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站起来,又转头看向乔栖,急得好像要哭了:“我是真忘了,对不起,乔栖。”
乔栖看着他们两个,眨了眨眼:“没、没事……”
不过他还确实挺后怕的。
秦烨笑了一声,看着乔栖说:“乔栖,他这么不靠谱,你还敢跟他继续谈吗?”
乔栖对上秦烨的视线,又看了一眼连朔已经红了的眼眶,视线飘忽不定地回着:“说好了一人两天,总不能反悔吧……”
说完以后,乔栖就忍不住在心里大喊着,他什么时候也能这么自然地说出这种话了。
秦烨听见后点了点头,挑眉看了乔栖一眼,放下被他卡住的门,没说什么就走了。
乔栖这才如释重负地呼了口气,跟着走去门口,又转身看了一眼还紧张着的连朔,眨着眼说:“那我们……回教室睡午觉?”
连朔连忙点着头,说了几声“好”,跟着乔栖回了刚才的小教室。
走到半路,乔栖看了一眼空无一人的走廊,突然问:“秦烨为什么会过来啊?我记得这块平常没什么人来啊,教室的桌子都落灰了。”
连朔却毫不在意地说出了一个很恐怖的事实:“他跟着我们过来的吧。”
乔栖:……
结束了今天的最后一堂课以后,乔栖就跟连朔一起出了校门。理由还是那个,他不想回去面对秦烨和姜之简。
于是在连朔问接下来去哪儿玩的时候,乔栖认真想了想,说:“没什么好玩的,我们去街上吃个饭吧。”
“那吃什么?”连朔问。
“火锅,”乔栖搓了搓手,“好久没吃了。这个天气吃火锅多舒服。”
连朔跟着笑了笑,马上拿出手机打好了车:“走吧,吃哪家我们边逛边看。”
冬末春初的天还黑得很早,只是五点过就已经开始暗下来了。
乔栖跟连朔走在街上,在法,但因为速度刚刚好,不快也不慢,刚好让乔栖完整体会到了每次进出间的酥麻感。
肉穴在来回的摩擦之间变得敏感而脆弱,每次被插入时,肉壁上软烂的嫩肉都会在刺激下迫不及待地吸咬上肉棒。
连朔在反复的进出间被吸得晕头转向的,又听着乔栖躺在他身下发出的那一声声闷闷的喘息,顾不上上床之前说的“动作小点”。他双手抓住乔栖的膝窝,抬高了臀,放下了腿,俯身猛干了起来。
乔栖感觉到身下的床板随着他们一起“吱呀”地晃了起来,整个床也跟着一起发出了动静。他下半身被连朔架住,上半身被操得没力气,只能头仰躺在枕头上,红着眼喊了句:“你、啊…你慢点!”
“隔壁…哈……要是听见了…啊!”乔栖掐着连朔的手臂,在那层薄薄的肌肉上抓出几道指甲印,忽然被一记深深的顶入搞得破了音,他瞪着红透了的眼睛,又在连朔手臂上掐了一下,“连朔你他妈又聋了吗!”
连朔睁开眼看向乔栖,张开嘴徐徐地喘着气,他俯下身埋头到乔栖脖颈里,一边吐着热气,一边张嘴咬着。
身下的两只手还一动不动地掐着乔栖的腰,他高高地抬起胯,又重重地插进去,又快又深地插着,似乎是试图用“啪啪”的肉体拍打声来掩盖住铁床晃荡的动静。
“没事的,他们听不见,”连朔一口咬在乔栖锁骨上,又用舌尖慢慢舔着颈窝,听着乔栖在他耳边捂着嘴的闷叫,低声喊,“栖栖……”
他狠狠挺着胯,肉棒整根没入,连囊袋都挤进了臀缝之间,拍打在一片绯红的嫩肉上,哑着声又喊了几次:“栖栖……”
乔栖闭上眼,死死咬着手指,生怕叫床声被一墙之隔的人听见。可偏偏他整个人又被连朔操得抖个不停,爽得浑身发颤,根本压制不住喘息。
连朔贴着他的耳朵,明明没有回应,却还是不厌其烦地喊着他的名字,终于把乔栖喊得受不了了,捂着嘴的手带着湿漉漉的热意呼在了连朔胸口,乔栖带着哭腔骂了一句:“小声点……啊!”
粗大的阴茎把肉穴撑到极致,在快速的抽插间反复碾过被操得发红发软的前列腺,连带着那一圈肠肉也跟着发疯地蠕动起来,在乔栖再次破音的娇喘里,那股精液终于在穴心深处射了出来。
乔栖一直捂着自己刚才就射出来的精液,现在已经被操得浑身颤抖,黏糊的白色液体从他指缝中流了出来,滴落在腰腹上。
他有气无力地推了推连朔,还没完全软下去的肉棒缓缓从穴口抽出,带起的那一阵阵酥麻感搞得他浑身一软,差点又倒下去。
乔栖强忍着身后精液带来的失禁感,撑着手肘试图坐起来:“起开,去洗澡。”
连朔掰开他的手指,让精液全部流了出来,笑着说:“床单弄脏就弄脏了,反正都得洗。”
说完后,他低头看着乔栖的屁股,伸手掰开了臀肉,看着那张还合不上的穴口处缓缓往外淌着的精液,忍不住喉间一紧,哑着声说:“而且你屁股含不住,都已经流到床上了。”
乔栖黑着脸给了连朔一下:“关我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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