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的过来吗”张希愣了一下,整个人直接要气炸了“你他妈说什么”他话还没说完,便听着面前看似人畜无害的青年笑眯眯抬起头“我想起来了。”面前的人神色苍白,手半撑在桌上,因为说话,清隽的锁骨随着呼吸一点点起伏。张希心头的火气消了些许,他深吸了一口气“你想起来了什么”“我想起来之前我为什么把你和师兄记混了,”应淮弯了弯眼,“上次参加粱氏集团年会的时候,我记得有好几个公司都前来参会,但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您家和陆家的公司。”应淮话音刚落,张希旁边的人群脸上瞬间浮现出些许古怪的笑容,有人甚至毫不客气地直接嗤笑出声。直播间的弹幕也瞬间笑了起来。应淮真是,用最无辜的脸,捅最深的刀。我再来给大家科普一下每年梁氏集团年会最后会有一个竞标环节,哪家子公司拿下,几乎就可以认定来年梁氏集团资源会大幅度偏向哪家子公司。前几年一直是陆家拨得头筹,今年张家本来做足了资金等各方面准备,甚至从陆家那边挖了几个小公司,本来准备在年会上一举拿下。没想到最后一刻,陆家那几个小公司临阵反水,陆家再次获胜,张家直接沦为被所有公司嘲讽的对象。此时张希听着应淮的话,直接被气懵了。偏偏面前的人还继续无辜开口“对,上次在那个年会上,张公子也是这个神情。”“和我师兄生气时的样子简直一模一样,我一不小心就记混了。”“你他妈是不是找死”张希一把抓住应淮的领子。他攥住应淮的手腕,强行将那杯酒抵到应淮唇边“别老跟我提陆家陆家,你真以为老子不敢动你”“你现在不过是个黑料缠身的过气歌手,你以为今天老子在这干什么,你们公司有人会管你吗”e虽然但是,张家就是比不过陆家啊,张二这是在说什么,无语。总结,张二和应淮都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我刚才说对了,陆景恨死应淮了,即便应淮把陆景拖进这个局,陆景也不可能帮他。面前的青年脸色苍白,纤细的手腕间能明显摸到两侧微微凸起的腕骨,他的唇被玻璃杯压出一道印,反而增添了一抹红润。张希发了狠性,咬牙将应淮的手臂一点点抬起“跟这嘲讽老子,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敬酒不吃吃罚酒的滋味”他话还没说完,手中的酒杯忽然一空。紧接着一杯酒当头浇来,凉意瞬间透彻心扉,把张希整个人直接浇懵了。“谁他妈”张希话还没说完,指骨处忽然传来一阵剧痛,张希大叫一声,再顾不得应淮,倏然松开了手。玻璃杯被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陆景收回手挡在应淮面前,缓缓开口“我突然想起来。”“应淮现在是属于我们公司的。”陆景想到刚才自己说的“应淮的事和我无关”,闭了闭眼,咬牙开口“一个公司的事,就算是家事。”张希应淮直播间弹幕有顽强的弹幕重新爬起来迅速打字刚才那个信誓旦旦的发誓哥呢,还要不要再发誓一下过了几秒,一条弹幕慢吞吞划过发誓哥不发誓了,两边脸都肿对称了,我缓缓。应淮迅速反应过来,后退一步,笑眯眯地藏到陆景身后“多谢师兄。”陆景面无表情地转头看了应淮一眼,没有说话。旁边的张希怒不可遏“陆景你他妈是不是有病,你浇我干什么”一杯红酒把他今晚的造型、高定全都毁了,张希抽过纸巾烦躁地擦了几下,低头狠狠咒骂了一声“你他妈就是故意消遣老子吧,真以为老子不敢干你”“我记得年会上张伯父有跟你叮嘱过一些事情。”陆景皱了皱眉,忽然开口打断了他的话。“张伯父让你多向我学习,不要总惹是生非。”陆景漠然开口。张希咬牙“那又没让你他妈替我爸管我”“张伯父应该还说,让你别惹我,也别惹我们家。”张希神情一愣。这是张父私下跟他说的话,按理来说任何人都不应该知道。他神情瞬间扭曲,“你他妈敢监视我们,你不过就是一个私生子,还敢威胁我”“啪”的一声清脆声响,张希的声音戛然而止。“只会狗叫就去套个止吠器,”陆景神情骤然冷了下来,“再乱叫,我也不介意替你父亲管教你。”应淮眼眸微闪。陆景这是真的动怒了。他记得上辈子,陆景最在意的,就是“名正言顺”的陆家人身份。张希脸色青一阵红一阵,他脸色阴沉地盯了应淮几秒,骂骂咧咧地转过了身。应淮微微勾了勾唇,毫不犹豫地也转身向后走去。“师父,这是怎么了”乐玺此时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神情担忧地凑到应淮面前。“没什么,”应淮揉了揉手腕,随口答道,“只是张公子对我有些误会。”乐玺盯着张希的神情几秒,不知在想什么。他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忽然看到面前的应淮身形晃了一下,神情苍白地按住胸口。“师父”乐玺神情惊慌地将人扶住,“师父您哪里不舒服”应淮脸色发白,按着胸口急促地喘了两口气“药”乐玺伸手就要去摸应淮的口袋,却被应淮一把按住“药不在我身上,在偏厅我的外套里,帮我拿一下。”乐玺愣了一下,他第一反应是疑惑应淮怎么没把这种救命的药带在身边,但下一刻,还是乖巧地应了一声“好”。乐玺转身向偏厅跑去,没有人注意到,原本走远了的张希也匆匆跟了出去。乐玺的身影迅速消失在门后,应淮撑着沙发慢慢坐起,微微勾了勾唇。他捂着胸口咳了几声,伸手去够旁边的水杯,手腕忽然被人一把握住。“应淮,”陆景避开摄像头将他拉到角落,神情间带着莫名的惊慌与愤怒,“你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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