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肿了一圈,合不拢的逼口被挤压出一条张开的肉缝,咕噜咕噜冒着晶莹的骚水。阴蒂今天也被欺负狠了,肥腻红软的肉珠子被阴蒂环吊在外,下边还夹着一个小小的尿道棒。整个雌穴都红皱软滑,犹如倒出来的脂肪,水色光潋地挂在上面,偶尔淌下一滴拉了丝的淫液。
谢迢面不改色,上手把尿道棒缓缓抽离,谢仰青嗯哼一声,想夹紧腿,被谢迢摁住,这一看看到这细小的尿道棒身上分散这一粒粒的颗粒,方才一直卡在尿道口处摩着里边的嫩肉。
这一抽,尿道口痉挛地一翕张,谢仰青脚趾蜷起,清透,似尿、也似潮吹,一柱水花倾倒,淅淅失禁。谢仰青再度呜咽一声,尿孔又爽又酸,谢迢的大拇指抵上去,似堵非堵,只大力的揉弄,水液堕得断断续续,谢仰青被弄得舌尖冒出,忘神起来。
“天天尿,管不住尿的小婊子。”谢迢道,语气与此前的相比,却是莫名爱怜。谢仰青嗯哼回应,他把谢仰青手上的手铐解开,丢到一边。再抽开皮带,解下裤头,狰狞的性器从裤中跳出,谢仰青一低头,眼见鸡巴上虬结青筋还有这异于常人的粗壮,他喉结上下一滚,每每看见都会被吓上一跳。
他眼睁睁地看着鸡巴茎头从正渗水且合不上的圆浑尿孔向下压,挪向下方,硕大的龟头挑开烂熟肿红的肥肉片,缓缓向内肏,又疼又辣的压迫感瞬间倒向谢仰青,他忍不住向后退,被谢迢掐着喉咙带回来。
肉刃劈入肥肿的小逼里,殷红肉缝无助的吮紧鸡巴。谢仰青呼吸一滞,抓着谢迢手肘,声音嘶哑地喊,“哥……”
谢迢不答,以强硬地姿态把性器送入穴里。湿滑、滚烫,犹如嘴一样紧紧裹吸着谢迢的性器,痉挛地收紧,一吮一吮的,谢迢被吸得眯起眼,松下手,去握着谢仰青的腰。
两个人进了浴缸,谢仰青跪趴在浴缸里,谢迢从后操入雌穴,本被抽到肿胀的穴口,此刻被撑成薄粉一圈,可怜地叼着粗壮的鸡巴。谢仰青扶着浴缸,用哭腔呻吟。谢迢的性器磨开叠叠的肉褶,宽厚的顶端已经卡在了宫口处,动一动都能听见咕噜咕噜的水声,带来致命快感。但可怖的是,即使顶到脆弱的宫颈,谢迢依然有一截粗壮的鸡巴根漏在外。
谢仰青声音忽地畸变一样向上吊,原是谢迢借着湿软的水意,往里一压,整个鸡巴顶端操入了敏感褶多的子宫内。谢仰青喘着气,谢迢手压着他屁股,狂风骤雨一样操弄,谢仰青的子宫就好像被人当鸡巴肉套,被无情奸淫,殷红敏感的宫颈被拓开,淫液顺着动作带着白泡泡糊满交合处。忽地,谢仰青啜泣出声,翕尿孔控制不住地张开,失禁一般,清透的水液尿在了谢迢的西装裤上。被这潮吹的快感刺激到,连着雌穴也痉挛得收缩,箍紧鸡巴,像贪嘴的小孩一般重重一吮。
谢迢的马眼怒张起来,精关一松,埋在谢仰青子宫里将精液灌入。谢迢喘着气,看着昏过去的谢仰青,捧着他的脸,开始细细给他清理起来。
明戎回到房间,谢仰青已经睡在了卧室里。他来到卧室,看见谢迢坐在床边的沙发上,正看着手机发信息。
明戎没理他,去掀谢仰青被子。两个小时前第一轮结束,谢迢就检查了谢仰青的鞭痕差遣明戎去给谢仰青买药,药的牌子、去哪家店买,都特别嘱咐了明戎。
明戎反问:“你的手笔,你不负责?”
谢迢回:“如果你不把他拐来,什么事都没有,况且我还有话要和他说。”
明戎注目他片刻,把谢仰青的车钥匙拿上,转身离开。但看着现在谢仰青身上的痕迹,,虽然处理得干干净净,但合不拢的穴唇,还浸了丝丝湿意,很明显他离开后谢迢又弄上了一阵,他转眼看去谢迢,谢迢微微掀目,就放下手机对他道:“我来吧。”
“不用你来。”明戎拒绝道,分开谢仰青的腿,一边拆药膏。
谢迢默然片刻,说:“青青是不安分的,他也有不安分的资本,单凭你,或者我,谁都管不住他。”
睡梦里的谢仰青皱起眉,滚烫的穴口被明戎摩挲,细细抹上药。明戎没说话,半天,闷闷地嗯上一声。
红皱软浓的穴含着白稠稠的药,明戎看了片刻,就给谢仰青将被子盖了回去。
项词在谢仰青那受了一拳,顶着个黑了半边的脸颊出现在饭局中时,把聚会里认识项词的人物都震得乐了起来。一位与项词相熟的人物面对他脸上的乌青,瞪眼挑眉,随后笑道:“这世界还有人敢拍项大少的脸面?不会是你爸来了收拾你了吧?”
项词把一边的餐巾抛到那人身上,坐在位置上,斩钉截铁道:“摔的!”
有人插话,“不是让谢仰青揍的?”
“话少点不会噎死你。”项词道,引得局上的人都笑出声。
每次这种娱乐性比赛后都有一场组局,都是相熟的朋友,绝大多数都是又认识谢仰青又认识项词的。工作人员把冰袋送来,项词内心郁闷地自己捧着冰袋在那敷,又有人道:“所以真打起来了?噢,那我赌赢了。”
“什么赌?”项词觑向那人,那人开朗道:“当然是赌你和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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