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有多不要脸。高一些的男人,则低头擦拭着一把黑色的手枪。
“有人、有人在看我们,程……”云郊睁大茫然的眼睛,和微笑的男人对视了。他突然觉得冷,慌乱地扭动起身体,想叫程望江的名字,又觉得被那两人听到的话会给程望江惹来麻烦,便改了口,“坏家伙,让他们看到你的脸,不、不好。我们,回去床上,帘子也、拉起来。”
“嗯,不想我哥就好,但也不要想别人了,这里只有我和你。郊郊,只想着我,不要管其他的事,不要再让我难过了,好么?”
程望江倒是不怕那两人,他的眼里只有云郊。他似乎也陷进戏里了,越说到后面,语速就越慢,语气也越来越沉,像是果真被心中郁结着的悲伤包裹着了。
这些话尽管虚假,却有份量,一个字一个字地砸进云郊的心中,将本就脆弱的心撞出一道道裂痕,流出眼泪、愧疚和绵绵爱意,让云郊完全忘记了那道嘲讽的视线,忘记自己赤裸淫荡的身体。
他不再挣扎了,仰起头,听话地答应了程望江:“好,我不想别人,我只想你……程望江,程——哈啊!”
云郊的喃喃细语变成了短促而高昂的呻吟。得到回应的程望江抬高了云郊的屁股,粗长的阴茎擦过臀沟,毫不怜惜地插进女穴,快速抽动起来。平坦的小腹被顶得可怜地鼓起来了,形状与颜色都好似成熟的桃子,轻轻一碰,就要流出甜蜜蜜的汁液。
这姿势其实并不好,总让云郊的身体往下坠,坠一分,程望江的那处因此就顶得更深一分,深到要进入另一个小口。有那么几次,程望江好像抓不稳云郊的腿,云郊的身体停滞片刻,便要急急地落下撞到程望江的两颗阴囊,简直要将它们也一并吞进去。
肉体交媾,发出响亮的啪啪声,羞得云郊紧紧抓住程望江的手臂,身心一并依靠着程望江,仿佛程望江是海里唯一的船。
一开始,云郊依旧觉得痛,他不愿再说出来让程望江扫兴,只是死死咬着嘴唇,好让痛苦的呻吟泄不出来。
可渐渐的,女穴被真正肏开后,云郊便又觉得舒服了。比起疼痛,他更忍耐不了的是这样酥酥麻麻、传遍全身的快感,一阵一阵地捣着他,让他骨头都要软掉,腿根微微打颤,最后一点力气,也只能堵住几次呻吟。
云郊的女穴早先已被程望江调弄得敏感至极,这一个多月来又总不愿让程望江进来,委实空虚难耐得很。程望江才顶弄了没多久,说得粗野而具体一些,连阴茎都还没真正硬起来、还没被淫水润透呢,云郊就去了一次。
尽管身上已经没多少力气了,云郊还是习惯性地仰起头,想去找程望江的嘴唇。以往这个时候,当女穴高潮的痉挛传到阴茎后,不论自己去了与否,程望江都会短暂地停下动作,理好云郊脸上的碎发,同他接一个绵绵的吻。情色的水声之后,程望江心情好了,还会偶尔地夸云郊“好孩子”。
云郊像期盼着程望江到来一样,期盼这个吻。
可这一次,他仰起头等待,等得脖子都有些酸了,嘴唇却仍旧空落落的,因为程望江并未停下,鼓胀的阴茎仍在云郊体内进出。
云郊的眼睛变得迷蒙,自下而上地装进程望江青筋暴起的脖子与一小片侧脸。月光冷冷地在那结了一层白霜,云郊凝神注视片刻,唇上的寂寞传到心上,让他想去用自己的热度融化这层霜。他的身上太热了,程望江碰到的每一处,都像被火烧着那般滚烫。
明知云郊在乞求什么,程望江却没低下头,他任凭云郊像仍未睁开眼睛的小狗一样,任凭干燥的嘴唇和湿润的舌头胡乱地刮擦过自己的脖颈,将炽热的吐息印在唾液留下的水痕中,抽插得更加用力。
阴茎拔出来时,大股的爱液也跟着被刮出云郊的身体,聚成一条毒蛇,湿漉漉地缠着程望江的腿滑到地上,又化成几颗明亮的星。红色的柱身才退出一点,女穴便依依不舍地吸得更紧一些,程望江于是愈发狠戾地捣进去,榨出更多清色的粘液。
与快要瘫软成一滩春水的云郊不同,程望江的力气简直源源不断。哪怕怀里抱着个人,腰正一挺一挺地顶弄,程望江还能平静地告知云郊一件事:“郊郊,我想你生一个我和你的孩子。”
“唔……?”云郊被肏得晕乎乎的,没听清程望江的话,给出的回应是嗓子深处挤出一声闷哼。
“郊郊,为我生一个孩子吧,我想要。我们两个人的孩子,应当会同你一样的漂亮可爱吧?”
听了这话,云郊下意识地想,为什么他们的孩子不能像程望江一样高大强壮呢?这样,他就可以教自己的孩子去保护别人了,像他这样体弱多病,有什么好的?
随后,他杀死关于孩子的幻想,后知后觉这件事的荒谬——就算他果真能像女人一样生出孩子,也不该是程望江的,哪怕他是那样的喜欢他……
可他毕竟已经嫁给了程望江的哥哥!
虽然此事更加不合理,形同一个安宁世界的诞生。可为了爹爹和姝姝好,云郊能忍受一切,这便是他为自己找到的全部价值了。
“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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