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燕少爷总是装出清高不可亵玩的模样,可是谁能想到,清高的面具下面藏着这么肥的一对奶子呢?你真的不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吗?只有婊子才会长这么骚的大奶子不是吗?”
他用手托起一边的浑圆乳球,随意惦弄几下。沉甸甸的乳肉包裹在被长久的枪械操练磨出无数粗茧的掌心里,又被人抛起,再落下。那奶油一般柔滑绵软的淫肉便在衣服里抖出了一阵又一阵晃眼的乳浪。
在流亡星球那些肮脏混乱总与性、暴力和毒品相伴的角落里,燕羽见过卖春的女人和双性们在拉单时,会刻意挺起胸部,用最粗俗的方式抖动自己夸张的性征。那淫秽的画面终有一天也出现在了他自己的身上,配上季平渊羞辱的言辞,轻易地勾起他心底最深处的恐惧。
燕羽讨厌一切与性有关的事情。或者说,害怕。
或许是因为双性的缘故,他自小便对那些事情异常敏感。但他控制不了自己日渐成熟的躯体。十四岁之后,他就很难再维持一个普通男孩的外表。
胸部不断隆起,乳头和乳晕也一圈大似一圈,腰肢总是如少年般地纤细,臀部却像是为了平衡高耸的胸部一般,一年比一年更加饱满圆润,于是腰臀之间便凹出一段极其诱人的曲线。他的皮肤天生细腻莹白,色素沉积极少,偶尔在镜子里看到全裸的身体时,甚至连燕羽自己都会因为那满屏白花花的肉体和色泽粉艳尺寸夸张的乳头乳晕而感受到巨大的视觉冲击。
那简直是一具为性爱而生的淫乱肉体。
“还有奶头,”惦弄着乳肉的手指终于汇聚到球体的中间。季平渊爱死这一对乳头了,又大又软弹,嫩得能掐出水来,根本不像是被男人玩熟了的,“我上过的女人里,都没有比你更大的。白旷是不是天天吸,才吸得这么大的?”
肌肤与肌肤相贴,中间没有任何阻隔。季平渊把乳头夹在指间反复揉捏,强迫它充血得更加厉害。乳头被肆意玩弄的感觉极其诡异和陌生,从乳房向小腹不断汇聚,激得燕羽的阴茎几乎完全勃起了,贴在季平渊肌肉结实的大腿上,说不出究竟哪一边更硬一些。
他再也没有办法欺骗自己那种感觉是恶心。恶心不可能让他藏在肥美阴阜之下的紧致穴口酸胀不已,更不会让身体内部流出水来。
“你硬了。”季平渊在他耳边宣告这个他们都心知肚明的事实。他突然略微抬起腿,用绷紧的肌肉去顶蹭燕羽的阴茎根部。股四头肌在敏感的囊袋之间摩擦,强烈的刺激感从腿间迅速蹿至百会,燕羽咬着唇肉不肯出声,却挡不住连头皮都酥麻了的快感。
不,这太荒唐了……
他不应该……
燕羽一直服用控制发情期和经期的药物,在心理和药物的双重作用下,燕羽并不像普通双性人那样欲望强烈,甚至可以说是冷淡。
偶尔有一些早晨他的阴茎会像正常男性那样勃起,但如果不去理它,它会自然地平静下去。长阴茎之下的阴穴更是冷淡,它几乎不曾真正地湿过。
在被迫与白旷订婚之后,对方曾经试图用语言或影像刺激他的情欲,他对此毫无反应,但现在季平渊的折辱却轻易地勾起了他的欲望。
他自己知道,那不仅仅是身体被直接刺激产生的生理反应,季平渊那些毫不知耻的下流言辞和对他的荡妇羞辱居然让他不能自控地产生了许多心理上的快感。
他怎么会突然就……
是药的缘故,他猜想,他已经停药有一段时间了。但这种想法并没有让他更好受一些,反而让他因为被迫直面自己身体的欲望而感到耻辱。
“这么敏感,”季平渊在他耳边用气声说,“是天生的,还是白旷调教出来的?”
季平渊仿佛打定主意要用他和未婚夫之间的情事来羞辱他了。燕羽不确定说出实情会让这个男人意兴阑珊还是会更兴奋。他倾向于后者,所以继续保持着沉默。
这沉默并没有让季平渊觉得扫兴。臆测美人与别的男人的情事固然让人不爽,但同样也会带来强烈的征服感。在他看来,燕羽就是不管在床上有多淫荡,下了床就会装出三贞九烈的类型。他当然不指望燕羽会配合地说些什么助兴,但对方宛如处子的反应就足够令人愉悦了。
“下半场。”他宣布道,手同时搭在了身下美人的腰带上。
下半场,便是下半身。
燕羽倏然一惊,直接吓出一层冷汗,刚刚被挑起的情欲瞬间飞去九霄云外。
搜身游戏和大多数性爱游戏一样,前戏只是餐前小点,下半身的插入才是正餐。可是插入不行,他可以强忍季平渊在他身上肆虐的手,可以强行无视自己喜欢被人羞辱的性癖,但绝对不能接受女性性器官被插入。
绝对不可以!
“请不要……”他轻声说,连尾音都打着颤。
季平渊已经解开了他的腰带,手指插在内裤和腰部皮肤间的缝隙里。
“不要什么?”他故意问。
燕羽在发抖。他的恐惧表现得如此真实,让季平渊都不由得怀疑是不是白旷玩得太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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