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地放进嘴里,最后吸吮、舔舐。
那个男人仍然没有打断,只是像看垃圾一样平静地看着我,偶尔溢出几声轻笑,似乎是想看看像我这么低贱的人,究竟还能呈现出什么新的花样。
即便那份态度令我如芒刺背。
但这让我起码知道,我应该是成功了的。
至此,我成为了我父亲名副其实的玩物兼乐子。
这是一件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的家庭秘事和丑闻,当然,我打心底也并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我虽然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贱货,但这并不代表我喜欢所有人都知道我有多贱。
家里的三楼一向是人尽皆知的禁区,作为我父亲难得回一次家办公做事的地方,甚至还有保镖在唯一上楼的楼梯间二十四个小时守着。
但无人知晓的是,在每晚夜深人静时,我是那片禁区唯一一个畅通无阻的行动者。
父亲书房的隔声极好;
所以无论我如何地卖骚与辗转,如何地浪叫和恬不知耻地求欢,都不会有任何人能够听到。
这世上,大概没有人比我更不要脸了。
我会当着自己父亲的面,顶着那像看玩意儿一样的神色注视下,一点一点地给自己扩张与清理。
这其中,我还会故意发出那种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与闷声,来讨那个男人的欢心。
因为我知道,他就是喜欢我这种毫无自尊底线的模样。
他就是想看看,我到底能多刷新他的认知,到底还能有多下贱卑鄙的一面。
终于,我坐在男人的腿上,扶着男人的根部,一点一点地将龟头对准自己的后穴,再慢慢地坐下去。
硕大的性器哪怕是润滑充足了,我还是疼得直冒冷汗。
但没关系,我的形象毕竟是个婊子,自然能演技到位地露出享受和谄媚的一面来阿谀奉承。
而自始至终,男人坐在椅子上都如同看一出好戏似的,冷眼旁观我肮脏龌龊的独角戏。
我试着用双手去环住我父亲的脖子,一边自己上下律动,一边朝他撒娇,向这人索要自己想得到的东西,“爸爸爸,我想读书,你让我去上学,或者请老师在家里教我,行不行?”
男人没有任何反应。
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无论何时何地,他都喜欢保持沉默,我也早已习惯。
书房台灯的光打在那个人的脸上,营造出立体的光影视觉盛宴。
明明早已过而立之年,但除却眉眼间的深邃外,丝毫看不出任何年龄的痕迹。
恍惚间,我回忆起当初我母亲接客时想得到其他好处时的嘴脸,我照样学样,毫无廉耻,所以我动作得愈加卖力,即使那个地方早已被磨蹭得麻木肿痛。
可到最后,直到男人射进我的体内,我都没有得到我想要的答案,只得到轻飘飘的一句,“也不知道你死去的妈,在地底下,知不知道她儿子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
骤然被刺中心里某个点的我强装镇定。
其实我并不觉得我有什么对不起那个女人的;
一个从不管自己儿子死活,甚至公然在儿子面前大大方方接客卖身的母亲,有什么资格来批判我的不顾廉耻?
我从小到大生长的环境造就了我现在的模样。
不说赖以生存的那一层笼子屋是那片区域出了名卖淫接客的窝点,耳濡目染之下,我根本就不可能有什么健全的三观。
再加上我又没有读过书,饿疯了的时候甚至可以在大街上不顾周围异样的眼光和野狗抢吃的,就更加连什么自尊与自爱的概念都不会有。
可能我长这么大以来唯一学会的,就是想要什么东西,就只能靠自己去不择手段地争取,哪怕是出卖自己的身体也不为过。
但莫名的,我还是会在某一瞬间感到心悸的难过与卑涩。
不过没关系,这种情绪很快就被我消化掉了,还不到几秒钟的时间,我就又可以继续做我毫无下限的骚浪角色。
见我实在没有多少难堪,男人眼底的笑意与鄙夷更甚。
像是果然如此的口吻,用手拿捏什么玩物似的把玩我的下颌,手指没有丝毫轻重可言,“是我忘了,连自己母亲死在面前都没有什么反应的人,我还奢望你能有什么良心?”
话锋一转,男人像是想到了什么,流露出的神色,却是我从未见识过的怜爱与温柔,“不过小熠马上要从国外回来了,到时候我会给他专门请最好的家教老师。”
那声小熠,自然是指我父亲远在国外最珍视的儿子,也是堂堂正正的婚内子。
要是放在古代的话,那就是整个家里面名副其实的“嫡子”,比我要小七八岁。
忽视掉某种遭受不平等待遇嫉妒的心情,我很有眼力见地捕捉到了我可以争取的东西,所以有了目标的我自然明白该如何地讨人喜欢。
而伴随着水声越来越大,我边喘边撒着娇,“爸爸,我也想和弟弟一起听课。”
处在青春期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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