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庄园深处的一间封闭教室中,阳光斑驳地透过窗户洒在小少爷的书桌上。小少爷坐在教室的中心,他的面前摆放着厚重的书籍和满是涂鸦的练习本,但他的心思显然不在这些东西上。
他的目光游离,虽然身处教室,心思却漂泊得很远。他的手持笔在纸上游走,却只留下凌乱而无意义的涂鸦。
“主人没来,又是一个下午。他说过会来看我的,现在却连影子都没有。我做错了什么吗?还是他有别的更值得关注的奴隶?”
小少爷的内心独白被他不安的思绪打断,每当书页翻过的声音响起,他都会抬头望向门口,希望能见到主人的身影。
站在他面前的年轻教师注意到了他的不安,试图用话语将他的注意力拉回到课程上:“小少爷,我们今天要学习的是庄园的节日,这是您能够更好地了解主人以及您未来角色的重要课程。”
小少爷看了年轻教师一眼,眼中掠过一丝烦躁:“如果主人觉得这很重要,他自己会来教我的。”
教室的另一侧,那位作为玩伴的学生正尝试跟上课程的节奏,但很明显他的存在更多是作为一种陪伴。他的笨拙让小少爷时常觉得烦恼,却又无处发泄。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小少爷的心情越发焦躁。他开始在书页上乱画,直到笔尖终于因为过度的力道而断裂。放学铃声的响起,成了他逃离这无果挣扎的释放信号。
他匆忙收拾书包,几乎是跑着离开了教室,留下了面对一地纸屑的年轻教师和一脸困惑的学生。小少爷的步伐急促,每一步都重重地落在学院的走廊上,把一切都甩在身后,他的心中满是对主人的思念与怨气。
正当当他走出大门时,前方却出现了管家的身影,他站在那里,精致却冷漠,就像一座不可逾越的壁垒。管家平静地迎视小少爷的怒火,表情中带着一种职业化的冷淡:“少爷,主人今天有其他紧急事务,无法亲自来接您。”
听到他的回答,小少爷的眼中闪烁出难以压抑的愤怒,他突然间将背包猛地抛向管家。“你们都在骗我!难道说我不重要了吗?”他的声音高涨,尖锐的质问却未得到回答。
管家熟练地接住背包,将其放在车上,脸上没有任何波动,对一切习以为常,他引着小少爷走进轿车。
小少爷走进轿车,内心的愤怒却未就此平息,反而愈演愈烈,他无视管家递来的玩偶,开始用力瞪着前座的背。
管家坐在驾驶座上,目光始终朝前,声音冷淡地透过后视镜传来:“少爷,这种行为并不会使主人的安排发生变化。”
“停车!”小少爷突然大喊,打断了管家的话。他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冲动,“我不想听!他为什么不来见我?他是不是不再…”
他的话语突然戛然而止,眼神变得迷茫而又伤感。管家无奈地继续望着前方的道路,直到车子驶入庄园的别墅。
到达别墅,小少爷第一个冲出车门,直奔楼上,留下管家在身后默默跟随,轻轻皱着的眉头反应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厌烦。
小少爷迫不及待地打开主人办公室的门,里面宽敞明亮,一片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整个庄园的景色,却只有整洁的桌面和上面的文件,没有椅子,当然也没有主人。他的心沉入谷底,眼神里闪过一丝绝望,环顾四周空无一人。
“为什么不肯告诉我一声?”他低声咕哝。
他沉默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心情却压抑又危险,管家默默跟在后面,他冷冷地命令道:“把我的教师和那个学生带来,晚上我想听听课。”
管家的眉毛一挑,不置可否地离开了。
不久后,教师和学生被带到了小少爷的房间。他们仍穿着在学院中的制服,不过在奢华的房间,以及高坐在座位上、翘着二郎腿、玩味笑着的小少爷面前,却似乎显得单薄。
自从庄园因与邪神的交易而彻底转变成性奴庄园后,一套以“欲望”为核心的体制就被建立起来,而这套体系的核心,正是对奴隶们欲望的激发和管控。每一个努力,除了少数例外,都穿着被称为“三件套”的奴隶装置,也即乳夹、锁、肛塞。乳夹约莫2,像一个黑色小圆片咬住乳头;鸟笼一般的锁则将每一个奴隶的生殖器都牢牢限制其中,不能插入任何人,也无法自慰;大概5长的肛塞则插入肛门之中,提供不间断的刺激。除了少数时间,这些装置都被以科技手段牢牢插入每一个奴隶的身上,快感被无休止地激发,但却无法得到最终的满足。在这样的折磨中,庄园的秩序得以建立起来。
而庄园的服饰也与此息息相关,除了尽可能暴露身体外,奴隶们被要求尽可能避免三件套被衣物遮蔽,这也意味着他们的隐私部位与一般的社会规范相反,被刻意地强调和呈现了。
学院中学生的统一服饰为蓝白色的短袖,宽松材质,在腋下有开口,让他们在运动的时候自然能露出自己的胸口和腹部;只到大腿中部的蓝白色运动短裤,在胯下和臀部都有开口,被牢牢锁住的生殖器被一眼看见,白皙的臀部点缀着黑色的肛塞;以下则是白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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