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洞,“——不要,快…”
话都没说完,男人就笑着满足他。
“——要快一点爽是吧,操,松一点。”男人涨红着脸粗着脖子喘气问他,“——怎么会有这么美的穴,肉棒操的你爽不?”
不需要回答,谈羽的表现已经是最好的证明,他羞耻的咬着唇,满脸是汗眼神迷离,浑身酡红。
每次开口阻止,又忍不住发出更多淫叫。
操熟的骚穴越加敏感,罗兴茂不停的用自己的冠状沟磨蹭他的骚点,勾的那一出肿大压出水来,最后肉穴爆汁,一发不可收拾死死咬住男人肉根吸吮。
骚软紧的极致地狱折磨着男人的肉根,考验他的忍耐力,“——骚货,松口啊,想把老子夹射吗?”
谈羽哭着呜呜啊啊,“——我…我不知道,唔,要去了。”谈羽的身体非常兴奋,哆哆嗦嗦不停颤抖,抓着床单,两处一同泄了出来。
肉穴也痉挛到极致,罗兴茂不情不愿的被缴械出来。倒豆子一样让精液留在他阴道穴肉的缝隙里面,出来的时候一小节魅肉还缠着他,成熟的玫红色小肉自己退回穴里。
罗兴茂没有放过谈羽,两人整整做了一夜,到天快亮的时候谈羽晕了过去,才终于暂时解脱。
谈羽睡得并不踏实,他被男人抱在怀里身上到处沾着白灼黏腻,喉咙像是被烧灼一样,到了第二天身体一会冷一会热。
离自己很近的地方还有如雷鸣般的鼾声。
阳光照进屋子里,谈羽迷迷糊糊的被吵醒,茫然做起来。他浑身酸痛盯着自己满是痕迹的身体发愣许久,终于回忆起昨晚遭受的一切。
那个折磨他的始作俑者还在床上睡着,谈羽不顾疼痛爬起来,双腿竟然合都合不拢,一下床差点直接跪下。他捡起自己破烂的衣服,勉强套上裤子。
扶着墙撑到门口,门口有人走过的声音。
他的眼里忍着泪水,咬紧牙关把门推开,外面还隔了层上锁的防盗铁门,但是也足够了,他用沙哑的嗓子鼓起全部勇气喊住正要下楼的小姑娘。
“请等一下!拜托你帮我报警好吗!”
背后有脚步声,拖鞋踩在水泥地上摩擦的声音很重。
小姑娘一时没反应过来,歪着头纯洁无暇的眼神看谈羽。
一只手拉住谈羽的胳膊,不容抗拒的将他往后扯,谈羽不情愿更加恳切的看小姑娘。
“拜托你!”
罗兴茂凶恶的瞪着那小姑娘啐了一口,嘴里喷出难听的口头语,“老子他娘教训自己的儿子,小丫头片子看什么。”
那小姑娘似乎怕他,扭过头一溜烟就跑走了。
没了外人,罗兴茂更肆无忌惮,他掐了一把谈羽屁股上的肉,膝盖卡进他双腿之间,下流的模仿交合的动作在他腿心顶撞,受了一夜摧残,谈羽承受不了,靠在铁门上腿酸的滑下去。
“还想跑,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还能跑到哪去,认清现实老老实实当我媳妇,说不定还有好日子过。如果再敢耍花招,我就把你腿打断。”
谈羽盯着他,眼里都是恶心,昨天来时还开朗快乐的样子荡然无存,布满血丝的眼球里只有厌恶的情绪。
因为逃跑,谈羽在家里不被允许穿衣服,他要赤裸着走路,赤裸的做家务,最多做饭的时候可以穿上围裙。说是惩罚,但下流的眼神无时无刻不扫着他,他更觉得是为了满足男人恶心的兴趣。
白天罗兴茂还要工作,只留谈羽一个人在家,他把谈羽的衣服证件都藏起来。
他走后,谈羽就坐在地上发呆,呆着呆着,不知何时哭了出来,他抱着自己的膝盖蜷缩在地上,在没有人的房间放声哭泣。
晚上罗兴茂回来的时候,屋里没开灯,他最后在靠窗的地上发现了躺着的谈羽。少年脸上的红肿还没消褪,眼也肿了,呼吸声沉重,浑身红润的贴着地。
用手去摸他身上很烫,用温度计一量烧到快四十度,本来打算今晚继续享受媳妇身体的罗兴茂不得不放弃,万一人出事他损失就大了。
于是他到楼下的药店,买了几片最便宜的退烧药,临走的时候目光瞥到商品架的角落又花钱买了一罐消炎的药膏。
少年被放到床上,意识模糊,眉头紧皱,时时呓语好像在做恶梦,他在床上翻滚着试图寻找一点凉意。
倒了一杯开水,罗兴茂把药片放在手心,掰开少年的嘴想要灌进去,但少年并不配合,药片化在水里,水流出来大半。
罗兴茂忙乎半天像照顾孩子似得喂他药一下子没了耐心,这时不知怎的,谈羽迷迷糊糊感觉碰到了凉凉的东西,很舒服,软绵绵的就缠上去。
本来要生气骂娘的罗兴茂被谈羽搂住脖子,双腿也怕人跑了似得缠上来,一下把他带到床上。
紧紧贴着这又热又软的光裸身体,罗兴茂本来压下去的色心又冒上心头。
想想现在这小美人是自己媳妇了,生病乖顺的样子真缠人。白天的时候再不情愿又怎么样,昨晚还不是被操的哇哇叫,爽的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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