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梦寐以求,是我心之所向。”
从沙用热烈而直白的口吻安定她的心。
“至于你说的伴侣身份,你给,我要;你不给,我也会缠着不走。其他人介意就让他放手退出,没有谁能为难你。”
“还有什么问题吗,姐姐?”他用上扬的尾音拉扯住她的思绪,拇指在她唇畔摩挲。
一滴泪水无声滑落,从沙从她腮边将其啄走。路山晴侧身仰靠着,伸手去环他脖颈,嗓音软软的,“抱。”
人的一生中会有许多个带给人坚定力量的温暖瞬间。对路山晴来说,这一刻让她生长出新的勇气;对从沙来说,这一刻是他每每想起都会感恩的幸福。
他收臂将女孩往自己身体里压,垂首贴上温热唇瓣。
伸舌向其中深入,含着嫩肉一下一下重重咂吮着,亲吻带出的水声啧啧作响。手掌也没闲着,在胸腹处游移抚摸,拎起乳尖小幅度晃了晃。
路山晴嘤咛着浑身抖了抖,惹得从沙闷笑一声,又覆掌上去刻意掂摇两下。
“哈啊……”她身子敏感,麻痒滋味止都止不住,但也没有因此躲开男人作乱的手。
难分难舍地吻了好久从沙才放开她,想要欣赏欣赏此刻的路山晴是怎样一番娇媚神情。
被又亲又摸的女孩意识昏昏,脸颊上晕出两片绯红云霞,半张着唇呼吸,胸口起伏中吐息芬芳。半晌反应过来从沙退开了,下意识呜咽一声追上去,探出舌尖小口舔着他的唇角。
这是一种小兽讨好其他家庭成员惯用的撒娇动作。尽管从沙的兽类习性里没有这样的行为,但他观察过很多变异兽群中类似的互动。
真正体会到才终于能理解,为什么小兽这样做就能得到更多关爱。
他现在爱死了路山晴。
根本爱不够。
从沙没想着要做,因为怜惜她回家路上一副疲惫犯困的小模样,只打算自己忍忍,就哄着人睡觉了。
谁曾想,亲着亲着给两人都亲出了愈加难耐的欲望。
就着搂抱的姿势拨开路山晴膝盖,手探进她内裤里,“下面好湿。”
带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胸膛振动传递到她的肩胛骨,整片后背发麻。路山晴干脆把眼睛贴附在男人颈侧,悄悄哼了一声不肯面对。
寻到被花液沾染得湿漉漉的阴蒂,捻在指尖搓了搓,感受到她叫喘时的气息氤氲喷洒在自己喉结附近,从沙不由得无声吞咽了一下。
中指无名指并起下滑,落在穴口处打圈按压。
“嗯……”路山晴试图用拱腰挺胸的动作来缓解突如其来的刺激。
以从沙的角度正好看到她如新月般弯起的身姿,一双乳肉颤巍巍弹跳,惹人欲念。
暗叹一声,还是收回了几欲探进花穴的手指,转而在阴阜肉上摸了一把。
不是他不想,是他怕控制不住自己,真折腾起来让路山晴没得睡。
手掌贴在外阴上半部分摩擦,间或用手指夹着两侧阴唇肉抠弄,挑弄蒂珠的速度越来越快。
“你慢……啊…我不行……”路山晴被太过强烈的快感裹挟,大腿根都在无序抽搐,想用手抵住他的小臂。
腕上带伤还这么不老实。从沙放缓手劲,偏头啄吻她的小嘴,“手别用劲,听话,乖乖高潮就睡觉,好不好?”
顺着阴唇闭合的细缝推动手指,来回抽捻,等路山晴的哼唧声变大,又压按住她整个下腹,只留指尖高频次挑拨艳红充血的蒂尖。
手上动作不妨碍两人拥在一起亲吻,路山晴很享受从沙轻柔和缓的唇舌纠缠,又暗暗沉迷于他那份潜藏着的强势。
身心浸泡在男人带来的绵长又温驯的快意中,舒爽得让人想化在他手心里,最后的高潮也来得迤逦缱绻。
思绪逐渐轻盈飘远,任由从沙提起她的双腿给她擦拭清理。
看着胯下昂扬的性器,从沙无奈,担心去冲冷水后身上的凉意会让路山晴难受,只能强行化形成角蝰蛇盘在她怀里睡。
某人眼睛都睁不开还要抓着蛇尾巴摩挲,她喜欢蛇类斑斓的色彩和光滑且堆叠摩擦的鳞片,不过角蝰的鳞片不算光滑,是微突粗糙的手感。
意识彻底沉睡前,她嘟囔道;“小蛇晚安……”
人睡眠时的呼吸频率是长而缓的,所以当路山晴呼吸步调改变,整晚都用兽形浅眠的从沙地提起她在他面前经常出现金瞳,解释自己是怕刺激到她的病情才一直没有说,丝滑解决一场隐瞒危机。
谁曾想这下不仅没有成为第一个跟她分享金瞳秘密的人,计划被打乱,自己福利没了,她人还被从沙得手了。
多重暴击。
为了扳回一局,向戎只能暗自琢磨着正好借着伤病机会暂缓任务指标,趁军部多数作战单位都在派遣状态,尽可能去调取路山晴和乐哲朗的档案信息,查查这一个失忆一个失踪的难兄难妹是怎么回事。
想要探查这些事必然不会容易,这俩人都和路岳的安排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何况他身份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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