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旬棉 同坠/假如旬子是个阴暗b(1 / 2)

“我要去直播间对峙。”幕言咬着牙从齿缝间蹦出这么几个字,目光里燃着灼灼的火。

“旬子,我要去找他问个明白。草了都,这是大师赛还是甄嬛传?年年偷年年偷,偷几年了?”

语音那头沉默片刻,沿着耳机传来混杂电流音的声音:“抱歉,我不能陪你去。”

毕竟旬子和阿越算是朋友,圈子里不好撕破脸,幕言也能理解。他嗯了一声,并不强求,打开斗鱼首页,鼠标停在某个直播间的图标上。

手机里消息还在一条条翻滚,他深吸一口气长长吐出,单击左键。

“我可以淘汰,但是真相不能掩埋。”幕言僵着手缓缓打字。脑子中燃着熊熊怒火,手却仿佛比比赛那天还冷。

真相?什么是真相?阿越散排着,瞥见这么一条弹幕,当即嗤笑一声。

真相大概是这个出于一腔愤怒跑来诘问的人不能接受的,不过很可惜,他不会知道真相。

也许这对他来说反而是幸运。阿越漫不经心地想,又冷冷地笑了。

“你有证据吗?”

“咋办呢,我本来想说的,你这么一搞,我就不想说了~”

“你要是有我主动问的证据,我从此不开直播。”

“证据都没有不就是造谣吗?三天内,找不出证据,给我道歉。”

幕言被气得太阳穴突突发疼,声音本来就小,脑海里只剩下一片空白,彻底被带入对方的节奏,最后更是嚅嗫着顺着道了句歉。

窗外一片漆黑,他关掉电脑,茫然地躺在床上,盯着雪白的天花板发呆。

我刚刚在干嘛啊。

落在手边的手机不停振动着——不知道谁在发消息,但是他现在一点也不想看。

他关掉灯,房间里失去了最后一丝光亮,手在黑暗中无声地覆上眼睛。

一声闷雷,随后沙沙作响。

下雨了。

旬子关掉小号上的直播,一推键盘,人往后仰躺在椅子上。

他早就知道这个结果,阿越显然不会说,幕言也没有证据,去了只会是自取其辱。

证据,其实他手上就有。旬子点了根烟深吸一口,无声地笑了。

几千块,一个bp,一场赢面不大的比赛。怎么选择其实很清楚。

本来也没什么。只是想到有的人认识了七年,甚至床也上过,还是清澈地一如既往,步入社会这么多年仿佛还是象牙塔里的学生,像是从未见过人心的阴暗面,他就不由自主地想要破坏,想让他绝望,想在这张白纸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而且——谁不想要钱呢。去年当雇佣兵,颇有些食髓知味,今年和幕言一起打,不仅没噶钱还要自己倒贴对练费。

可惜阿越是个大嘴巴的猪脑子,有点消息就得意洋洋地到处宣扬,还是他赛前找人对了下口供。

谅他也不敢说出真相,只是还是蠢,开着直播这么趾高气昂,想必贴吧已经翻天了。

旬子掐了烟看了眼窗外,乌云团积在一起,天空黑得像是要把所有颜色都吸收了。

要下雨了。

门铃响起,旬子下意识觉得是幕言,一开门也确实是,只是眼前人的狼狈样还是令他吓了一跳。

幕言从头到脚全部被雨浇透了,头发湿成一缕缕,尾梢现在还在向下滴水,水珠沿着后颈滑落。湿透的衣服整件贴在身上,沾满了水的手死死攥着手机。

可抬头看向他的眼神依旧是清澈的。

为什么?凭什么?旬子莫名有些恼火,出于理智还是一把把幕言拽进门:“怎么淋成这样,先去洗个澡。”

“旬子。”幕言忽然伸手抱住他,湿漉漉地贴在他身上带来一阵凉意,声音轻得像叹息。

这一瞬间旬子什么也不想想了,他把幕言按在门上,随后低头吻了上去。

喘息声中衣服落了一地,进入的时候幕言难耐地叫了一声,夹得有些紧。这个姿势他被抵在门板上不好用力,几乎是挂在旬子身上,被顶得又重又深,脊背和门板碰撞发出响声。

“旬子,旬子……”幕言喃喃地喊人的名字,眼里潋着水光,终于多了份不知所措的茫然。今晚的事情让他无法理解,被偷bp的受害人反而被倒打一耙成了网暴者,而他笨嘴拙舌甚至说不出几句完整的话,心里终究还是生出了些许埋怨——为什么不来帮帮我呢,旬子?

幕言的神情变化落入旬子眼中。终于认清了这世界的黑暗吗?旬子想,认识我七年,现在被我按在门上操,水流了一地,叫得像是发情的猫。那我是什么人,你又清楚吗,想到这里,他在幕言视线看不到的角落隐秘地笑了。

扭曲的快感在旬子心中滚烫翻涌,几乎要从胸中跳出,性器仿佛也随着主人的心情又胀大几分。他低喘一声,狠狠啃上幕言的唇,似乎想咬出血来。腰部猛力抽送几下,随后整根没入顶到最深。

幕言浑身剧烈颤抖起来,后穴死死咬住性器。脖子想仰起,被扣住,被堵着的嘴里发出听不懂的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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