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意到悄然加入的无名指。
“呜嗯,哈啊,啊”
忘我的呻吟全然忘记了方才的羞耻,忽略强行扩张的不适感,紧致的甬道热情地吞吐着维克托的手指,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尤为清晰,格外淫靡。
“对,就是这样,好孩子。”
维克托松了松领带,索性充作眼罩绑在勇利的后脑,娴熟的解开西裤扣链,粗大灼热的性器啪一下打到湿热的后穴,一手掐着勇利的后脖颈,一手握着粗大对着扩张好的后穴,腰一挺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啊——!!!”
尖锐的疼痛令勇利立刻恢复了神智,发出一声惨叫,意欲逃跑却被脖子上的手掐得死死的,只能徒劳地感受着粗长性器嵌入体内,承受残酷的鞭笞。维克托也被刹那的紧致包裹感受到强烈的快感,克制着暴虐的欲望用手摩挲着他的后背以示安抚。
“已经没事了,乖,放松。”
维克托再次将他提起来,啪嗒,将束缚的皮手铐解开,大小腿的胶带撕开。勇利乖顺得任凭摆弄,大幅度的动作下无意中被体内的鸡巴戳刺敏感点,浑身颤栗,泄出几声呻吟,手不安地牢牢抱上维克托的脖子,嗅到令人安心的广藿香后,伸出软舌偷偷舔到了维克托的喉结。
果不其然小屁股又被打了一巴掌,勇利感觉自己爱上了这种疼痛,甚至因此产生愉悦,亦或不如说眼前的这个人对自己施加的一切他都可以逆来顺受。
维克托察觉到身下的人逐步适应了他的大小,缓慢地开始抽插起来,在肠液的润滑下九浅一深地律动起来。
“呃好大,好涨。”
勇利的眼泪已经浸湿了领带,敏感点被持续肏干令他感觉到窒息的快感,下意识选择逃避。但是维克托的手握着他的腰牢牢将他钉在下身上,勇利被又硬又烫的家伙撑满到极致,抽插不时蹭过敏感点,小巧的性器颤颤巍巍,冠头滴落冒出几滴精液,头脑一片空白,骤然闪过白光,到了极点前却又被硬生生阻截。
“勇利不可以尿床哦。”
维克托精准拿捏了他到达高潮的瞬间,食指堵住尿道口,无处安放的快感,膨胀的尿意令他开始颤栗想要扭腰躲避,但是维克托似乎是猜到了他的想法,总是不让他如愿。
“呜啊不,不要,先生,求你了,给我”
“我要给你什么?”
维克托慢条斯理地摁压着尿孔,揉捏起来,看起来丝毫没有察觉到勇利的难受。随心所欲地往上顶弄软穴,快感降临前的穴口敏感紧致,夹得鸡巴十分舒爽。
“让我射,先生,求你了,我不行了,呜呜呜!!”
维克托还是沉默不语。
“主人求你了。”
勇利感觉自己快死掉了,眼泪簌簌往下掉,不知道何时领带已经掉出去,露出了无辜的一双眼睛,能让维克托不断产生凌虐欲的眼睛,呆愣的眼中带着期盼的眼神看向他。
“乖孩子。”
奖励的吻轻轻印在额头上,阻截快感的手指甫一移开,灭顶的高潮随之到来,勇利双眼微翻着白,身体仍旧颤栗。
“哈啊啊——”
拔出小穴的鸡巴勾着丝淫靡的细丝,维克托将享受着高潮余韵的勇利翻过身去,直截了当的重新插进去,果不其然小穴夹得更紧了,维克托不再克制着自身的欲望,开始挺腰大开大合地抽插,尽情地用鸡巴鞭笞软穴,抽出来的时候带出的艳红色穴肉无比色情。
“嗯,嗯,嗯啊,啊”
恰好的体型差让勇利能缩在维克托怀里,此刻正闭着眼享受高潮后的韵致,无意识地小声娇喘,像小猫一样抱着维克托撒娇。
“勇利喜欢吃鸡巴吗?”
难以想象西装革履的男人也会吐出这般粗鄙之语,话语中还带着期待,悄然引导着勇利说出想听的话。
“嗯,喜欢。”
“喜欢吃鸡巴吗?”
“喜欢唔,吃鸡巴。”
“哦?”
“嗯好喜欢吃,先生。”
对自己无意识中被引导说出来的话似乎毫不知情,勇利潮红的脸满是餍足,露出被干懵的痴态。
婴儿小臂一样粗的阳物在嫩穴中自由进出,被肏软的穴尽情地吞吐,每次拔出去的时候犹不满足,吸得维克托头皮发麻。
“勇利好贪吃呀,”维克托话语中带着笑意,说出的话却十分残忍,“用自己的手握着全部吃进去好不好?”
他强迫勇利的手握着在嫩穴之中抽插的粗长,感受到括约肌淫荡地伸缩,勇利的神智稍稍回笼,似乎意识到自己格外淫荡的姿势,挣扎着逃脱,下一秒就被维克托死死地掐着胯骨,用力一挺身,将剩余的半截鸡巴全数没入。勇利表情流出一丝痛苦,挺翘的臀不由自主地想要抬起,面对凶狠的进攻却无济于事。
“呜好大,吃不下了,唔,唔”
微张的嘴唇留着口液,也被汹涌的吻全数夺走,此刻身心都系在一人身上,勇利抱着维克托的头尽情拥吻,被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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