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说着公平公正的科考,这算是什么啊?裴萱越过小莲直视着裴如兰,你要执意陛下徇私舞弊,你大可以去击鼓沉冤,你现在造谣没有任何意义。你不会因为造谣就能考上,能考上的人也不会因为你的一句造谣落榜。大盛的春闱最是公正,你大可以看我能不能考上,我要是考不上,你再说我前两次作弊也不迟。裴萱扔下这两句话,就验了身份进了考场。是啊,我差点儿被带偏了,大盛的春闱可是从来都是公正的,怎么可能徇私舞弊啊,就算是皇亲国戚被发现了作弊,还不是一样被取消了以后参加科考的资格。之前那个作弊的人还是皇后的侄子,最后还不是一样,什么作弊?怎么可能考官都帮忙作弊啊?是骡子是马拿出来遛遛呗。反正科考下来自然知道裴萱有没有作弊。我说啊,长公主这个诏书还真是,说老实话,我是没有看出这些女子有什么德行,大街上就开始吵架。以后为官了也吵?你有病啊,男人上朝还不是一样的吵。我倒要看看有几个女子可以考上,反正我就不信这群临时开始准备科考的女子能够考过那些从小就读四书五经的男子。就是,也不看自己有几斤几两,读了几天书,就想上朝指点江山。时星荛遥遥看着裴萱走了进去,随即一直在马车里等着裴萱考试。她到现在也想不通,为什么忽然会成这个样子。她曾经感受过祂最忱赤的爱意,无论是林霜染,林逸还是沈意书,沈韵对她,一次次的拥抱,一次次在夜晚抵死缠绵。一次次感受到被爱的感觉。一次次被告诉无论你是什么样的人,但是我爱你。她这段时间想了很多,也翻了很多话本,就是想要一个可以解释这些的原因,可是翻坏了这些书她都没有找到答案。情不知所起,以往而情深。那么情灭呢?真的就像裴萱说的那样没有什么理由吗?时星荛:朵朵,你帮我个忙。好不容易被时星荛想起,猫耳朵几乎是立即开口,荛姐你说。你去快穿大厅,帮我查一下最近主神或者主神空间是不是发生了些什么,快穿局又有什么变化。---春闱结束,大门刚打开,考生的家人们就乌泱泱地往前走。儿子考得怎么样?座位怎么样,没有分到不好的座位吧,你看你,做题做得满头大汗的。考试都考瘦了,小可怜快要让娘看看。
看着面前不断来来往往的人接考生的人,裴萱忍不住抬眸看了看,只是到最后她什么都没有看到。裴萱苦笑了一下,挺好,这样就可以互不相关。本来也只是冤孽,她看不上她,也不希望她靠近自己。她放她自由了,这就是最好的。裴萱正在想着,戴着帷帽的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她面前了,一个盒子递到她的面前,给你,最后一次,不是来纠缠你的。只是不想你一个人出考场太过狼狈。说完女人转身离开了,看着时星荛离开的背影,裴萱握紧了手里的盒子。小莲才好不容易从外围挤到里面,看着自家小姐神情,小莲忍不住开口,小姐又是何必呢?殿下明明对小姐很好的。殿下和小姐都成亲了,有什么话就不能好好说吗?小莲简直看不懂了,明明离开公主府,她家小姐经常发呆,还时不时以为殿下还在。小姐明明也是对殿下小莲小莲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裴萱喝止住了。她没有,她不会对时星荛有任何一点感情,时星荛就算能笼络了她的碎片也不能笼络她。---晚上裴萱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桂花酿。清冷的月光下,石桌上摆着一壶酒和两盏酒杯,桂花酿还没有喝下去,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落在石桌上,梨花又被吹落了一地。风又卷携被吹落的梨花不断往前滚。宛若一地捡不起的月光。伸手想要抓住却从手缝中漏了出去。她到现在都不太明白到底为什么,她离了那个女人她会完全开心不起来。这是喜欢吗?她的碎片也是这样喜欢上时星荛的吗?喻沉不是很懂,可是一滴一滴往下落的眼泪确实是被她压制的裴萱在伤心。或许是因为裴萱的情绪影响了她的情绪,喻沉想,她并不是真的对那女人有了什么感情。你很喜欢她吗?我不明白她哪里值得你喜欢,明明她强迫你,不顾你的意愿,她不值得你喜欢。你说我也是一样喜欢她的?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不是她强迫你,也不是她强迫我?裴萱,你是和时星荛一样疯了。明明就是时星荛她不知礼义廉耻,不尊神也不奉神,对她先不敬,对她先图谋不轨的,时星荛甚至还想要从她的碎片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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