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倚不偏,水潋潋的逼穴隔着布料,正正好好骑在谢迢鼓腾腾的裆部,谢迢的宽掌抓住谢仰青的臀肉,掌心促狭地揉捏。
他遂心应手撩起谢仰青的上衣,乳肉小小的微鼓,奶香味浮在莹白馥馥的胸膛,谢迢埋头进去,含着乳首啃食,像是在饮血啖肉一样大力。谢仰青的五指攥紧谢迢肩膀上的布料,褐红色的乳首越嚼越是水色滑亮,似一颗盘过的玛瑙珠。谢仰青被畅快感激得失神片刻,谢仰青的奶子小,所以奶液也少,吸完了轮到下一个,两边都被啃得满是牙印和吻痕,痕迹深得好似要咬掉这块肉。
同时谢迢扣住谢仰青发抖的腰,硬起的鸡巴隔着睡衣薄薄的布料,怼在红淋的逼穴上乱磨。挑开贝肉,微微进入,磨得谢仰青下意识夹紧腿。
布料被水液浇湿,贴在鸡巴上,让鸡巴的青筋都能被感受,抵在嫰湿的逼口跳动。两个人的呼吸都紊乱,磨得水液淙淙下坠,却不进入。谢迢最后捧上谢仰青的脸,对着谢仰青已经因为情迷意乱而迷蒙的双眼,他说:“晚安。”
谢迢真就吸完了奶就起身,给谢仰青穿上裤子,转身出门。
谢仰青半天才冷静下来,夜风吹透得他双腿间糊开的淫液,发凉,他慢慢起身,站了许久,忽然踹在一边的小桌子上,怒骂,“妈的!”
他拿起手机,明戎给他打了十几通电话,他没接到,明戎知道他不爱听语音,直接打字和他说:仰青哥,别不理我,只要你需要我的时候我一定来……
看着看着,这时那边又递来一个消息。
明戎:哥,在忙吗?
谢仰青深呼吸,他以前怎么没发现明戎那么黏人,正常人一通电话打来就不打了,他呢,十几通,甚至有点……他舌尖舔了舔牙,想着那个字眼——病态。他想,这一屋子都什么人啊,回了个消息过去。
谢仰青:我没事,刚刚有事情,你咋了
明戎那边窗口跳得飞快。
明戎:那就好
明戎:小狗仰头看
明戎:想你了
明戎:我实习不是因为不想和你在一起
谢仰青:得了得了我知道了,你赶了一天路还不休息
一来二往,才算结束,谢仰青自己情绪都没安定好,又要安抚明戎情绪,虽然这个安抚非常简单,就好像敷衍一样回好了好了。
电话挂了,他自己慢慢走到床边,半刻后,却先把藏起来的一大堆道具翻出来。
他在一大堆狰狞、明明熟悉却又因为是他在用而感觉陌生的道具里最终挑了个假鸡巴。
黑黝黝的假鸡巴被衬出一层油亮的光,他坐在床边,腿分开,扩张都没扩张就把鸡巴顶端舔上水淋淋的逼穴,他睫毛颤抖,潮湿的气息从鼻尖卷出。
白嫰的贝肉、红猩的逼肉,吞咽、翕张,寸寸吞下狰狞的假阴茎。白、红、黑,颜色对比犹如冲人视线的油画。他手指发白地攥紧,自己玩着自己的逼,慢腾腾蹭着子宫,破都不破开。他玩了许久,手发酸,才玩到得被单潮答答的,腿根潮红,水亮蜿蜒一片,他呜咽,逼穴一张一合地吐出大口大口的骚水,似乎高潮,又似乎没有,越发难捱。
只余一滴汗从鼻尖滴落。
接下来几天,谢仰青都很少和谢迢说话,谢迢照常对他,或者说更像什么事都没发生的从前,一点疏离,冷眼旁观,连每晚去谢仰青房间给谢仰青上药也是,例行公事一样,沉默地度过。
有时谢仰青和谢母谢父谈笑,插不上话的谢迢在一边默然;有时只剩下谢仰青一个人时,他自己在游戏室,和楚亭山或者明戎打电话,把谢迢隔绝在外;更多时候谢迢在不远处看着谢仰青,谢仰青自己一个人做着自己的事。
直到谢仰青走到谢迢面前,不耐烦问:“做不做。”
这时是在客厅,该出门的出门,该工作的工作,诺大客厅,只有他们两个人。这是谢仰青迫不得已的,因为app限定的三天发情期快到了,在以前他从来不需要忧愁,现在这里只有谢迢,他只能依靠谢迢。
谢迢坐在最角落的小沙发,谢仰青俯视他,两个人眼神对接上,霎眼之间,谢迢眉眼一动,直勾勾盯着谢仰青,半刻后,他一点头,“好。”
好是什么回答?谢仰青翻了个白眼,打算转身回房间去,不曾想谢迢拉住他的衣角,把他拽回去,他坐上谢迢的大腿时浑身一颤。
阴蒂环把他饱满的女蒂往里压,他急促喘出声,谢迢的手慢条斯理钻入他的裤子里,摸到他湿漉漉的内裤,一手黏滑甜腥。
谢迢慢慢说:“我不应该不告诉你这件事。”
他一边说,手指勾住阴蒂环,温吞地在上面打转,又在肉缝间撩拨,摩挲,一点点挤入,薄粉滪滪的逼穴才几天没肏过就紧得两根手指难进去。
谢仰青想冷笑,冷笑出来变成厚重的吐息,他的腰难耐地发抖,他蜷起来,快感温吞又来势汹汹,很快弄湿了谢迢的指缝,令谢迢捧了一手甜腥的骚水。
谢迢手搭在他后背,又说:“和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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