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
长相完全谈不上相似的表兄弟坐在远离人群的沙滩上,互相倚靠着喝酒闲聊。
两个人酒量都不错,但似乎有什么正在这样的情境中暗暗发酵。赵锦辛转头贴上邵群的耳朵,微凉的柔软触感让他稍稍停顿了片刻,随即若无其事抬手地指向几米外的陌生男人。
“我猜他五秒后就会倒下去。”
邵群的反应似乎很平淡,他短促地笑了声,笃定地回道:
“我赌三秒。”
他们不约而同地倒数,在数到二时那个酒鬼就一头栽倒在沙滩上。赵锦辛幸灾乐祸地乐出声,又跟他哥据理力争,说邵群回话的时间就占了三秒。邵群故意不让着他,说输了就要认罚,趁机给赵锦辛灌了几口烈的。
小醉鬼到底年纪阅历不足,最后还是让他哥抱着回到船上。两人黏黏糊糊地洗完澡,赵锦辛酒劲下去了点,但脸颊仍然烫红,盘腿坐在床上,一双眼亮晶晶地望着刚出浴室的邵群。
邵群赤裸着上半身,不耐烦地擦着头发出来,就看见本该乖乖睡觉的弟弟还精神无比,心情莫名好了几分。他弯下腰准备给不清醒的小朋友一个晚安吻,以此哄对方睡觉。
但赵锦辛显然没打算放过这个机会,他灵活地扒上表哥的腰背,将原本亲昵的额吻变成了暧昧的唇舌交缠,较平常比起更加腻人。
邵群品尝到他唇瓣间残余的酒气,并不准备放过主动跳进陷阱的猎物,还有小半年的时间,赵锦辛就该彻底属于他了,而在正餐之前理所当然地该享用一些甜点。
邵群游走在赵锦辛腰臀间的手逐渐下移,他弟弟身上那条聊胜于无的短裤反倒为进一步探索增添了些情趣,被他随心地扒了几下,卡在腿根处半掉不掉。
在赵锦辛不自觉的配合下,那半边软嫩的臀肉很快落入邵群的掌心,由着他的想法任意蹂躏,而那一点紧缩的穴眼在臀间隐约展露,向掠夺者发送致命的引诱信号。
润滑剂是必不可缺的,尤其考虑到他家这玻璃娃娃的各种毛病,邵群一开始就用了大半瓶,在赵锦辛难受的哼唧声中缓缓揉开了那处未被探索的净土。
最初试探着伸进半根乃至一根手指时,就被这口紧窄的穴眼排斥得彻底。赵锦辛趴在他怀里被搞得清醒了大半,漂亮的眼尾微微泛红,却没说出任何拒绝的话,只是黏在邵群耳朵边断断续续地说好奇怪,好胀,哥要进来的话太大了。
邵群被他撩得嗓子哑到说不出话,只能亲两下赵锦辛颤抖的眼皮,在润滑剂的帮助下终于让那地方能顺畅地吃进一根手指,也不准备继续上难度,就着姿势艰难地探索赵锦辛的敏感点。
好在他弟弟不仅穴紧得天赋异禀,腺点也浅得像是天生就为了吃男人鸡巴似的。没等邵群换个方向,赵锦辛就猛地绷紧身体咬死了他哥的手指,一双手也慌乱地缠紧了邵群的脖子,发出一声带着低泣的呻吟。
邵群几乎要被他这一声叫得射出来了,死死咬着牙,勉强忍下了欲望。也不知道为什么赵锦辛反应这么大,他以前也不是没给其他人开过苞,不疼得涕泪横流面容扭曲就算了,居然还能叫得这么色、这么浪,他现在看着蜷起的小腿都觉得暗示意味十足,简直他妈要疯了。
但他没停,找到这地方只完成了一半目的,剩下的似乎简单许多。那根手指灵活且有力,不知疲倦地以强烈的节奏进攻敏感的穴肉,初次接收到这种快感的赵锦辛一开始就彻底沦陷在邵群的控制下,只会呜咽着喊哥,平常游刃有余的荤话都丢了个彻底。
抽送时淫靡的水声充斥在不大的房间里,半消的醉意又涌上赵锦辛的大脑。他们此刻身在海上,但赵锦辛感觉自己正沉入海底,被深海的暗潮粗暴地推拉着,淹没在咸腥的海水中。暴风雨中唯一的灯塔忽远忽近,正冷冷注视着他的沉沦与放纵。
他知道是这座灯塔将他一手推入深渊,但他仍确信自己最终能够获救。
那个暑假结束时他像往常一样预备离开,邵群却前所未有地暴躁,以格外强硬的态度阻拦赵锦辛回校复课,直至赵锦辛课程开始的前一天晚上,他才松口允许赵锦辛登上凌晨的飞机。虽然还是免不了请假致歉,但多少让饱受床笫折磨的赵锦辛松了口气。
邵群当然是愧疚的、自责的,尤其在看到赵锦辛疲惫的黑眼圈时——在上飞机之前他还压着人半玩半做了一通,但他难以控制自己不去想那些可能性,那些赵锦辛被他半开苞之后因食髓知味而找其他人尝试的可能性。赵锦辛爱玩他一直知道,但他是第一次如此心慌。
当事人赵锦辛当然看得出来他哥的不对劲,但对待邵群这人光是口头安抚没什么用,因此他从最开始被邵群否定回去的想法后,就再也没提过这回事,直到邵锦屏的电话打到邵雯那去了,邵群才被迫松口。
赵锦辛走之前给了他哥最后一个吻,承诺圣诞节会再过来,邵群摸着他的后颈回吻,带着赵锦辛看不懂的眼神。
他说,不等圣诞节。
赵锦辛生日前一天,邵群落地美国。
未成年人小赵开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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