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尧玉对视着微微点头,省略的尾音里全是不怀好意。看着段尧玉生硬地爬在铺满新地毯的走廊上,任宁志得意满地攥紧了牵引绳,好像直接攥住了一直谋求的无形之物。当然,给所有员工放了半天假这种事就没必要告诉他了。
路过了好多房间,有的开着的房门甚至一眼能看见浴室,可是任宁头也不回,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路过采光极好的中庭,栏杆的缝隙挡不住灿烂的朝阳,更挡不住楼上楼下的任何目光,段尧玉咬牙被拽进了阳光里,出了一层薄汗的身体被映照得仿佛在发光,本来就有意停留的任宁甚至看呆了,瞬间丧失那种漫不经心的风度,好在段尧玉紧绷着低头专注于把自己藏起来,没留意他的异样。
一楼的大门突然被推开,清脆的皮鞋声随之传来,任宁不悦地皱眉,横跨一步尽可能挡住段尧玉在微微颤抖的身体,居高临下地看向来人,如果没有说得过去的理由,那这个不知死活的闯入者就等着吧……孟岱看着老板眼里几乎写明了的威胁,双手合十赔着笑不再往前走,只是举起一只手机晃了晃,朝段尧玉比划了一下,等看到任宁开始若有所思,才又点点头确认,最后往走廊尽头指了指,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并夸张地挑挑眉。任宁没好气地移开视线,抬抬下巴示意,才出声说:“滚!”孟岱蹑手蹑脚地走出了门,脑内复盘着刚才看到的一幕,唔…被这样羞辱也没有预想的兴奋度啊……那这个电话的操作也要注意了呢。
当情绪堆积到一定程度时,有些人会顺势爆发,而有的人会选择解离,当他坚信过量的情绪与自己无关时,他就可以真的做到恍若无事。被羞耻彻底淹没的段尧玉恍然觉得发生的难以接受的一切都只是任宁带来的短暂的交集而已,不要试图理解,更不需要记住,等离开后就都好了…大脑如此哄劝着身体,感官钝得像笼罩了一层雾,以至于任宁转头低声喊他时,油然而生的是陌生感。
被吓到了吗,怎么没有反应了……任宁暗自疑惑,频频回头看向段尧玉,唯恐错过一点对方的反馈,感觉这段路都变难走了。其实走廊不算长,就算是用爬的也只十几分钟而已,只要精神不过度紧绷就不会觉得漫长,所以很快地,段尧玉带着点置身事外的麻木跪坐在宽敞的浴室中央,余光看着任宁挽起衬衫袖子忙里忙外,比如往他膝盖下铺毯子,去旁边铺床,再给浴缸放水,好像是调好了水温,于是招呼他过去,温柔地给他擦干净脸后,终于露出了险恶的面目,“刚才真是条乖小狗,奖励你在这里自慰吧。”
“怎么不动?”温柔的笑意和兜头淋下的水柱一样,不会造成任何疼痛,但逼得人窒息躲闪,“别让我重复第三遍。现在,自慰给我看。”任宁挪开了花洒,伸手卡住段尧玉的脖子拽近了些,逼得失神的人终于睁开眼睛。
“咳咳…”段尧玉缓缓摸上性器根部,本来偏粉的柱身在这几天被频繁使用后颜色逐渐发深发红,用力得发白的修长手指堪堪圈住合拢,不情不愿地上下撸动着,毫无情欲可言。
调整了角度的水柱浇在龟头上,激得人一抖,才有了点勃起的感觉。“啧,就只会用撸的?被人玩的时候怎么不记住?手不许停,另一只手怎么闲着啊,去往下摸摸小球,用力!看着比之前涨了不少,是不是趁我不注意自己偷偷玩了?”段尧玉对羞辱之词不做反应,但身体的直接反应还是无可避免。
“还有前面,自己把尿口搓开,快点!不许躲!”飞溅的水滴落进马眼,刺激着肉冠微微抽动,流到柱身的不仅是水还有腺液,反复撸动后发出了粘腻的声音,还有段尧玉不自觉发出的小声哼喘,他脸色微红却没什么表情,睫毛还挂着刚才淋上的水珠,像是眼泪般随着自渎的动作一起颤动着。这样手淫之后,阴茎已经完全硬挺起来了。
“很好,可以停下了。”任宁的表情分明是满意的,可段尧玉看着他伸来搀自己起身的手,下意识地感到不安。任宁耐心地等段尧玉迈出浴缸,长臂一环就半搂上窄腰,带着脚步不稳的人坐上了几米外的床尾。这是一张特制的单人床,很是低矮,甚至只到任宁跪着时的胸口处,床沿有一圈特意留出的孔洞,但都被刚铺的毯子遮掩住,很不明显。
段尧玉微仰着头眼神空洞,浴室的水雾弥漫加重了不真实感,只有情欲在鲜明地拉拽着提醒着,他活在此处。直到柱身被任宁的口腔包裹住,段尧玉才猛然回神,眨眨眼吐出一声呻吟。段尧玉只能看见任宁的头顶在胯间前后动着,吞吐得深了腰也跟着软,手往后撑住床才没有倒下去。任宁早有预料似的掐住大腿往肩上一抗再一拽,几乎整根都被吞了进去,娇嫩的龟头被痉挛的喉管紧紧箍住,炙热的口腔里汁水充盈,还有舌头时不时舔扫而过,爽得段尧玉头皮发麻,无力地仰倒在床上,没过多久就绷紧了大腿肌肉濒临高潮。
任宁却突然停了下来,他站起身舔舔嘴角,看见段尧玉无力起身却用目光跟随他时发出了沙哑的低笑,“别怕,只是一些…必要措施。”,他捏住段尧玉的右手,又在床沿摸索着什么。咚咚咚的敲门声骤然响起,段尧玉不由得扭头看去,下一秒手腕一重,一只内侧带着软垫的手铐已然严丝合缝。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