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琛才舍不得和她抢这张床,他只是想守着她,不想挤到她。
“两米宽的大床,足够我们两个人躺在上面。”
苏恬汐拉着盛以琛的胳膊:“过来吧!我想抱着你。”
想抱着……这个要求实在没办法拒绝。
盛以琛躺在床上,小心翼翼的拥住小娇妻。
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乖,抱着了!”
苏恬汐心里甜丝丝的,像是一块糖果晕开甜蜜的涟漪。
她靠在盛以琛宽阔的胸膛内,闭上眼睛。
没多久,苏恬汐睡着了。
半睡半醒间,有嘈杂的声音响起。
苏恬汐不适的皱着眉头,但眼睛没有睁开。
盛以琛听到动静,用手掌捂住苏恬汐的耳朵,为她隔绝掉噪音。
病房很安静,不应该有吵闹声。
到底是谁在大声喧哗?
隔壁房间,
盛老夫人指着宝宝的胸口,“这孩子胸口上没有继承者的胎记,绝对不是阿琛的孩子,这是野种!”
“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盛怒的声音染着冰霜,早已没有往日的柔美。
应盈第一次发这么大脾气,她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污蔑她的女儿。
“我女儿向来洁身自好,她只有盛以琛一个男人。你凭什么用一个胎记来怀疑孩子的身份?”
盛老夫人:“每一任继承者身上都有胎记,怎么到他这里没有了?”
盛兆宗沉着脸喝:“这里是医院,你在这里大吵大闹像什么样子?”
“你还埋怨上我了?我说的不对吗?这孩子的身份有问题。”
盛老夫人很委屈:“你是我儿子,你竟然忙着外人不帮我。”
“孩子的身份没有任何问题。”
盛以琛推门入内,他走到婴儿床旁边,高大挺拔的身姿挡住床内的宝宝,维护的姿态格外明显。
盛老夫人怒其不争:“阿琛,你到底有没有看过孩子?这两个孩子身上都没有继承者的标记,胎记就是最好的血缘证明。”
“这两个孩子是苏恬汐生的,那就是我的孩子。”
在苏恬汐生产那天,盛以琛就注意到宝宝身上没有继承者标记。
他并不在意这些,他坚信这是他和苏恬汐的孩子。
有没有胎记都不会影响他对苏恬汐的感情。
苏恬汐站在病房门外,清楚的听到里面的声音。
孩子身上没有胎记。
做个亲子鉴定
胎记意味着孩子的身份,是血缘的证明。
现在两个宝宝身上都没有胎记……难道不是盛以琛的孩子?
苏恬汐手脚发冷,恐惧从脚底板钻出来瞬间遍布全身。
那晚的男人不是盛以琛……她生下了别的男人的孩子。
房间内,盛以琛打开门想要让盛老夫人尽快离开。
盛老夫人再这么闹下去,苏恬汐早晚会知道胎记的事。
房门打开后,出现熟悉的身影。
苏恬汐站在门外,眼眸泛红隐隐有泪光在闪。
盛以琛的表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慌乱,
他第一次这么惊慌。
顾不上去谴责盛老夫人,飞快的走上前将苏恬汐揉进怀中:“汐汐,不要多想。两个宝宝是我的,他们是我们的孩子。”
“你和孩子们做个亲子鉴定。”
苏恬汐想要弄清楚真相。
如果孩子与盛以琛没有血缘关系,她不会让盛以琛做便宜父亲。
盛以琛:“为什么要做亲子鉴定?我的孩子,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苏恬汐:“可是孩子身上没有胎记。”
“胎记从来不是检验血缘的标准。”
“亲子鉴定是。”苏恬汐仰起头,眼神里透着坚持:“做个亲子鉴定,我想知道实情。”
“我说过很多遍,那天晚上的人是我。”
盛以琛双手扶住苏恬汐的肩膀:“那晚我是清醒的,我记得一切。”
“那为什么我清醒过来的时候,与你不在一起?”
关于那晚的很多事苏恬汐都压在心底没有说出来,她以为是自己意识不清醒产生的幻觉。
但现在那些细节都成为否定盛以琛是那晚的人的证据。
“我是在其他房间清醒过来的,那时候我的衣服穿得很整齐。我们之间的记忆有偏差,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你弄错了。那晚的人不是我,我生下的两个孩子不是你的。”
苏恬汐不想面对这个残忍的真相,但这是不能逃避的事实。
“你在胡说什么?我说了,我记得很清楚,那晚的人就是你。”
盛以琛捏紧苏恬汐的肩膀,像是害怕一松手她就会在自己面前消失不见。
苏恬汐眼睛里的落寞和对真相的坚持,让他心头发慌。
“阿琛,你也听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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