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叶初看出了他的不安,亲昵地刮着他的鼻子,“这,不是早就被你勾引走了吗,谁比得上你啊”,陶叶初吻上他的唇,与他的舌头展开了极限拉扯,银丝断了不知多少根,他们都想赢过对方,最后当然是两败俱伤,气喘吁吁。
陶叶初望着近在眼前的乳珠,“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才可以喝上一口奶啊!”奶子现在都已经很大了,不知道那个时候还有大成什么样子,会不会连走路都很困难。
他畅想着完好的未来,鹿卿尘打破了他的幻想,“醒醒,有也不是你的,是孩子的!”
就在这时,一个人闯了进来,大喊一声,“爹!!”没错,是陶含山这傻子。
他们平时做爱的时候,暗卫和仆人会自己离开,陶含山发现这个时候没有人偷偷地摸了进来,殊不知,疼爱他的好爹爹差点就泄了出来。
陶叶初脸都黑了,陶含山还在那里絮絮叨叨,“爹,你是不知道你的暗卫有多猖狂,竟然把本少爷我丢出去,害的我一个晚上没有睡……”
他说的口干舌燥他的爹爹都没有理他。
“爹?”
眼见陶含山起了疑心,快要过来了,陶叶初出声制止,“别过来,就在那里,唔……”
偏生鹿卿尘坏心眼地夹紧肉屄,陶叶初爽死了,他眼含警告看了鹿卿尘一眼,而后扒开他圆润肥厚的臀部,对着屄疯狂地顶弄,鹿卿尘知廉耻,只是在公爹面前格外的骚,他还是不好意思在自己以前的丈夫面前大声浪叫。
“唔……”他捂住自己的嘴,可快感从指缝中泄露出来,好爽好舒服,他孔武有力的公爹疯狂进出屄,扫射他的敏感点,小腹处高高隆起,里面的媚肉抽搐痉挛,鹿卿尘眼中闪过爽到极致的欢愉,身体受不住的轻颤,他用着最后的力气掐他的公爹腰,让他赶走他儿子。
陶叶初偏不,用力捏了一把来“偷情”儿媳的屁股,颠动着腰肢,冲撞全是爱液的骚洞,鹿卿尘爽到白眼直翻,呼吸都急促了很多,他忍不住泄出一声低泣,“嗯唔……”叫出来的瞬间,他就僵住了。
还好,陶叶初为了自己和儿媳的脸面接上了他的娇喘,“含山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鹿卿尘什么也听不进去了,脑海中一片茫然,全是他名义上的丈夫发现不对,上前掀开帘子,震惊地看着两人紧紧交缠在一块,他全身都颤抖起来了,公爹却不满他的走神,使了点劲咬儿媳的唇瓣。
他们都没有在意陶含山在说什么,陶叶初裹着一层汗的胸膛剧烈起伏,冲进湿软的屄里,儿媳也会得很,挺直腰,收缩着内壁去夹粗壮的肉棒,公爹爽得叹息,挺动腰胯,抵死缠绵。
肉臀上面泛着水光,既有昨夜的精液,还有屄里流出来的水,最后汇集在一处顺着性器的抽动淌到床榻上,陶叶初是老脸也不要,低头在儿媳的耳边说道,“唔,你夹得好紧啊,要叫得小声点啊,你的丈夫可就在外面呢!”
红烛轻微摇曳,像是陶含山在往前面走,鹿卿尘被刺激得不轻,屄里的肉碾压肉棒,逼得它射了出来,屄里的酸爽感直接翻倍,陶叶初刚射完,屄里就发了大水,还是直接喷出来的,深陷里面的龟头爽到的,都要酥麻弯了。
屄里的水太多了,屄口被顶开了,陶叶初眼眸一暗,肉棒再次硬了起来,就着喷出来的汁水往里面捣弄,似要碾碎他的内壁,刚高潮过后的屄还没有喘息的时间,又迎来的公爹的狂肏,正在抽插的肉壁无奈地收缩包裹住滚烫的肉棍,咬住龟头吮吸,陶叶初宛如发情的野兽只想肏死他身下的小妖精,一下又一下的顶撞,鹿卿尘憋不住自己的泪水,哆哆嗦嗦地喘息。
“爹,你到底在干什么啊,还有味道怎么有点奇怪。”傻儿子终于是感受到了不对劲,想上来看看,他爹大手一挥,就又被丢出去了。
不管他的叫嚷,陶叶初对着嫩屄就是捅到底,发了好心,“人走了,叫吧!”
儿媳已经被肏傻了,只知道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不然别人听到一点声音,陶叶初挑眉,不管不顾地加大了捣弄的力道和速度,鹿卿尘隐忍下娇喘和哭泣,裹着汁液的物件死死不放,往最深处钻,一下一下用力地肏弄,冲刺了数十下,才射了出来,填满了儿媳的肚子,鹿卿尘受不住地尖叫一声,昏死过去,陶叶初自是抱着香香软软的媳妇睡觉啦,便宜儿子被他抛掷脑后了。
等鹿卿尘醒来,和公爹一起去前厅见他的显眼包儿子,此时的他当然知道了一切了,于是……
“我把你当兄弟,你却要当我娘!!”陶含山咆哮,咬牙切齿,无能狂怒,最后,对着鹿卿尘一跪,“孩儿拜见母亲。”
“……”
鹿卿尘笑脸盈盈,赶忙扶他起来,“哎,好说好说。”
“……”
周凰睡着睡着突然感觉到不对劲,他虚握了握手,直接把他吓醒了,人呢!谢屿那么大的人呢!
他撩开被子一看,他的谢屿变成了好小好小的人儿,可以轻轻松松地捧在手心里。
谢屿感受到了一阵颠簸,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好大一只小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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