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国的人们前来。
大家正想着,时间随着人流的增多不断推移,而商部落的城管也很快就回来了,不仅如此,还带来了一些人。
这帮人貌似刚刚打过架。
“请这位远商为你们解决争端!”
商部落的城管迅速的把问题抛给妘载,妘载看着眼前的两个人,那两个人气势汹汹谁也不服谁,其中一人看到木制的衡器,忽是勃然大怒:“商部落就是用这种小玩意来侮辱我们的吗!”
“这些奇怪的东西,也能解决我们的问题吗?”
说着他就要去抓衡器然后摔掉,不过大羿先一步向前站了出来,那人一巴掌打在大羿的胸口上,随后手腕骨折了。
“这位远商,你为何要用巴掌袭击我的胸口?”
大羿指着那人:“大家都看到了,是他打的我!”
这次倒是没说假话,但那个远商已经躺在地上起不来了,大羿表示你要干什么,你要解决衡器?谁指使你的?你的动机是什么?
那远商好不容易被拉起来,被大羿一通嘴炮,吓唬的面色微白,妘载上前来,微笑着询问道:“你们有什么问题呢?”
“这位首领,商部落的人们说您有解决我们问题的办法。我是一个东夷人,自羽山而来,到商丘居住已经有八载了,平素里以编制渔猎器具贩卖为生,今日我在市场之中,遇到这个西方的人,他自称来自昆仑三部,在这里兜售一些牲口,走的是远货”
走远货的商人,在这时代不多见,除了大人国,中秦国等巨人寻常的人族,因为风险大而不愿意远走,虽然走远货的利益也高,但是在这个商业刚刚起步的阶段,还是没多少人愿意为了那屁头大的利益去死的,最著名的案例就是商部落未来数十年间将会发生的一件事情,那就是王亥被杀。
那东夷人指着那昆仑人:“一只不下蛋的老母鸡重有十锊,我今日在他的货位上买了这样的一只母鸡,我手称了称,那母鸡并没有十锊之重,他却非要收我十锊之财,我气不过,便与他争吵,被商部落之民带来此处!”
那昆仑人也是脾气,此时道:“你凭什么说”
妘载:“好了,不要说话,书么不读逼倒是猛装,他是原告你是被告,没到你说话时候呢。”
昆仑人都被妘载一通骚话说蒙了,妘载哪里还不懂他要说什么。
套路,都是套路。
锊本身没有什么意义,就是商周朝及之前时代的一个重量单位,到了后来就不用了,十锊大概就是三公斤,也就是六斤。
妘载:“那么,差了多少呢?”
东夷人道:“至少三锊以上!这绝对是一只刚养大没多久的母鸡!”
昆仑人道:“鸡的重量是不同的,用一只鸡来衡量全部的鸡,简直愚蠢啊!”
东夷人愤怒道:“不下蛋的母鸡有多重我还是感觉的出来的!”
昆仑人满不在乎道:“那或许是这只母鸡,早晨在半路上又多下了一颗蛋。”
商部落也因为这个事情而不好下决断,不过这种事情每天都在发生,大致到后面也就是不了了之了,不过今日看到妘载的衡器,商部落的人们觉得,这玩意或许可以解决问题
妘载哦了一声,事情其实很简单。
老母鸡的重量确实是有差别的,这点要看饲养时间,包括不同的鸡种成年重量也是不同的。
但是问题并不在老母鸡的种类和重量上,而是昆仑人卖了不到六斤的母鸡,而硬要向别人索要六斤的价钱。
妘载,表示,此事很容易,母鸡放在衡器上,很快就得出了重量。
大约是差了二点七斤,也就是差不多四锊半。
果不其然昆仑人要起来辩解,妘载向他嘘了一声,对东夷人道:“我知道,肯定有人要问,你的标准怎么会是对的呢,所以差了四锊半也并不正确。”
“但确实是缺了锊数对不对?看来,那母鸡半路上下蛋,恐怕是被您吃掉了啊。”
那昆仑人顿时哑然,面色涨红,所有的说辞都说不出来了,妘载笑眯眯道:“缺了多少,那就按照商丘的市价补呗!还看我做什么!”
这里的人们顿时恍然大悟,哄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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