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不曾吃到嘴的肉,哪里还有慢慢吃的道理。
不顾那矮小单薄的妆台如何“咯吱咯吱”的摇晃,胤禛破开柔佳两片臀,下了狠劲地摆腰,每次抽出都只剩一个龟头留在花径里,撞进去又是直直到底,两颗鼓鼓的囊丸拍打在红肿湿透的唇瓣上,发出春水粘腻的“啪嗒啪嗒”声,不消一会儿,就被拍打成一滩白沫。
将将一盏茶的功夫,胤禛甚至还没有过瘾,柔佳已经浑身缩着发抖,脚尖点地身子往上窜,“哗啦”一大股水泄出来,就这样丢了。
胤禛缓下来,捏乳的手改而顺着她的背,帮她平复。
柔佳发麻的穴口绞着那越发粗大越发坚硬的肉棒,真是欲哭无泪,这胤禛实在好没道理,言语上欺负人,身子又越战越勇。
这要去哪里说理。
胤禛也委屈,柔佳这样娇嫩敏感,他生生忍了好几年,如今终于可以吃肉,谁还愿意吃素。
干脆把柔佳的衣服脱了个干净,让两颗漂亮的奶子像水滴桃儿一样下坠着,揉在一起,仿佛会有脆甜的桃汁能被挤出来。胤禛握着奶不放,一条腿从后插进柔佳幽谷里,略略一使劲,竟把她抬到妆台上去。
这下可好,胭脂香粉掉了一地。
“跪上去省力些,”胤禛高大,娇小的柔佳跪在台面上,高度正好,他拍拍柔佳屁股,“扶好镜子,忍一忍,让我快些完事!”
说罢,就着湿软的甬道,又是一插到底。
柔佳正是疲软的时候,没有防备,一下被胤禛撞在深处的小口上,宫口何其敏感,被肉茎欺负了,便狠狠嘬了一下龟头上的马眼,胤禛“嘶”了一声,差点没能忍住精关,胜负欲一起,连连对着小口猛戳。
这撞击像是顶在心口上,又痛又麻,柔佳“啊呀”一声扑向镜子,饱满的奶子在铜镜上压扁,被玩弄得肿大充血的奶头在冰凉的镜面上摩擦,本被操得有些松软的穴又随着奶子摩擦镜面收缩起来,夹得胤禛额头上青筋都冒出来。
胤禛从背后抓着柔佳的手,让她上半身直起来,去咬她耳垂:“福晋,看看镜子里,你与我,似鱼戏水,我虽不知你从前未出阁时如何活泼可爱,现下镜子里的你,却是最可爱的。”
柔佳睁开迷蒙的泪眼,镜子里的自己,是她都觉得陌生的样子。
赤着身子,玉白肌肤泛着红晕,乳儿放荡地贴着镜子摩擦,泪眼婆娑但全是因为快感而流泪,头发早因为胤禛激烈的撞击掉下好几缕,红嫩的嘴张着,咬着那根淫靡的玉势,仿佛是想求胤禛,又不知道从何求起。
柔佳恍惚觉得自己分裂成两个人。
一个是不知羞耻的淫妇,趴在自己闺中的妆台上,被丈夫从背后用肉棒狠狠送上一次又一次巅峰,喷得满地都是水;一个是心如死灰的乌拉那拉氏皇后,面无表情地漂浮在虚空中,看着自己的肉体因为欲望和男人交缠。
既快乐,又痛苦。
快乐是当下的真实,痛苦是事后的清醒以及从前的历历在目。
窗外传来郁金的声音,打断了柔佳飘飞的思绪,郁金拦住来人:“好姐姐,福晋说要歇会儿呢!”
郁金曾是那拉府的下人,府中都是她的旧相识。
来人是那拉太太身边的嬷嬷,也不是不知事的,尴尬地笑:“这不是太太关照送热水来给福晋洗脸吗,日头都要偏西了,水放凉了可怎么使得。”
这些主子身边的心腹,哪里猜不出福晋和四阿哥关着门做什么!
就算没有真的做那事,夫妻长久不见,亲嘴摸乳的事情,那必定是忍不住的。
只是也闹得太过了,这都什么时辰了。
郁金笑着挽住那嬷嬷的手:“劳烦好姐姐,我从阿哥府上新得了绣花样子,姐姐陪我去瞧瞧。”
那嬷嬷目的达到,也不纠缠:“那我们去去就回,可不能耽搁福晋上妆,晚上还有大宴呢。”
柔佳也急啊,哪里是她不急呢。
这么一急,她也顾不得了,竟主动套弄起来胤禛的阳具。
又紧又翘的臀主动送上来,小嘴里的嫩肉用足了劲吸他的精,连那两片湿黏的唇瓣都张开了裹住卵囊,胤禛想定定神缓一下都不行,被套得粗喘两声,便把攒的又多又浓的精全射在柔佳贪吃的小嘴里。
身子是爽的,但胤禛的脸色不好看。
他原本想着,起码要让柔佳再丢一次,才射给她。
胤禛阴着脸拔出阳物,大概是射得深,白浊还未流出来,他从柔佳嘴里取出玉势,复又把她下身堵住。柔佳不解,但是也不想和胤禛纠缠,转身要爬下妆台去更衣。
不想胤禛将她转个身,俯下头一口叼住了阴蒂。
柔佳受惊,大腿把胤禛的头夹住,那颗敏感的豆子被男人用舌尖卷、用牙齿轻轻磨,不争气的身子阵阵颤栗,胤禛还觉得不解气,拿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去碾。
那小东西柔嫩至极,也敏感至极,玉扳指冰凉又坚硬,才磨了两个来回,柔佳的穴肉抽搐着咬紧玉势,又一股春水泄出来被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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