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孙权回味够了,见他还是如此坚狠,才决定拿出另一个筹码,也最令是周瑜无法的一个筹码。
“公瑾竟如此绝情。那这个,公瑾也不担心吗?”
待周瑜从被强制亵玩的高潮中缓过神来,孙权才悠悠从怀中拿出一样东西,金灿灿的,周瑜定睛一看,赫然是周循贴身戴着的长命锁!
那是周循周月的时候孙策命宫中最好的工匠打造的,连垂在下面的小金珠都是孙策一一过目的。锁正面花纹中含了“循”字,背面则是“策瑜”二字,独一无二、精巧绝伦,自满月以来,周循从没有离身过。
“孙仲谋!”
这下周瑜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质问的声音几乎泣血,他顿时失了镇定,顾不得发软的身体还在微微痉挛就扑上前去试图将那小锁夺过来,却被孙权牢牢搂在了怀里,挣扎不得。
自从被孙权脔禁之后周瑜就再也没能听见孩子们的消息,孙权既然能把太子势力都一一清除,自然不会放过两个孩子。他心存侥幸,一时想兴许两个孩子已被接走,一时又想孙权不会对他们做什么,可孙权太懂他的弱点,如今拿了周循的长命锁,明明是为了威胁他!
孙权即使气急了,周瑜也笃定他不会拿江山作玩笑,可废太子的两个孩子,周瑜不敢去想他会做出些什么。
“你把孩子们带到哪里去了?!”
“公瑾何必如此着急?你知道我向来疼爱循儿,不会对他做什么的。”
周瑜沉默了一瞬,没说话——会不会做什么可不是说说就算数的,仅是孩子们在孙权手上这一件事,就足以让他忧虑而失去反抗之心。
怀里的温香软玉不再挣扎,但孙权显然并不满足于此。
他还想要更多。是他一直想的,他惦念了太久,几乎一想到这件事,他就可以将所有的不得都暂且忘却。
他轻抚周瑜柔滑细腻的脊背,白皙皮肉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九岁那年他意识到他对周瑜的感情并非单纯对兄长的依赖,周瑜给他带的所有东西都会被他珍藏,哪怕只是用来哄孩子的一朵花儿。后来他愈发得寸进尺,总缠着周瑜要这要那,为此没少被哥哥揍过,可是周瑜都答应他了。
他现在想要周瑜再给他一样东西,而他想要的——都会得到。
四处玩弄的手慢慢滑到了小腹。平坦而白皙,皮肉之下是孕育生命的胞宫,这儿曾经隆起过两次,为兄长诞下了两个孩子。
“公瑾这样爱孩子们,那……也给我生一个好不好?”
他眼中是太过期待的神情,抛出自认为最有诱惑力的条件:“生一个我们的孩子,我会让他做太子。”
他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周瑜,就好像以前每一次讨要礼物一样。而只要周瑜答应,他会立刻拱手奉上所有的一切。
他太想跟周瑜有一个孩子。一想到他的血脉会跟周瑜紧紧缠绕,他就兴奋得不可自抑。他甚至已经开始憧憬那样的画面,幻象着自己跟周瑜的孩子会是什么模样?
孙权没有说过,但他一直想——要跟周瑜共享天下。他要跟周瑜的血脉一直纠缠,然后共掌天下权柄,生生世世。
但周瑜沉默着,只觉得他疯了。肌肤上不断游弋的手让他恶心,他还牵挂着自己的两个孩子,没精力再去想孙权到底要做什么。
孙权见他沉默,因猜不透他的想法而情绪更加激烈起来,那双碧绿的眼睛里燃烧着熊熊烈火,似乎要将周瑜燃烧殆尽。他不相信周瑜不愿意,于是道:“绍儿不能再做国本,你不想让未来的帝王有周家的血脉吗?”
但周瑜没有看孙权一眼,强压的冷漠声音中没有一点感情。
“不想。”
他觉得太正常的拒绝却是完全超出孙权意料的干脆利落。干脆利落得像将孙权送上断头台,然后咔嚓就落了刀,让他根本来不及思索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孙权甚至愣住了一瞬。
转瞬就落下的刀斩断了他此前所有的热情与希望,连同那种深埋已久的渴盼。他眼中兴奋的火焰瞬间熄灭,整张脸变得死寂,只剩下无边的怒与恨,一点点从他的身体里冲将出来。
“为什么?!”字句几乎是从齿间一个个挤出来,短短几个呼吸间,孙权脸上的表情就变得扭曲又恐怖,犹如厉鬼附身。
但周瑜仍然淡淡的,丝毫不在意他的可怖模样,只好像怜悯他一般道:
“不重要。你难道不明白?这江山以后有无周家的血脉,于我并不是什么重要之事。”
宛如一盆冰水当头浇下,孙权忽然明白了。
因为周瑜不在乎。他不在乎尊贵身份,不在乎滔天权柄,不在乎……不在乎孙权爱他。
所以才不重要。一切都不重要,这江山在他们百年之后落于谁手都不重要。周瑜是一个只看此生的人,十年前他要的是天下,于是罔顾身份在军营进出,扬鞭跨马;十年后他要的是江山安稳,于是辅太子监国,他与孙策生下孙绍和周循,从来与这江山毫无关系,仅仅是因为、仅仅是因为……他愿意和所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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