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少年又难过又委屈。凭什么这种事只能是爸爸和他的法定妻子做,明明他们才是最亲的人。不止是结了婚的两个人才能做,他和爸爸也可以!只有自己和爸爸是真正心意相通的不是吗?!
秦枝在头脑凌乱中觉得一阵呼吸困难,是儿子又抱住了他和他接吻。
如果秦枝此时清醒的话,就能察觉到儿子的吻技急躁,却并不特别生疏。只是他一时不慎,便被彻底拖入了情欲的泥淖。
秦枝凭借仅剩的意志力将儿子抱到了次卧。这间卧室的一切家具和摆设都是父亲精心为儿子挑选的,像是世界上的任何一对寻常的父子那样,倾注着一个父亲对儿子的爱。
只是现在,这位慈爱的父亲却狠厉地扒下了亲生儿子的衣服,恶狠狠地咬上了儿子胸前的两点樱红。
“唔!”秦缓被父亲粗暴的动作吓住了,被他简直是想要从自己身体里吸出奶来的动作吓得抱住了父亲的头。
“爸爸爸爸”秦缓配合地张开了腿,眼神中略带害羞的闪躲。父亲的吻一路向下,青涩的身体上开出了一朵朵淫靡的花。
秦枝和平常不同的、极尽侵略性的眼神让秦缓觉得陌生,但是他更加惊喜于看到了父亲与平时不同的一面。
或许这一面曾经只有妈妈和徐意如见过。他洋洋得意,却又满肚酸水地想。
17
“宝宝,爸爸爱你。”
与温柔到近乎是耳语的表白不同,秦枝的动作几乎可以称得上是粗鲁。
感受到这具身体的颤抖,秦枝更加兴奋,按住了儿子不停颤动的小腿,几乎是把儿子钉在了自己的手上,手指在柔软湿润的领地中屈起抠弄。
秦缓哭叫着挺起腰,几乎成了个拱形,肋骨的形状透过肚皮清晰可见,少年小巧的花茎颤巍巍地吐着水,好不可怜。
可秦枝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咬着牙直冲着儿子最敏感的那一点反复戳刺。
“到了!我要到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少年腾空狠狠抽搐了几下,细腰猛地下陷砸到了床上,身下晕开一片湿痕。
秦缓眼神迷蒙的软倒了,心里是一阵又一阵的满足。
终于和爸爸做了亲人之间最亲密的事,这世上的一切都不会把我们分开了吧。
不,就算不做爱,爸爸和我也会永远在一起的。
“爸爸要亲”少年呢喃着求吻,等来的却是一根尺寸巨大的棒棒糖。
秦枝揪住儿子的头发,满是爱液的大手热汗涔涔地捏住了他的下巴,哑声道:“宝贝张嘴,把牙收起来。”
秦缓顺从地仰头,稚嫩湿软的口腔下一刻就被人迫不及待地填满了。
实在是忍得太久,饶是秦枝也无法再温柔下去了。
层层软肉紧密包裹着男人涨到发疼的阴茎,喉间不禁发出一声爽到失控的喘息。
身下的动作大开大合,含不住的津液顺着少年的下巴滑落。男人怜爱地抚摸着儿子可怜兮兮鼓起的脸颊。
喉咙里强烈的异物感让他难受得翻起了白眼,缺氧的恶感如潮水般涌来,仍在卖力讨好父亲肉棒的少年已然是神志不清了。
“唔唔唔爸、爸爸喜欢”
儿子的嘴穴因为窒息不自主地剧烈收缩,敏感的已婚鸡巴根本受不了这样极致的卖弄讨好,秦枝挺腰,龟头死死抵在脆弱的喉壁上,激射了十几股浓稠的精液。
在看到儿子意识模糊地将兄弟姐妹们都咽下去后,秦枝再次禽兽地硬了,看着快要昏过去的秦缓挣扎几番,最终仍是咬着牙强硬地将阴茎塞进了儿子合不拢的小嘴里。
18
秦缓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他变成了一帆小舟,在被重峦叠翠环绕的一江碧水上飘摇。
他被水波带着或往前或往后,没有目的地,只是在身在江水中便觉得安心。
“摇啊摇,摇啊摇,摇到外婆桥”
轻柔的女声哼唱在记忆深处缓缓流淌,好似正将一个尘封已久的故事娓娓道来。
秦缓无意识地将手脚攀上了身边的人形热源,秀气的眉毛皱了起来,片刻后又被人似捋去荷叶上的一滴晨露般轻轻抚平了。
梦中小舟回归了名为母亲的港湾。
19
戚择本来是不想管姜或死活的,但是架不住他在微信上软磨硬泡了许久,最终还是他先妥协了。
“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因为失恋消沉了好一段时间的朋友突然说要皈依佛教,戚择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姜或一副高僧做派,不伦不类地穿着校服双手作揖,拜的是学校科技楼的孔子像。
姜或故作深沉,直起身后,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头:“阿弥陀佛。”
戚择好笑地抱着胸,看他费力地往孔子的胸前塞了一盒抹茶味的奥利奥。
“那请问大师,您拜孔子又是什么说法?”
姜或斜睨他一眼:“明天早上有语文小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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