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忍的闷哼声响起来,沈和额上见汗,迟钝地反应过来,死死抿住唇瓣。
晚了。
宁迁懒懒地抬起眼来,“受不了了?”
他十分心平气和,语调也和煦,绝对没有一点阴阳怪气的意思。
但沈和显然误会了什么,冷汗涔涔地给自己一下狠的,有极其隐忍的哭腔,“不,受得了的…对不起宁哥,我不出声了……”
他咬着牙,往不堪重负的臀肉上又添了几道伤痕,骤然炸开的剧烈疼痛影响了反应能力,等他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唇齿间早已无法控制地溢出了呜咽。
宁迁挑了下眉,“不出声?”
沈和现在已经分不清脸上是汗是泪了,他有心认错,却被宁迁简短的三个字逼得不敢开口,短短几秒就被逼到了绝路。
他像飘在河里的浮木,唯一的支撑就是手里的皮带,只能哆嗦着以更重的力量折磨自己,希冀这一茬能被大发慈悲地揭过。
他的神情卑微小心,身后的臀肉高肿通红,有些地方瘀肿渗血,实在凄惨可怜。
宁迁悠然地看了一会儿,终于开了尊口,“准你出声。”
“对不起宁哥…”沈和一出声就带了哭腔,忍了又忍也没能压下去,“我太笨了没让您满意,呜……”
的确是蠢,需要人亲自管教。
宁迁这样想,纡尊降贵地踹了下沉浸式认错的某人,伸手到他眼前,“皮带给我。”
惊喜来得太突然,沈和的哭音骤然一顿,生动地给宁迁表演了一番什么叫手忙脚乱,最后把皮带双手递过去的时候,几乎五体投地,哽咽地不成整句,“谢,谢谢宁哥……”
这幅感恩戴德的样子,看得宁迁差点笑出声。他接过那根皮带,刻意空甩了两下,“撅高点,等着我伺候你呢?”
那只饱受虐待的屁股抖了一下,默默地撅得更高了些。瘀紫渗血的肿痕凌乱地交错在浑圆的臀肉上,实在算不上好看。
宁迁手腕一翻,皮带轻松在原有痕迹上留下整整齐齐一排棱子,勉强看顺眼了。这几下又急又狠,沈和差点把嘴唇咬烂,还是泄出了一声极其短促的哀叫。
身后疾风骤雨一般的锤楚突兀地停顿了一下,他还来不及惶恐,就听见宁迁略带好奇的嗓音,“再撅高点。”
宁迁现在感觉世界真奇妙,因为他在一个大男人身上发现了女穴,粉嘟嘟、水润润,像是会阴处凭空劈开的一道小缝。
之前他就没正眼看过沈和的下半身,真不知道这人身上还藏着秘密。
沈和浑身僵硬,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先生失忆了,自然不记得他身上有这么一个异于常人的地方……从前,先生也很少碰那里。
宁迁:有意思。
他拿皮带戳了戳那个粉嫩的小批,轻易察觉到了沈和的惊惧,他故作不知,刻意加重了语气,“再拿乔就滚出去,我求着你跪这的?”
沈和万万不敢担一个“拿乔”的罪名,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即刻散了,一遍遍颤着语调求罚,把柔软隐秘之处往皮带上送,怎么看都像要被欺负哭的样子。
宁迁拎着皮带,一点也不着急打了。他悠悠然晾着人,直到跪着的那个实在忍不住心里的惶恐,试图转头观察他的神情的时候,才骤然落下一记。
皮带的落点刁钻,就是冲着两腿间去的,只一下就把那两瓣嫩肉打得蜷缩成一团。
沈和猝不及防,痛得头脑发昏,泪眼模糊,下意识夹了下腿。
——这下宁迁脸上的笑意真不剩几分了。
宁迁懒得维持那点笑意了。当然,这不是因为有人招惹了他,他不笑只是因为生性不爱笑。
——才怪。
自己求着要挨的打,临门一脚开始躲算什么事。
宁迁想起叶蕴管自个儿叫宁大少爷,一时间觉得非常贴切,因为他现在就是少爷脾性犯了,忍不了半点忤逆,不管有意无意。
所以他干脆利落地一扔皮带,把凄凄惨惨的某人撂在原地,准备拔腿走人。
没成功。
沈和不知道什么时候长的胆子,环着他的腿不肯放手,逻辑混乱地说了一堆道歉的废话,哭哭啼啼的,一副蠢样。
“宁哥我错了…我打烂,您别走……”
宁迁久违地感到心累,突然理解了失忆前的自己——对着这么一个不开窍的蠢货,谁能不烦呢。
“沈和,”他难得叫了一次沈和的名字,很有礼貌地表示,“你这规矩到底是谁教的。”
肯定不是我!我不可能教出这么不识趣的玩意儿!
宁迁信誓旦旦地想着,余光瞥见沈和煞白的脸色。
“我,以前我蠢钝没规矩,让您心烦…我学着会所的奴儿乖巧些,您会满意一点点……”沈和结结巴巴、颠三倒四地解释着,满心苍凉,“如果您觉得我做得好了,会屈尊指点两句。”
宁迁挑眉,对这人的倒贴程度有了新的认知——不过不影响他嫌弃。这幅半吊子的样给谁看呢,人家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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