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续续地呻吟着:“唔我不行”
“怎么会不行呢?瞧瞧你现在多厉害,轻轻松松就能吃下我这么大的肉棒。不过就这点小要求,对子瑜而言应该很容易做到吧?”
叶琅昊按住他的后脑,逼着他低头往下看。视线中,一块块饱满虬结的腹肌泛着古铜色的油亮光泽,刀刻般清晰的线条仿佛蕴藏着可怖的蓬勃力量,黑硬茂密的耻毛中一根巨大的肉棒一柱擎天,往前一顶就插入了股间。曾经窄小得连塞根手指头都费劲的肉穴含着那根硕大吞吐,穴口一圈软肉被撑得发白近乎透明,连小腹都被顶得突起,从鼓起的幅度里几乎可以看见那孽根是如何在他体内肆虐。
两瓣圆润的股间水光淋漓,一片狼藉,是平生绝无法想象的淫秽景象。
潮红的面庞上挣扎过羞耻与屈辱,随后被浓浓的情潮淹没。插着锁阳簪的性器往上弹跳了一下,整个身躯绷紧到极致,后穴一阵失控般疯狂蠕动,尿眼处翕合吮吸着冷硬的棍身,透明的黏液湿哒哒地往外溢出。
这是今晚不知道第几次无法宣泄的高潮,秀气的男根憋成了紫红色,在体内冲撞的激流无处可去,又倒流回了四肢百骸。想要射精的欲望达到了顶峰,凌子瑜脑中一片空白,崩溃哭叫:“让我去”
叶琅昊暂时停了动作,微眯着眼,享受软糯穴肉疯狂痉挛时的痴缠吮吸,慢悠悠道:“我还没结束呢,这可怎么办?”
凌子瑜泣不成声,祈求的目光落在了男人身上,嚅喏着开口:“求求你”
他的嗓音细软,像是一根羽毛在叶琅昊心尖上挠了一下。
无助的猎物在见识到外界的黑暗险恶后,才终于意识到谁才是他唯一的依靠。
叶琅昊安抚性地用指背轻轻蹭过眼角边的泪水:“都说了是惩罚。子瑜想杀我,但是失败了,那么在达到我的要求之前,子瑜不论被操得多爽都不能射。”
他扣紧了那细韧的腰身,肉刃持续鞭挞着红肿软烂的小穴,在体内到处乱窜又无处宣泄的快感转化成了痛苦。凌子瑜被折磨得几近发疯,哭叫着乞求着施暴者赐予一点怜悯:“别求你唔不要”
叶琅昊勾起凌子瑜的下巴:“那便说些好听给我听听,听得我高兴了,说不定这次能网开一面。”
凌子瑜啜泣着,湿漉漉的眼中掠过了一丝茫然。
叶琅昊的目光柔和了几分。
这个人在情事上一窍不通,即便身体已经被他开发得日渐成熟,脑子里仍旧是白纸一张,丝毫不懂怎么在床上取悦男人。
但即便如此,这颗青涩的稚果也能勾得他欲罢不能。
现在,他要将这张白纸染成自己的颜色,染成独属于自己,没有任何人染指的
禁脔。
肉棒情不自禁地捣进了穴腔的最深处,重重地一插到底,逼出了身下人一声崩溃的哭叫。
今夜,他故意透露调查到的消息,扰乱凌子瑜的心神。现在青年被操弄许久后精疲力尽,正是身心都十分脆弱的时刻。他趁虚而入,正方便彻底打下自己的烙印。
胸膛深处似乎有一团邪火在蠢蠢欲动,叶琅昊舔了舔上唇角的虎牙,哑声问道:“子瑜被我操得舒服么?”
男人精壮的腰身不断拍打着柔嫩的股间,平坦的小腹被顶得撑起,内脏仿佛要被捅穿的痛苦与恐惧鞭挞着凌子瑜的神经,然而更加鲜明的是绵延无穷的快感,销魂蚀骨,令人无法抗拒,只能一点点溺毙其中。
凌子瑜流着泪,一道直觉的声音在浑浑噩噩的大脑中提醒他,如果不能给出那个男人想要的答案,他今晚绝不会放过自己。
他嗓音颤抖:“舒服”
男人笑了,低沉的嗓音中夹杂着满足的愉悦:“子瑜夹得我这么紧,小穴里一直在流水,应当是舒服的。”
“那喜欢我用大肉棒操你吗?”
凌子瑜咬住下唇。然而在越来越激烈的顶弄中,他的身体如风雨中的小船激烈颠簸,狂风骇浪似乎没有尽头。终于,他再也经受不住那蚀骨的情潮,抑制不住的呻吟高高低低地溢出,崩溃道:“喜喜欢”
“真乖,是个诚实的好孩子。”
叶琅昊抓住搭在肩头的两条修长柔韧的大腿,往两旁拉得更开,肉刃轻松地破开层层软肉,顶进了穴腔最深处:“继续,说,被我的大肉棒操得好爽。”
不!
这一刹那,被蒙住双眼肆意玩弄的屈辱记忆冲破了被快感蒙蔽的脑海,令他从混沌中清醒了一瞬,他竟然在仇人面前如此自甘下贱,摇尾乞怜,还要不知廉耻地讨好施暴者,与其变成那样只会在男人身下求欢的丑陋模样,还不如死了来得痛快!
凌子瑜赤红着眼,拉扯着手上的绑缚,疯狂大叫:“你杀了我杀了我吧!”
“嘘,乖,安静。”
叶琅昊发出安抚的低嘘声,稍稍撤出一点。宛如一个训练有素的驯兽师,向困在笼角瑟瑟发抖的小兽步步紧逼,又在其崩溃无法承受时退后,给予一些缓和的空间。
“子瑜这么好,我怎么舍得杀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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