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点不直,12月19日是她的18岁生日,和大多数人一样,她也拥有一个难忘的成人礼——她阳了,躺在床上度过了她的十八岁生日。很快三天后,她阳康了,什么浑身疼,吞刀片种种症状她都没有,正暗自得意免疫系统的强大时,清晨她就发现自己胯下多了这二两肉。
这东西来的蹊跷她不敢跟父母诉说,打算观察一段时间再说,初时她还有些胆战心惊,现在反而习惯了这东西的存在,甚至有些好奇它的用途。自那以后这一个月来其实她一直都想试试用这东西站着小便是种什么感觉,但她家只有一个卫生间,哪怕锁好门她也不敢尝试,如今她想要体验一下。可能是第一次站着小便她有些不习惯,哪怕从下午在高速服务区上完厕所她就再也没去过厕所,她仍然尿不出来。手都快扶酸了,突然尿意上涌,一股淡黄色的热流持续不断地射出,又急又快,房晓雨操纵着肉棒确保尿液稳准狠地落入马桶中心,水柱撞击水面哗啦哗啦的声响显得格外刺耳,持续了大约有一分钟,停顿片刻又一小股热流袭来,她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抽出一张纸擦了擦残留的尿液,终于舒服了。
脱下衣物挂在一旁,将内衣随手丢进脏衣篓,打开淋浴头,一边淋湿身体一边拿过沐浴露,是一个她没见过的外国牌子,挤了一些均匀的涂抹在身体上,就连这段时间被忽视的肉物也被雨露均沾了。
房晓雨抓起软趴趴的肉棒,仔细端详,肉棒通体粉白,约摸有三指粗,未勃起时也有十二三厘米长,看起来倒是有几分可爱。握着肉棒本想从底部到顶端好好搓洗一遍,刚简单搓了两下,原本乖巧的肉棒竟隐隐竟有了抬头之势,房晓雨不敢再碰打开花洒将身上的泡沫冲掉。洗完澡房晓雨将脏衣篓里的内衣裤一并拿出,连带着还掏出一套黑色蕾丝内衣,薄薄的两片蕾丝面料,性感的有些过分,想必是秦琳刚才换下的再看看自己略显幼稚的棉质内衣,房晓雨感觉自己耳根有些痒痒的热热的。
一边清洗着自己的内衣裤,一边想着那套被扔回脏衣篓的蕾丝内衣,不自觉咽了一下口水,鬼使神差的又把那套内衣拿了起来,放在鼻尖轻嗅,女人的体香混合着淡淡油烟味,混合在一起竟不难闻。房晓雨将自己的内衣晾上,穿上睡裙手里攥着蕾丝布料走出了浴室,如果仔细看会发现她的睡裙被顶起来一个小帐篷。
房晓雨打开床头灯,展开黑色蕾丝小内,在灯光的照射下,秦琳内裤上星星点点的透明粘液分外清晰,女孩舔了舔唇将蕾丝内裤套在硬邦邦的肉棒上,不甚熟练的上下套弄起来,感觉只在柱体上撸弄不过瘾,又时而伸手抚上顶端不停地磨弄,从未体检过的刺激引得房晓雨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双手又用了些力将那似乎又胀了几分的肉棒握紧快速的撸了起来,撸到兴起房晓雨翻了个身将一旁的抱枕放到胯下的位置抽插了起来,腰身猛挺了几十下后,一只手取下挂在棒子上可怜兮兮的蕾丝内衣裹住肉棒的顶端,另一只手仍不停地撸弄,伴随着一声闷哼,一股接着一股的浓稠射了出来,房晓雨趴在那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显然这背德的行为同时带给了她巨大的生理与心理刺激。
刚想爬起来收拾现场就听见房门咔哒一声随后被缓缓推开,房晓雨闻声立刻裹住被子趴在床上。秦琳关了门走进来就看见趴在床上的房晓雨,秦琳吓坏了急忙走到床头询问:“晓雨你怎么了?这额头上都出汗了,是不是来姨妈了肚子疼?”房晓雨发现不是她妈秦芸舒了口气,可进来的这位也不好对付啊,而且她还是拿了人家的蕾丝做了那种事,要是被发现了可怎么办。
想到这,房晓雨的小脸是一阵红一阵白的,秦琳看到这变脸表演当即表示去给房晓雨喊人送医院,说着就要出去,吓得房晓雨也顾不得会不会被发现了,可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若是全家都知道自己真就丢死人了,没准还得带到医院做切片研究。若是只有秦琳一个人知道,大不了她求求小姨,发誓以后唯她马首是瞻,总归比被全家人知道好。说时迟那时快,房晓雨起身拉住秦琳的胳膊“小姨,我没事,你先坐下、坐下。”这一拉一拽房晓雨身上的被子也就掉落了,所以当秦琳坐在床上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番景象:睡裙松松垮垮地挂在房晓雨身上,胯间垂着一坨粉色肉团,不远处还有一条黑色蕾丝内裤,看起来有些眼熟。
秦琳惊讶地张开嘴想要发出叫声,房晓雨手疾眼快一把捂住秦琳的嘴,低声说:“别出声,你保证不大喊大叫我就松手。”秦琳闻言点点头,房晓雨迟疑地松了点劲,见她不像骗人的样子,便把手彻底松开了。女人喘匀了呼吸,忙问这是怎么回事,房晓雨小时候是在a市长大的,秦琳没少给她换尿布喂奶,实实在在是个女孩子。
房晓雨一通解释总算把那坏东西的来历讲明白了,同时口头签订了一系列“丧权辱国”的条约,保证一切听秦琳安排,其中最为过分的是下个学期成绩必须稳定在班里前三名,要知道他们学校可是市重点中学,她在班里的成绩也就是5-10名的水平。看到房晓雨垮着一张脸答应了下来,秦琳淡淡地说道:“人不大本钱还不小,高考结束后必须去做全面检查,对了咱俩还有一笔账没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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