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下打量男孩一番,不得不说,这小孩长的还真像自己,就是气质完全不同。
裴靳上辈子呼风唤雨、叱咤风云那么多年,现在虽然为了贴合剧情收敛了身上的戾气,但上位者的姿态和气势还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替身无法模仿的。两人站在一起,谁是真货谁是赝品一眼就能看出来。
裴忘有些窘迫地扯了扯傅轻舟的袖子,因为裴靳的发问,先前对他视若无睹的人们此刻都将目光集中在了他身上。
那些打量的、探究的、不屑的、讥笑的目光令他难堪。
感受到身旁人的胆怯,傅轻舟这才回过神来,看向裴靳的眼神里顿时迸发出厌恶,眉头都拧了起来。
这个人还真是一如既往地虚伪善变,明明都已经撕下了脸面,现在却又演出一副用情至深的样子来演给旁人看。
他薄唇紧抿,语气混杂着厌恶,极其不耐。
“你来干什么?”
裴靳睫毛垂下,挡住受伤的神色。
“你不希望我来吗?”
傅轻舟好看的眉头皱的更紧,这个人惯会伪装出他最心疼的样子,可他已经不是几年前那个毛头小子的傅轻舟了,早在那人亲手扔掉他们的戒指的时候,他就已经看清他自私虚伪。的小人面目了。
傅轻舟语气更加不耐,周身的气压都降到冰点,发出摄人的寒气。
“你到底想干嘛?”
裴靳不答话,薄唇微张,似乎是叹了口气,他看着傅轻舟的眼睛转而看向裴忘,凛冽的眼神带着居高临下的审视,与生俱来的压迫感令在场的人都感到后背直冒冷汗。
“我只是想知道这位先生的名字,轻舟,你连这几句话都不肯跟我说吗?”
裴靳的语气依旧平和,但两人之间的气氛却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傅轻舟不回答,他猜不出裴靳想要干什么,但敏锐的直觉让他保持沉默。
或许是不甘心被人这样羞辱,对峙间,一声略显少年的声音打破了僵持的空气,裴忘有些怯生生的开口:
“我叫裴忘,是轻舟哥的…男朋友,先生,您有事吗?”
话一出口,周围顿时窃窃私语起来,时不时还有人憋不住的发出几声哄笑。
傅轻舟养的这个小替身,不仅硬件上差了原主一大截儿,软件上也差点眼色这种情况下还看不清形式,认不清自己的位置,一门心思地想融入京城上层的顶级圈子,哗众取宠的样子简直可笑。
裴忘身上玩味的目光汇聚的更多,那些看笑话一样的眼神几乎要凝成实质,可偏偏他还觉得是自己扳回了一局,让这些贵族公子们对自己另眼相看。
傅轻舟面色阴沉,再怎么说裴忘也是他的人,现在却被裴靳摆了一道,这怎么看都是在打他的脸。他怒喝一声:
“够了!裴忘,你回房间去休息。”
“诸位,我博家招待不周,让各位看了笑话,今日时候也不早了,烦请各位挪步吧。”
“陈老,送客!”
在陈老的招呼下,看够好戏的宾客们陆续离开,一时间,整栋别墅里就只剩下裴靳和傅轻舟。
“有意思吗?你大老远跑来我的接风宴就是为了让我出丑?”
“怎么,你觉得三年前那场羞辱还不够我难堪吗?”
傅轻舟的声音越来越冷,像是混含了无数的爱恨情仇,最后又只化为一摊雪水,越流越凝成凌冰。
裴靳终于褪下了眼角的笑意,眼神凛冽,周身的气场比傅轻舟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觉得我来就是为了让你难堪?”
他声音低沉威压,听得傅轻舟心底一跳,但他毕竟也是大风大浪里闯过来的,很快就调整好姿态回怼裴靳。
“难道不是吗?裴忘是我的人,你在所有人面前那样折辱他,难道不是在打我傅轻舟的脸吗?”
傅轻舟说的每个字都带着咬牙切齿的恨,三年前裴靳就是这样羞辱他,将他玩弄于股掌之中,三年后,他又故计重施地用在了他的人身上,这样阴险恶毒的人令他恶心。
傅轻舟手上死死地攥成拳,白暂的手背上青筋爆起,他话音刚落,下一秒,一股大力就将他摁到了墙上,巨大的冲击撞的他眼前模糊,后背生疼。
“你!唔……”
傅轻舟还没缓过神来,裴靳已经压了下来,柔软的舌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势撬开傅轻舟紧闭的唇,他吻技极好,猛烈的攻势搅地傅轻舟无法呼吸。
傅轻舟不知道裴靳哪儿来的那么大力气,怎么都推不开,他贝齿一咬,腥甜的铁锈味在嘴里弥漫开,鲜血混着津液从嘴角流出来,裴靳仍旧没有松开,唇舌的占有反而愈演愈烈。
直到傅轻舟愠怒的脸上彻底升起一片潮红,身体因为缺氧而几乎软倒在裴靳怀里裴靳才松开他。
他双臂抵住墙,将傅轻舟圈禁在墙壁与身体之间,两人鼻尖的距离不过一寸。傅
傅轻舟觉得这个姿势莫名的熟悉,三年前他跟裴靳表白的时候好像就是这么壁咚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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