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文字里每个人物都是我的化身。他们所谓的“忘我”不过是忘记自己身体生理的需要。记不清是席慕蓉还是三毛曾经说台湾某个作家在这是某本书的时候,竟然把尿散在裤子里面,自己竟然不知道,这就是所谓的忘我。忘我是注重精神里的那个我,而忽视了现实里的我。欧阳修在评价梅愈圣的诗的时候说:“诗非穷不能工”;司马迁在报任少安卿书里列举了一系列先贤困境中的成就;曹雪芹在举粥常赊中写出了中国古典白话小说的颠峰之作,这些困境或者穷都是他们的黑夜,这样的时刻作者面对的只有自己。这些人的作品都是血泪之作,尼采说:“一切文学,余爱以血书者”因为血书才是个体的颠峰,才是真实的。那是在孤独寂寞里自我对抗的,没有名利功名等外界的引诱,只有一个完整的自我在黑夜里呕血。如今的作家一旦成名,名声鹊起,呼声越来越高,但是作品的质量却每况愈下。往往成名作家只有成名作可以一观,后面被世俗捧的像鲜花一样的文字,事实却是如牛粪一样。因为他们在现实的镁光五光十彩中迷失了自己,失去了忍受寂寞的耐力,他们说的话越来越漂亮,可是笔下越来越苍白。作家要说的话是要写出来的,而不是说出来的,这就要把自己回归于寂寞之中,这是当代人所不需要的。文字,是自我表达的一种方式。6、网络梦里走过多少路/醒来还是在床上——艾青曾在一篇网恋的小说里读到这样一段话:网络发展得再完善充其量也是一种工具,tet固然可以轻轻松松让你去雅典的帕特农神庙赏发思古之幽情,去巴黎卢浮宫观摩达芬奇的蒙娜丽莎,但你永远不可能在网上吹到哪怕一丝的地中海的轻风、用你的双脚去感受一下卢浮宫大理石地板的清凉这就是网络不言自明的悖论:把一切给了你,但是到头来仍然一无所有。这是我前几年还不上网的时候读到,当时我不置是非一笑而过,因为那个时候网络对我来说还是个很遥远的事情,属于先锋人类玩的,我拒绝上网,同时拒绝用计算机写字。如今,我明白了,有许多事情是你无法抗拒的,无论你拒绝不拒绝它都要到来,你无法回避。现在自己离不开网络,离不开计算机,因为无论生活还是工作都要用它,拒绝它就如同你拒绝吃饭一样,很快就会被饿得去见上帝。在网上一晃走过了四年,人家经历的我都经历了,回头一看对当时拒绝感到可笑,同时对网络也有一种惘然。有时也曾发狠要离开网络,可是饭是要吃的,同时网还是要上的,因为这就是生活,无论你愿不愿意接受你都得接受。人们常说,网络是一种工具,但是网络背后的可是一个个人在敲击键盘,是一个个实体。当你在和那些实体接触的时候,常常有一种幻觉,虚拟也,现实也。那是一种迷惑,让你分不清现实与虚拟之间的距离。我非常佩服那些能把自己抽身置外的人,这样既不会伤害别人,也不会伤害自己。网络上的感情就是一把双刃剑,出鞘之后既伤人也伤己。游荡在网上得人都是孤独的,有人说是空虚,我不认为是这样,我说是孤独。孤独是想找个群体自己深入其中,空虚是任何时候都可能被人乘虚而入的。人是群体动物,谁都怕孤独,大家想找个群体在人来人往中寻求心灵的安慰。人天性中希望得到欣赏,别人的欣赏无疑是自我奋斗的一种动力。在现实生活中尔虞我诈勾心斗角让人感到很累,一般人想网络中得人相互离得很远,没有共同的利益相互争夺,所以不容易被伤害,但是这局限于网络中同性朋友。异性朋友之间的相互欣赏是个危险的信号,除非对方的差距很大,不然就容易进入网恋的误区。但是人的天性又是希望得到异性的欣赏,男人希望得到女性的夸赞,女性希望得到男人的表扬,这样一来一往就是一个红灯的警告,除非大家灭绝欲望和你内心的纯白,不然后果可想而知。奔波网络如此长的时间,我的自我提示是如果你没有做到心如止水的境界不要说感情的事情,聊天、欣赏文字都无伤大雅,但是一旦深入误区,那就是万劫不复。现实恋爱的破裂是日积月累时的伤害,有道是“零碎割肉不显痛”但是网络中的恋爱的破裂往往是那一瞬间,一瞬间山盟海誓遽然灰飞烟灭。网恋这东西像喝醉后的葡萄酒,刚开始感觉没什么,但是它有后劲,当瞬间网恋灰飞烟灭了,可是那种长久的晕醉头痛让你感到斯心裂肺的难过,所以网恋的伤害往往大过于现实中恋爱失败的程度。网络这东西究竟是神明还是魔鬼,我们无法说清楚,或许把它当做一种工具的时候它提供的方便有如神明,当稍有别的想法它就是一种魔鬼。我们出在网络里就是游离在神明与魔鬼之间,按着正规的走法它如同坦途,一步走错那就是步步地雷,踩一下就炸你一个跟头,它充满了陷阱与危险。那走入歧途的脚步就是吹响网络葬礼的号角。网络如梦,就如诗人艾青写过的一首无题:梦里走过多少路/醒来还是在床上。7、夜西风凋碧树少年时读六朝文选时,读至向秀暮秋傍晚过故人家园听笛声呜咽,看友人家园尽散破败如秋木,思与友人曾经欢宴相聚的情景而作的思旧赋,为那短短的文字感到遗憾与愤懑。难道朝野有如此的压力,让向秀连故人也不敢深怀?同时也为情薄如纸的友情感到荒凉。而今面对着网易文化改版,看着过去的故家“心情故事”版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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