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一秒,接着突然伸手去够腰间的小桃红;她刚刚触到刀柄,就觉得腕间一麻,匕首随之飞出,落在房间的那头。
唐俪辞眼中恶意更深,轻声呢喃,仿佛看透她灵魂的恶魔:“你先是欲行不轨,再是要贼喊捉贼,这可全不是江湖正道所为。”
是的,她自然知道自己伤不到唐俪辞,但是她拔出小桃红,唐俪辞只需略一出手自卫,她落了伤就能颠倒黑白,毕竟谁也不会相信唐俪辞会中了她的药……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完全没明白,唐俪辞为什么任自己胡作非为了这么一阵?
“怎么,钟姑娘只对尸体有兴趣?”唐俪辞无感情的眼中几乎真的染上一丝笑意,“你我都知道你想要什么,你使得下三滥手段,此刻却承认不得。”
他每句话都把她那点丑恶心思扒得无处遁形,她羞愤欲死,此时恨不得一头撞死在桌角上;可唐俪辞就带着这样毫不收敛的恶意向她凑过来,他的唇还染着那种熟透糜烂的颜色,眼眸像一潭春水掩盖下的无底深渊。他的手隔着布料抚上她早就勃发的性器,然后轻轻侧过头,吻住了她。
唐俪辞显然不是什么新手,醉红楼那花魁怕是要感恩他没有沦落风尘。只几个来回,他就把钟春髻恨不得把他舌头咬断的恨意化成了淫欲;仅是隔着布料随意挑弄,她全身的血液就都流向了胯间。她好像忘了羞耻和杀意,只记得这祸国乱世的妖物,只记得这具她想要玷污的躯壳。她又一次把唐俪辞推倒,又一次打开他的双腿,这一次咬着牙把性器一寸寸推进那烂红熟透的嫩穴。现在她知道了,那穴显然是习惯异物的,轻轻松松就把这粗大的肉棒吞了进去。她完全插进去的时候,唐俪辞发出了一声满足的轻叹,但那也只是一声轻叹。虽然性器被那紧致如处子湿润如婊子的穴包裹着,仿佛登入极乐,钟春髻依然恨得牙根发酸,她已经明白自己被当做丑角又要被榨干价值,却被他牵着鼻子走。她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情,把那双白皙修长的腿往唐俪辞胸前一压,掐着那一弯要命的细腰,就毫不留情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她承认唐俪辞操起来是非常爽的,比她最下流的幻想还要血脉贲张,他虽然显然身经百战,花穴却敏感得很,只一阵就又无法控制地抽搐了起来。唐俪辞也许很享受,也许很配合,脸上好像也染上了春情,眸里含了一汪满溢的春水,随着她大开大合的操弄荡漾着。两人交合处的水声响得会令任何路过门外的人害臊,几乎淹没了唐俪辞终于无法控制的断续的呻吟。钟春髻俯下身来,把唐俪辞的腿压得更低,丝毫没有缓下动作,俯视着他的眼睛,带着恶意问:“被操得这么爽?”
唐俪辞的身体随着她的撞击上下晃动着,散碎的呻吟越来越勾人,眼波潋滟,但他带着暧昧的笑,微微抬起上身凑到她的耳边,呢喃道:“……没想到。”
她知道他的意思,他今天只是随便捡了个人伺候,自己把他操爽了,顶多算条意外表现突出的好狗。她恶狠狠地去撕咬他的唇,他却毫不在乎地任她发泄,血腥气混杂着暧昧的呻吟,弥漫在两个人的唇齿。那包裹着肉刃的穴虽然兢兢业业吞吃着,但显然不再受得住这狂风骤雨的猛操,她把性器整根拔出又恶狠狠撞入花心,只几下这狐狸就又抽搐着高潮了。他浑身颤抖着,舌尖都爽得露出来,眼睛竟然真有一瞬的失神,淫水像失了禁一样喷出来,又被性器堵在本就不堪重负的穴里。钟春髻看着他被自己操得这般爽,不知怎的大受鼓舞,丝毫没有停顿就又操干了起来,潮喷的淫液被肉棒反复捻捣着,带得飞溅到唐俪辞雪白的大腿上,平坦的小腹上,甚至他微张的红唇上。她正准备出言羞辱点什么,就见他微微湿润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伸出嫩红的舌尖,把那点湿润从唇上舔掉了。这画面过于刺激,而刚刚高潮的花穴熟烂湿润如同极乐,钟春髻没来得及做任何抵抗就对那温柔乡缴了械。被内射的那一刻,唐俪辞仰起脖颈,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眼里那汪水终于破碎,有一滴滑过眼角;谁都会确信他真的是以精气为食的妖物。
这时她意识到他白皙的脖颈上那串情色意味的吻痕,有几个显然不属于她,于是那一瞬间的极乐几乎立刻就被冲散了。她抽出依然坚挺的性器,想把还沉浸在余韵中的唐俪辞翻过去,像操母兽那样操他,可一只纤手几乎立刻就扼住了她的咽喉。这人刚刚还爽得春情荡漾的眼睛又变得冷漠而危险,轻柔地说:“我可扮死人让钟姑娘爽过了,现在该听我的。”
不会写肉于是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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