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上学,其实只不过是给她一个错觉,在这个错觉里让她更依赖于他。上帝应该交给他的子民独立生活的能力,而不是给她提供一切后说,这里有物质任你索取,你是自由的,如果愿意的话你可以依赖与此独立生活。我喜欢忱书,那个死亡的人,因为他是温暖的,是平等的温暖。可惜,这个人物死的太早了,作者没有给他以后生存的空间。也可惜,鄢季没有真正了解这样一个人物,所以鄢季如冰的心只能永远的寄生,永远的苍凉。关于文字,我感觉作者的语感很好,飘忽的对话宛如一个人的独白,句式安妮宝贝风格,或者说是杜格拉斯式的。一句句看似琐碎的对话石破天惊的直指人心,琐碎语言却不令人厌烦。无论什么样的人物,讨厌也好,喜欢也罢,作者在这里只是描绘了一个人,或者一群人的生存状态。鄢季这个人物我不喜欢,简单的说,这个人以为自己看透了一切,其实她什么都不懂。世上自诩聪明的人,谁又不是这样呢?这是个故事,作者似乎在描写温暖,却恰恰缺少温暖。世上唯有温暖才能照亮人心的冰凉。如果爱2005年12月19号的下午,我翘班去了原来穹庐所在地。下717路公交车的时候,由于多云,日头惨淡地照着,朝南的楼房井然地伫立,像风雨中倚门而立的老人。路两旁的槐树依然,那条通向楼背后村庄的路依然向前方延续。当年,我由这条路走向那个村庄后,而停留在这个城市。后来,我是从这条路走出村庄,在这个城市里寻找自己的位置。我曾经说,走过了,就要遗忘,永往向前,决不回头。可是,我没做到,我的身体离开这里的时候,我的思想还在停留;我的思想向前奔的时候,文字还在不休的歌唱。原来,离开一个地方就如离开一个爱人,就是我们表面浪水滔滔,可是底层潜流的源还是上游的山泉。它一脉相连,不许我们忘记,也无法逃避。重来这里是因为几个画面,当我看到那几个画面时,那些往事如开闸泄洪的潮,铺天盖地的淹没了我。那几个画面来源于陈可辛导演的作品如果爱。如果爱是一部电影。我在这里说的不是这部电影。不,也不对。应该说是电影,但是仅仅是它一闪即逝的某一个背景,一个镜头。那一个背景里有我,或者说我曾经生活在那个背景里,因为那里曾有过我几年的痕迹。我说的不是如果爱电影,而是说的背景,因为那个背景让我回忆,让我的记忆顺着它的脉管进入记忆的心脏。孙纳还没有成为孙纳时,那个时候她还是老孙,在北京作为北漂一族。她和林见东第二次相遇,分手时乘坐的那辆车,驱使我的记忆开始回放。那辆车,虽然导演在模糊那辆车的车次,可是我看到它的第一眼的时候,我知道它是——951路公交车。它的始发站是南十里居,终点站是海淀区东北旺中路。第二个镜头是,老孙撵着车跑的镜头,那辆车是362路汽车。虽然,我们不曾看到车的标牌,但是看到那熟悉的车的颜色,里面的坐位及其走的路线,我就知道它是362。它的终点站是上地七街,始发站原来是颐和园旁边的北宫门,后来延线由西直门发。它途经东北旺。当年,我写穹庐时,曾有人问我,穹庐在哪里?我总是笑而不语;或者滑头的说,穹庐在我心中。穹庐在哪里?其实,穹庐就在东北旺村里。关于东北旺村子的历史我没有考证过,不知道它名字的由来。当年,我们几个朋友围着电饭锅涮火锅时,曾经有过这样的猜想:东北旺不远处有个百旺山,百旺山上有个望儿台,据说北宋时期杨家将在这里和大辽元帅韩昌交战,佘太君就站在望儿台上观战。战场应该有两个地方,一个在山东北,一个在山的西北,于是有了东北望与西北望。后来,朝代更替,语意转变,就成了东北旺与西北旺两个村子。在两个村子不远处是韩昌即韩延寿的驻军处,这个村子现在叫做韩家川。当然,这只是我们的猜想,没有根据的,是饭后谈资而已。
如果你看片子仔细的话,应该看到老孙追车时后面的背景,那应该是2003年或者2004年冬天东北旺一角的样子。是时,拆迁工作已经开始,那个地方原来的建筑已成废墟,如今野草荒芜。那个黑色的小型灰色建筑物是厕所,它正对这一条东西走向的路。那条路,原来刚来北京时它破烂不堪,一下雨就变成了一条泥河,后来,搬迁工作逐步完成,路向北拓宽了。只是原来两边挺拔的白杨,剩下了南边一排,在夏天依旧葱郁茂盛的生长。原来两排白杨高耸的,就如电影里车向前开时,窗外的风景。现在电影的里的风景现实中还在,而我记忆里的风景永远成为过去。再次走在这条走过三四年的路,感觉依旧如回穹庐,温馨而踏实。可是,我知道路的尽头再也没有了穹庐。果其不然,走过楼群,前面出现的是一片破碎的瓦砾,空旷而苍茫连着西北的百旺山隐约如齿的山影。这片瓦砾之上,曾经聚集着很多人,土著的、漂泊的、流浪的,这些人已经从城市的这个角落涌进另一个角落,如潮水退去,沙滩渺无人迹。这里曾经的过客,每个人都是一个传奇,每个人都是一部书,每个人都是一部精彩绝伦的电影,只不过没有高手去裁剪他们。于是,这些人物都成了默默消失的凡人,化成尘沙,凌乱的寂灭。我不知道,那些曾经在这里停留得人在看如果爱的时候,是否能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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