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两根手指分开了酸胀的穴肉。
“求求你……”她脑海里只剩下这句话。
手指依然在深入,甚至穴里搅弄起来。
她一定在恳求了,尽管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男生眉头微簇,顿了顿,说:“你觉得这事捅出去,是你俩会倒霉,还是我?”
对……她被抓的话,傅阳远也跑不了的……
男生用引诱似的语气说:“就这一次,我趁你男友回来前完事,咱们就当互相帮忙了,怎么样?你有套吗?”
在他的催促中,陶粟如看到自己把东西递过去。
她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自己会在和男友第一次做爱后的三分钟内被第二根阴茎进入,一根来自陌生人的、粗壮狰狞的阴茎。
男生将她的双腿向上推,下体完全暴露在眼前。火热的肉棒挤入湿滑的小穴,丝毫没有考虑到她,噗呲一声操到了底。
陶粟如浑身紧绷,小腹却蔓延起酥麻与饱胀感。
男生开始动作,不带一点循序渐进,肉棒快速地进出,龟头操到令人呼吸一窒的深度,体液和润滑液四溅,在交合处拍打出乳白色的细沫。囊袋沉甸甸的撞在她的会阴上,储满了蓄势待发的精液。
陶粟如想告诉他这个速度她受不住,但一张嘴,就是控制不住的喘叫声,只好紧紧抿着嘴承受肉棒的肆虐。
男生在她的臀部乱捏,性器开垦着处经人事的身体,又伸手捏住了花蒂。她该恐慌,该愤怒,但是快感却像潮水一样蔓延开,她抑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阴茎再次重重地捅进肉穴里,有东西在龟头处膨胀,挤占了甬道的空间。
在陶粟如不自觉的抽搐中,阴道深处喷出一股淫液,浇在充满了白浊的避孕套上。
陶粟如接下来好几天过得浑浑噩噩。她总是不自觉地环顾四周,好像那个陌生男生会在某个角落伺机而动;小穴被填满的酥麻感依然在她的神经游走,但面对傅阳远的请求,她无一不是拒绝了。
这周不回家。周六晚自习前,傅阳远问她要不要去网吧玩。
“看你魂不守舍的,学不下去不如好好玩去。”
陶粟如其实对网吧不太感兴趣,不过他说的有道理,她不如去放松一下。于是,傅阳远领着她到一处墙边,草丛下居然藏了一把矮梯子。踩着梯子能比较轻松的翻过铁丝网,陶粟如先过,傅阳远在骑上墙后又把梯子踢倒进了草丛里。
夜市已经营业了,即将完全暗下去的天幕下,摆摊车的灯光点亮了一整条街。二人手牵手,绕到一条小巷,悬挂在头顶的拼着“xx网吧”的灯牌略显灰败,忽明忽暗地闪烁。傅阳远在前台包了两台电脑三个小时,又买了些零食和汽水。
二人找位置坐下,没等电脑开机,傅阳远忽然惊讶地拍了拍斜对面的电脑,说:“我去,你怎么在这?”
斜对面的人也很惊讶:“妈的,真晦气!”
一听见这个声音,陶粟如只觉得血液凉了下来。
那天器材室里的陌生男生正坐在她的对面,和自己的男友互相笑骂。
愣神间,男生的目光移到自己身上,酸溜溜地问傅阳远:“女朋友?”
“别嫉妒。”傅阳远故意揽过她。
男生笑嘻嘻的跟她打招呼,她僵硬地笑了笑。傅阳远看不到的一侧,一台手机被推过来,备忘录里写着一行字:我出去的时候跟上。
他那天拍到了多少?能不能不管他的要求?
陶粟如知道这事一旦开头就很难退出,但她不想看到傅阳远知道这事后的神情。他会觉得自己被背弃了吗?又或者,万一他们受到处分怎么办?她并不想影响两个人的前途,那个男生肯定也不想牵扯到自己。
总之……总之把事情尽量压下来,等毕业自然就结束了。
“我去整点喝的。”男生招呼一声,起身走向门口。
陶粟如如坐针毡地等了几分钟,然后借口去卫生间离开了座位。
她跑到网吧大门,正往外探头,一只手伸过来将她拉向一旁。陶粟如这才发现,原来网吧隔壁是一家情趣用品自动售货店。这家店更隐蔽了,入口用不透光的帘子遮着,进去后,里面是几台售货机。
“这些里面挑一个吧。”男生大方地指着一台售货机说,“我付钱。”
一排排货架上摆的东西五花八门,甚至看不明白怎么用。陶粟如哪有心情自己选,随手指了一个包装盒最小的。扫码付款完,盒子从架子上跌落下来,男生捞起来就拉着她往回跑,一路扎进带隔板的男厕所。
他反手锁上门,陶粟如看起来又尴尬又惊慌,胳膊腿都不知道往哪放。
“嘘。”他食指顶在唇上。
男生三下五除二脱掉她的裤子,又让她跪在马桶盖上,屁股高高撅起。一只手摸上她的阴部,在肉缝间游走,并且不停地抠挖她的花蒂。陶粟如颤抖起来,小穴有了几分湿意。穴口微微张开,吞下一个指尖。
手指却并未继续深入,男生两手分开蚌肉,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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