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又张扬。
这是先前同乳环和按摩棒一起寄来的东西,赵锦辛曾撒娇着要邵群亲自戴上,虽然因为种种糟心事耽误了许久,但他显然并未遗忘。因为这东西正是刚才在婚宴上,赵锦辛避开其他人的视线,将它偷偷塞进邵群手中的。
项圈采用的款式算不上复杂,邵群轻松地将它扣上赵锦辛脆弱的脖颈,成功提前他的未婚伴侣将面前这具性感躯体冠上了所有权。他欣赏了片刻,顺手拍了张照片。
赵锦辛从刚才就乖巧得很,面对镜头甚至还故意做了个性高潮时迷离失神的表情,惹得邵群给他的锦辛大宝贝来了一巴掌——还把那玩意儿打硬了。
做到这步也不算完,邵群拎着红嫁衣为赵锦辛穿上,看着一身烈焰、凤冠霞帔的漂亮宝贝,突然想起来那件深红色的衬衫,那件被他收起来藏在衣柜深处的衬衫。
那是十几岁时他们在英国疯狂放纵的证明,是赵锦辛正式成年那天晚上在床单上挣扎的痕迹,是年少的赵锦辛早早将自己嫁给表哥的信物。
邵群深吸口气,俯下身亲吻他的待嫁新娘,在这张不属于他的婚床上,架起他人伴侣的长腿,进入了独属于他的淫穴。他感受着湿热紧致的肠道一拥而上,食髓知味地舔舐着粗壮的肉棒,顺从地将层层叠叠的褶皱展开,沦陷在掌控者身下。
“嗯……哈啊……”赵锦辛微微张着嘴,放空脑袋肆意呻吟,距离他与黎朔约定的十点十分还远,前院的欢声笑语被一道玻璃门阻拦,仁慈地为他与邵群的新婚仪式留出喘息的余地。
赵锦辛哭喘着射出今晚第二十七小节。”
他俩各自沉默了会儿,还是赵锦辛先笑了出来,他问,你怎么还看那个。
邵群没回怼说你不也看了,只是万分眷恋地轻抚过弟弟柔软的发,回答他。
“有时候会希望,真有上天保佑。”
赵锦辛半天才又接话,声音有些哽咽,刻意地带了些笑,说外国神不管中国人。
三个月的时间很短暂,但也足够长。赵锦辛似乎没给出明确的答案,但他其实已经给了。
他听说邵群又发疯,跟家里说要跟李程秀离婚,孩子都快三岁了还闹这一出,把邵将军气得掏出家法狠揍了一顿,三个姐姐都拦不住。
他听说邵群在老爷子书房长跪一夜,终究还是离婚成功了,奇怪的是向来重视血脉传承的邵家,竟允许李程秀带着邵正离开。与此同出的传言是,二姐邵琳回京后频繁带着孩子出入邵宅。
他听说李程秀离婚后回到深圳,虽然最初碰壁几次,但这些阻碍很快被人为清除,找到工作后安心养着孩子,过得还算不错。
他听黎朔说着,眼神落不到实处。回来的这几个月,他从未跟邵群发过一条消息,邵群也仿佛跟他约好了似的,一系列事儿都没跟他透过底,办得断情绝义,不留下任何后悔的机会。
“黎叔叔,”他换了只手撑脸,忽然没头没尾地来了一句,“韩飞叶不适合你。”
“那个什么教授家的,也不适合你。”
他一连否定了几个人,抬头真正跟黎朔对视,却奇异地没在那双琥珀色的眸中看到愤怒、悲痛或失望,诸如此类的情绪,一干没有,反而带着一种释然的解脱。
黎朔疲惫地捏了捏眉心,叹了口气:“三个月前你到欧洲,我给你打完第一通电话,就猜到有些不对。在通过某些手段确认后……那时候的我,确实很愤怒,也很失望。从一开始你跟邵群的联手欺骗,到后来你有意或无意的伤害,我这一辈子没跌过的坑都在你们兄弟俩这踩尽了。但后来经历了种种,至少你跟我求婚时捧出的真心,我没怀疑过那是假的。”
“我发誓过要对你好,因为你怕黑、怕疼,还总爱掉眼泪撒娇,让我有种很强烈的保护欲——尽管真实的你可能不需要。但你玩得再花再浪,总有一日要停下脚步,而这世上哪来那么多靠谱的人?我就想,我一定要把你牢牢保护好,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陪你一起面对。”
年长的智者身上沉淀着时光凝聚的温柔,赵锦辛眼睛干涩,不敢看他。
“锦辛,我是真的,真的很爱你。但你在他身边,也是真的很快乐。”
黎朔似乎有些茫然,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做错了,不知道究竟哪里做得不对,虽然赵锦辛这次没打算欺骗他,但这样赤裸裸的背叛摆在眼前,他用了三个月都没完全消化心中撕裂般的痛苦。
“对不起黎叔叔,对不起……”
他语无伦次地道歉,说黎朔是个很好的人,没有任何错。犯错的是他,是他不负责任地招惹了黎朔,是他执念成魔地硬将黎朔挽留,也是他始终摆脱不掉少年时滋生的爱欲,最终还是要以伤害黎朔的方式成全自己。
赵锦辛最后无措地哭了出来,像他曾经在邵群面前恳求黎朔不要离去的那一幕,如今形势逆转,真正痛苦的人并不是他,但情绪上头就掉眼泪的依旧是他。
黎朔抱着他轻轻拍背安抚,过了大半个小时,赵锦辛还在抽噎着道歉,眼睛红得像兔子,看得黎朔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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