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微懦弱的底层beta,除了听命别无他法。
裤子被他蹭脱,他微微张开了腿去接受,好让自己不难么难受。alpha像是很满意他的顺从,手指动得更快,潺潺水声漫延,缠绕着晏里没能拦住的低吟,填充在房间内。
脑子混沌得厉害,身体里在燃火,快感让晏里有想哭的感觉,他发出猫叫一样很软的声音,alpha听得很受用,不停的磨他肉穴里的敏感点。
alpha在舔他的乳尖,很用力的吸,像是要把针尖细的乳孔都嘬开。这个认知和感觉让晏里觉得羞臊,忍不住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巴,去掩埋自己会因为舒服而生理本能地发出那种让他难堪的娇媚的呻吟。
肉穴被捣得湿软,从生涩到谄媚的含着alpha的手指蠕动,晏里有时会觉得自己很不要脸,明明心里抗拒和对方发生关系,但身体却不顾他意愿的很快臣服。
“嗯,啊!”
alpha按着他后穴里的敏感点用力挤压,一股强烈的快感迅速窜上神经中枢,晏里控制不住的抬腰缩着屁股高潮。
后穴里喷了许多水出来,alpha一抽出手指便淅淅沥沥流了他满屁股。晏里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眼泪顺着眼角下滑,消失在他乌黑的发里。
官驰也紧紧盯着晏里高潮后的痴态,眸色很深。脸上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淡,不像是已经有了性冲动,但他单手褪下自己的裤子,那根粗大硬长青筋盘虬的紫红色巨物便气势汹汹的跳了出来,彰显着男人此刻性欲汹涌的状态。
他掰开晏里修长笔直的双腿,盈在手心的大腿肉令他忍不住捏了两下。
滚烫的性器抵在了穴口,让晏里一下从情潮中清醒,虽然已经吃过几次,但一想到alpha的尺寸他便有些害怕,双手去推alpha的肩膀,掌心却因为对方身上的温度而灼得缩了一下,连推拒都不干脆。
“等、等下。”
“等什么?”官驰也低声问。
“我,我,呃——”
晏里闷哼一声,男人偌大的龟头凿进了他生嫩的后穴,一下一下的浅出深插往里面推进。
“等下……你、你慢点……”即便alpha比起易感期可以说是很温柔的进入,但那巨大的尺寸还是撑得他难受至极,他大口大口的呼吸,声音在示弱。
alpha没有回应,表情冷然,像是在处理什么公事一样正色,除了黝黑的眸子里叫嚣着被塞满的欲望。
beta的肉穴紧窒湿热,几乎是龟头一进入,软肉就簇拥上来包裹着往里面吸,那种被迎接被吸纳的感觉令他下腹迅速蹿起一股汹涌的热流,汲汲往勃发的性器上去。
“呜,别、别进了,好撑……”晏里眼里闪着泪花,有些难受的说。
他像是一个干瘪的容器,被迫着塞进他装不下的东西,被强制的打开,撑成他能力范围以外的程度。
穴口的褶皱一条一条的变浅消失,平整成一片逐渐透明的肌肤,粗大的阴茎还在往里进,宴里感觉自己要被撑破了。他喘息很用力,肚皮随着呼气瘪下去,将塞进肠道的巨物印出一个明显的轮廓。
官驰也沉沉的盯着那处,一股微妙的感觉自下腹滚出,流向他的心脏。他摸着beta肚皮上被包裹的他的分身,拔出一点阴茎,用力一挺,狠狠操进了肉穴的最深处。
“啊!”
宴里尖叫一声,抬起了腰肢,臀部禁不住的颤抖。
alpha明明是循序渐进的操进,软肉却像是被突然侵犯一般蠕动得厉害,裹着他的阴茎紧紧的吸,那种被谄媚一般讨好的感觉令他头皮有些发麻。
宴里的腰落了下去,官驰也便掐着他的腰,挺胯凶猛的抽插。
alpha的干势很凶,做着深入浅出的原始运动,连带着床都在动。
这张床是alpha住进这里半个月后新买的,比他之前那张大上许多,质量也是肉眼可见的好,一看就价值不菲且耐用。
alpha身型高大,原先那张床宴里一个人睡尚觉得宽敞,但加了一个alpha就显得拥挤得多,而且以alpha的身高,睡在这张一米五的床上实在有些委屈。起初对方好像并不介意,微微蜷着身子囚着他就睡,直到一周后他跟宴里在这张床上做爱,激烈的性事带动着不稳固的床吱呀吱呀的响个不停,声音又吵又难听,晃得很厉害,中途好几次宴里都担心下一秒床就会垮了。第二天,alpha就火速买了一张新床代替了那张他睡了七年的家具,塞得他狭小的卧室更是拥挤。
很好睡,这是宴里对新床的第一印象,事实也如此,比他原来那张床柔软宽敞很多,一躺下就不愿起来的舒适。而且也很牢固。大概alpha也是因为平日里忙,和他做爱其实并不怎么频繁,只是在周末做得比较狠,他们在这张床上第一次做爱也是一个周末,而实践证明了这张床是真的质量很好,哪怕alpha做得那么激烈,除了依然会摇晃,不会有难听的声音,宴里也不会有床会塌陷的担忧。
粗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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