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
提议攻打刘琮的时候他胸有成竹,因为自觉这是面对困境的最优解。刘备目光低垂,似乎在思考权衡。他再次催促下令,刘备却抬起头看他,认认真真地说不忍心。于是走江陵、离襄阳、往汉津,左将军狼狈得灰头土脸,面上仍然没什么表情,也少有言语,仿佛对未来发生的一切都平静接受——及至掣双剑将他挡在身后,他心中翻腾的担忧几乎化作怨怼。
——你邀我出山共谋天下,却如此不避刀剑,轻易搏命,把自己的命当成什么?
初出茅庐,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他心气儿高,且确然有高的本钱,宏图霸业,兴复汉室,他说得出,也笃信办得到。只是,他可以用理智打点一切,唯独掌控不了刘备,甚至保证不了他安全无虞。刘备是最大的变数,也是他最大的软肋。
刘备却只当他还在为自己那时没有听从建议去夺荆州而生气,拐着弯地敲打自己,只得笑了笑,手轻轻搭在诸葛亮肩上,与以往无数次一样,是一种刚刚好框在君臣之礼中的,某种优待的安抚和亲昵。可是这里没有别人,诸葛亮想。为臣者只需谋君之谋,办君之事,但他早已经逾矩,并且不打算撤回。他借着两人靠近的距离,双手环过刘备腰侧,将人紧紧抱在怀里。刘备有些惊到了,声音带着一点不确定:“……孔明?”
“主公。”诸葛亮低低地回道,仿佛压抑着什么情绪。刘备任由他抱着,也任由那沉重的情绪在狭窄的室内缓缓流淌。可是过了许久,当刘备以为诸葛亮终于要放开他的时候,对方的手指却有了动作——摸向他的腰封,竟是个要宽衣解带的意思。
这下刘备的讶异更甚。他素知自家军师的心思太多太重,有时连自己也知道得模糊,但他不会去刨根问底更不会曲折试探,以他自己的处事风格,这既是尊重也是信任。可是如今天这般严重的却从未见过,让他不得不从头梳理,想打通其中关窍。然而诸葛亮行事向来利落,几下已经除去刘备外袍,只剩一件雪白中衣。刘备被他以温柔而不容挣扎的力道推倒在床榻上,这下想要梳理的脑子也难以冷静思考,只抬头愣愣地注视着诸葛亮的眼睛。
两人已经许久没有做过。与诸葛亮委质定分后不久,当刘备以一种分外坦然的姿态邀请他同床共枕之时,他们的第一次也发生得水到渠成。刘备向来把床上床下的事情分得开,付出真心乃至身体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今天却确然有些不同。
诸葛亮把他按在床上,没有迟疑地除去了他的亵裤。藏在臀心的那处穴口,由于数月未得到抚慰,已经如初见时紧闭和瑟缩了。但此时他的动作反而慢了下来——确信刘备没有挣扎和抗拒,且完全受他掌控之后,他心头的燥动稍稍得到平息,也自然乐意搬出闲庭信步的耐心。刘备双腿被打开,感受到修长手指触向那一隙,紧闭的穴肉敏感异常,畏缩着抗拒异物的进入。刘备双腿轻颤着试图闭合,却被分得更开,忍不住发出一点难耐的嗯哼。
诸葛亮轻轻笑了一下,二指微微扯开粉嫩穴口,顿了顿,从床边拿来剩下未用的药膏。含着草药的膏体凉滑,涂抹在火热内壁上,渐渐化开,很快让二指出入变得顺滑。刘备身前的欲望也渐渐抬头,被他握住抚慰,前后夹击,这下的刺激太过尖锐,刘备堵在喉间的呻吟终于忍不住泄出,已然是在情欲里浸泡得湿淋淋的了。
诸葛亮感觉到指尖的湿意,那人蜜穴里的淫水和着粘稠的药膏已经蓄不住地汩汩流出,沿着腿根流到床铺上,再看去,那处已不再紧闭,而是微微翕张着,像是要迫不及待地吞吃什么东西。诸葛亮这才褪下自己的亵裤,硬热的阳物抵住小口,竟是要入。
“不行!”刘备惊得睁大了眼,失声叫道,“……太急了,进不去的……”
“可是亮觉得主公已经耐不住了,”诸葛亮说,“您看,这么多水……”
过于直白的话使薄红迅速攀上刘备的眼角。“放肆……”他发出今天的第一次斥责,但语气和身体一样绵软,毫无威慑力,只惹得身上人欲望更胜。诸葛亮听着这两个字倒是新奇,这样就算是放肆了吗?那怎么亮进去的时候主公反倒不说话了?他凑到刘备耳边语带笑意。刘备总算是明白,他家军师被宠信得没了边儿,早就不知道放肆两个字怎么写。他没那个精力去打嘴仗,抿着唇,手指紧紧攥着被单,落在诸葛亮眼中,分明某种对为所欲为的乖顺默认。他漆黑的瞳孔深处像是燃起了火,不管不顾地掐着自家主公的腿根,烙铁似的一根直直往里捅。娇嫩的小穴哪里抵抗得了如此骇人的凶器,被迫门户大敞地纳其入内,密密地吸吮起来。
还是太紧了,那处本就那么小,根本不是进出的通道,现在虽说被撑开了,内里仍然紧致非常。年轻人本就火力旺盛控制不好力度,再加上诸葛亮自从得了那次的趣便难以遏制地一直记挂在心里,如今被这销魂蚀骨的幽穴绞着,只会一味猛干,逼得刘备双腿环上他的腰间,尽力敞开腿间穴口,以缓解鞭挞凌虐之苦。
诸葛亮一下一下地冲撞着,挤挤挨挨的嫩肉被驯服得温顺妥帖,乖巧地缠裹吞吃,蜜水源源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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