修长的身体往门框上随意一靠,双手环胸,眼角斜斜往这边一扫,懒洋洋道:“是你们打扰本少主休息?”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脸颊不自觉飘起了红,有人的呼吸都开始粗重起来。
这人实在是太太太太……太美了!
那种震撼人心的美直击灵魂,尤其是那种无意识的,偏偏又一举一动都带着莫名魅力的美,让这群涉世不深的少男少女们宛如喝了酒般,都有种晕乎乎的不真实感。
林玉恒好歹阅历还算丰富,一个激灵猛地回过神来,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直视谢危,声音都有点颤抖,“您您您……您是合欢宫的人?”
谢危笑起来,很温柔的自我介绍,“我叫谢危,合欢宫少宫主。”
所有人“嘶”一声倒抽口冷气,一时间脸色红红白白,扭曲得厉害。
谁都知道合欢宫少主谢危暗恋万剑宗的云霄君,做出各种天怒人怨的事情企图勾引,所有人对谢危的观感都不太好,说起来谁都是一脸嫌弃:除了一张脸还能看,修为人品处事样样突破下限,简直是合欢宫之耻!
也就合欢宫的那群师兄师姐不嫌弃了,还整天宝贝似的宠着。
现在听到他们刚刚是被他们所看不起的人吸引了,一个个脸都涨得通红。
脸倒是和传言中那样挺美的,只是性格实在不敢恭维。
林玉媛冷哼一声,脸颊还是红着的,嘴上却不客气,只是底气明显比之前要小了一点,“听说你收服了烛九阴,让我们看看呗?”
谢危“唔”了一声,若有所思的打量他们一眼,一脸认真道:“我觉得你们是要仗着人多抢我的蛇。”
众人:“……”
虽然这的确是他们的目的,但这么明确的说出来也的确是……不给人脸面。
林玉媛脸色一黑,“你这么弱,那烛九阴肯定是看上你的容貌才跟着你的,我们收服他是为你好,蛇性本淫你没听过吗?”
谢危嘴角抽搐了一下,给叶怀正名,“……人家才十三岁!”
林玉媛理直气壮,“童养媳没听过吗?你就是那个媳!”
谢危:“……”
谢危从储物戒里掏出一块传讯玉牌,道:“你说的好有道理,我问问我爹,如果我爹同意,我就把它交给你们。”
所有人脸色顿时变了!
合欢宫宫主阙殷,脾气暴烈至极霸道护短,比之妖王还要难缠得多,而且他血脉不简单,一直都有庇护远古遗族的倾向,要是知道他们想要从他儿子手里强行夺走一条烛九阴,这位宫主能直接从合欢宫里化成一颗火球砸过来!
林玉恒连忙道:“等等等等!有事好商量,既然那烛九阴被你约束住了,我们……我们……我们也可以不管它了……”
谢危眼睛一亮,“真的?那我现在就告诉我爹,你们是什么门派?哦,对了,卿耀门对吧,我现在就和我爹说,你们为民除害和我要烛九阴,现在见被我约束就不要了,简直是深明大义,我让我爹去你们门派走一趟,送你们点礼物……唉?你脸怎么了?”
林玉恒一张儒雅温润的脸生生扭曲成了关二爷脸。
他咬着牙,一字一顿道:“烦请这件事不要告诉魔主!我们现在就走!”
说罢,他一转身,拉着脸色同样扭曲的林玉媛便走了,身后一堆师弟各个脸色都不太好看,仿佛魔主这两个字在他们心中是个极为恐怖的代名词。
直至所有人的身影全部出了院子,谢危终于忍不住,仰头便哈哈大笑起来。
演个戏,谁不会,只要不让他娇媚柔弱的去勾引人,其它的都是小事。
笑够了,他手一伸将玉牌收起放入储物戒,随意一揽将头发扎起来,又把衣服整理好,整个人转瞬间就换了个人似的,那副慵懒闲散的模样消失不见,转而变得飒爽又肆意。
早就知道卿耀门这伙人必来,不可能这里出了个烛九阴,还有个邵元清在,他们门派却没收到任何消息,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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