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容,他紧抓着花时的头发,手臂用力把人箍在怀中,呼吸时快时慢,像在不停忍耐。
感觉到他的痛苦,花时真想说不要了,但——
“再加一根,可以快一些。”
在他说放弃之前,雪长夏先下达了继续前进的指示,语气依旧平静,透着一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坚决。
知道自己老毛病又犯了,花时亲吻了下雪长夏微微汗湿的胸膛,认真地说:“接下来交给我可以吗?”
“……”似乎没想到他会主动要求,雪长夏静了一会儿,然后说,“好。”
花时抽出手指,抱着雪长夏开始亲吻。他以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小心翼翼又耐心十足地,从胸口一点点亲到腰腹。柔软的嘴唇在每寸肌肤留下濡湿印记,湿热的舌头温柔地舔过每一处肌肉隆起凹陷形成的浅沟。
辛勤的花农视察着他的宝贝花园,为播种做着仔细准备,一点点把土壤翻得松软。
雪长夏的呼吸变得悠长,似乎被他的亲吻抚平了不安,放松的身体变得柔软,沉甸甸地压着花时的手臂。
花时慢慢滑下,不一会儿就来到雪长夏跨间。他抽出被压住的手握住好友翘起的性器,双手轻轻撸动了两下,然后一口含住。
“哈呃!”雪长夏没憋住叫出声,腰腹剧烈起伏,性器端头涌出一大股咸腥滑腻的体液。
花时吮吸着粗长阴茎的前端,将涌入口中的尽数吞下,舌头裹紧舔舐着好友敏感的龟头和冠状沟,努力取悦着他。
——不想让他难受,那让他舒服就好了。除了逃避,总有自己能做的事。
花时把阴茎吞入更深,浑圆硬挺的龟头直戳到他口腔深处,喉管本能的吞咽张合刺激得性器不断吐出体液,茎身也鼓胀收缩得更加厉害。同为男性,他自然知道如何让这根更加舒服。阴茎太长没法全部吞入,手指弥补了唇舌够不到的部分,也轻轻揉捏着垂下的阴囊,
“快吐出来……”雪长夏的声音有些虚弱,想要夹紧的腿透着股欲拒还迎。
没再被捂在胸口,花时终于有机会看向雪长夏的脸。但后者在和他对上视线之后,突然射了出来。
浓郁的精液喷了花时满嘴,毫无防备的花时没能全盘接收,乳白的粘液从他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淌到床铺。
“你!”
雪长夏想说什么,但花时看他性器射过之后并没有变软,于是匆匆咽下口中又张嘴含住了它。
“——呃!松口!”雪长夏手够不着,用脚蹬向花时胸口。
“……”花时嘴里正忙无暇回应,一手抓住雪长夏的脚踝,一手顺势摸到他后穴。
“你……”
雪长夏声音有些抖,不过花时知道那不是因为难受,于是放心大胆地捅了进去。
“唔!”
性器鼓胀着吐出一股残留精液的体液,花时更用力地吸住它,手指也同时加了一根。
“哈啊……”雪长夏压抑地叫出声,身体扭到一边想逃走,但花时牢牢黏着他,手和嘴都没从他要害处挪开。
后穴咬得比之前更死,但舒张的程度也比之前更甚。雪长夏总是不把自己真实感受说出口,花时害怕自己猜错,但他的身体总是诚实的。
摸到体内某处雪长夏的性器猛地一鼓,虽然他没发出任何声音、强撑镇定,但尝到他涌出体液的花时还是知道了自己找到了地方。
“别……”
手指加大力度之后雪长夏发出了类似求饶的呜咽,但性器鼓动得更加明显,脚趾也紧紧蜷缩起来。花时被好友罕见的反应勾得心头火热,抽出手指握住自己身下那根撸动起来。
“唔……”
雪长夏难耐地扭动着身体,长腿勾住花时,性器翘得厉害,直抵着花时的上颚。
“你他妈——”
脏话还没骂完,花时突然起身,拉开雪长夏的长腿折叠抬起、露出那处,挺腰把性器抵在被扩张得松软的穴口。
“——能不能给人个痛快?”雪长夏咬牙说完那句话,颇为凶狠地瞪着跪在他腿间的花时。只是他现在这个任人宰割的姿势,越是凶狠越想让人狠狠欺负。
“我会、加油的!”花时心跳如雷、口干舌燥,压着他的腿根开始挺腰发力。
被手指狠狠按摩过敏感点后,后穴似乎正处于某个临界状态,从外面都能看出它收缩律动的节奏,咬得极紧。湿乎乎的坚硬性器试图破开紧咬的穴口突入好友体内,但它有些太滑了,一用力就戳到一边。
“你能不能——呃!”
“——能!”
花时终于捅了进去,在雪长夏抱怨时猛地直怼到底,瞬间让他闭上了嘴。
花时头一次知道眼冒金星原来是写实主义的词。强烈的刺激从下腹如逆流的瀑布冲击到大脑,霎时眼前一片闪光,连呼吸和心跳这种本能反应都被剥夺,额前和脖颈的青筋因极端用力而凸显,汗珠肉眼可见地析出毛孔,转瞬间就挂了人一身。短暂的空白之后,火烧火燎的情欲和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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