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反锁。
他靠着墙壁蹲下,从兜里摸出一根口香糖,慢悠悠地嚼着。
外面有人在敲门,像是憋急了:“喂!里面的人你进去好久了!快点出来老子要憋不住了!”
牧一舟充耳不闻,良久,他长叹一口气。
敲门的人也同时发出一声哀嚎。
牧一舟心想:他是怎么找过来的?该不会真要栽在这了吧?
云淮波走进餐馆的时候,总觉得这里过于奇怪。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桌埋头苦吃的人。十来个人捧着饭碗大口吞咽,互相之间也不交谈,表情有些凄哀,桌子上摆了满满一桌的食物。洗手间门口跪着一个男人,捂着肚子大叫,从他身上传来排泄物的恶臭。坐在柜台前的老板把蹲在洗手间的男人扔出餐厅,对云淮波说:“客人您是要吃饭还是住宿啊?”
“住宿。”云淮波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在这住下。
虽然这里的环境不怎么好,但洪都内部寸土寸金,能够提供住宿的地方少之又少。
云淮波交了押金,跟着老板走到二楼的房间里。
彼时,牧一舟的部下们吃完了饭,在餐桌面前等了许久,许久,都没看见牧一舟从洗手间里出来。
郑强看了眼手表,都已经过去了半小时,牧总监这是拉肚子了?但是拉肚子怎么会拉半个小时?
郑强担心地敲门:“牧总监?您还在吗?”
没有回应。
郑强有些急了,从老板那要来钥匙,打开洗手间。
“牧总监!”
呼啦啦十个人一起涌进去,愣是连牧一舟的影子都没看见。
郑强疑惑地在洗手间里找了半天,最后终于把目光锁定在打开的窗户上。
难道牧总监从窗户离开了?
可是牧总监为什么要从窗户离开呢?
郑强左思右想,想不出来答案。
但是牧总监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用意,只是他暂时无法参透其中的奥妙
郑强越来越觉得,几年不见,牧总监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
水泥的楼梯上残留陈年累月的黑黄污渍,昏暗的灯光映出一前一后两个身影,上了三层楼,楼道两侧各有一闪门。桑瑞掏出有淡淡锈迹的钥匙,插进钥匙孔,咔哒一声,晃动门把手却不见门开。他往门上狠狠撞了两次,门出其不意发出尖啸,猛的打开,害的桑瑞踉跄两步。
云淮波紧随其后,目光扫视,他在打量的时候习惯性地压下眉毛,露出挑剔的表情。
窗帘拉的很紧,灯光又暗,房间不大,类似公寓。木桌咯吱作响,铁架床靠着四根细脚伶仃的铁棍支撑。
云淮波的食指擦过桌面,捻了捻,又掀开床垫。
“客人!我敢打包票,我这家店绝对是周围最好的!”桑瑞的眼睛紧紧黏在云淮波身上。
云淮波把包往床头柜一放:“还算干净。租一个月多少钱?”
桑瑞说了个高价。在洪都买东西都是要砍价的。
“行。”云淮波立刻答应下来。
桑瑞愣了一下,随后谄媚地搓手,活像贴在墙壁上搓手的苍蝇:“好勒!客人你真爽快!”
云淮波把钱交给两眼放光的男人,等桑瑞离开后,他把目光移向被窗帘挡住的窗户,叹了一口气。
一把抓住窗帘,一眼望去是鳞次栉比的高楼,昏黄的阳光映照进房间,沙尘仿佛一拥而入,呼吸顿时都不顺畅起来。
“你还要在窗外待多久?”
此话一出,窗外传来倒吸一口气的声音,随即黑影从楼上落下,一双手猛的抓住窗沿,囫囵翻紧房间。
霍林喘着气,嘟嘟囔囔:“老大你吓死我了。”
云淮波挑眉:“我不是让你待在平辽市?”
“这不是不放心老大你嘛。有我在好歹有个照应。”一半眼睛被黑布遮住的男人自顾自在桌边坐下了,“老大,我就跟着你,行不?“
云淮波看着霍林,有些无语但也没有把霍林赶走,霍林立刻喜笑颜开:“那老大我就睡你这,打地铺,我让老板拿被单来”
云淮波终于忍无可忍,抓住他的衣领:“自己重新开一间房,在我对面。”看着霍林颇有些可怜的眼神,似乎生怕被他甩掉,还是补充一句,“到时候我要行动了通知你。”
“好!”霍林得到了承诺,高兴地找老板订房间去了。
云淮波的耳根终于清静下来,着手收拾带来的行李。换洗的衣服整整齐齐叠好放在床头,再拿起一根被黑色布条裹得严严实实的长条,约莫成年人的手臂长。轻轻揭开黑布一角,金属锐利的光乍现,漆黑的刀鞘映照男人漆黑的瞳孔。
“铮!”
拔剑,银剑破空,如露如电。手腕一转,手掌上传出的热量直抵刀刃,隐隐缠绕上热浪。挥动汉剑,空气中传来噼里啪啦的声响,坠落几只被烫死的苍蝇。
云淮波甚是满意地点头,这把剑用特殊合金制成,能够传导高温,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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