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发的双性美人启唇,捏着那白圆的药品,笑容灿烂不带一丝阴霾的宣告了结束的宣言。
堕胎药与安眠药同时放入温热的口腔中,端起水杯,顺着水流即将吞咽入喉。
那不算结实的木门被砰的一声撞开,圆白的药粒从喉口因剧烈的咳嗽吐出,顺着有些年头的地板一直滚到男人的脚边。
蒋清让的半只手臂捶打在铁门上开始泛红发肿,他几乎是连看都没看那滚落到脚边的是什么东西,就大大咧咧的迈步开口就要…
“小婊子是又不乖,想被抽…”
云星遥屈身捡起圆白的药粒,与江镜敛对视一眼。
“米非司酮,氟西泮,堕胎药和…致死量的安眠药?”
瞬间,几个男人的视线变得危险至极,还没说完话的蒋清让也变得暴躁无比。
“星星,是想寻死吗?”
漂亮精致的阴柔少年总是笑吟吟的眉眼耷拉而下,带着来自上位者的威压,平时总是轻浮俏皮的姿态收起,瞬间变得冰冷暴戾。
宴听大步向前,单手隔着衬衣拧了一把那白腻湿软的肥逼。
引得乌发美人不断往后蜷缩四肢,发颤呻吟,双手不停往外胡乱推拒,呼吸从急促变得紊乱,开始轻喘到崩溃哭吟。
“星星是想带着这副看见男人就骚浪到喷水的淫荡身子下去找别的男人吗?阿听哥哥和谢叔叔他们满足不了星星吗?星星就这般淫乱,非要我们把星星肏烂肏成母狗肏怀上一窝窝的狗崽子,才会心甘情愿留在我们身边吗?”
双性的乌发美人余光扫过已经踏进房间的六个男人,结结实实的肉墙将林星河围在这个角落,像是逃不出的可怖围栏。
“…已,已经是了。”
双性美人的话语实在是太过轻微,小声到近乎若不可闻。
“什么?”
蒋清让的脾气最为暴躁,他一把推开宴听,拉拽起林星河的领口,让双眸含泪的乌发美人直视着他,滚烫的泪珠顺着精致的下巴打湿他的手心,心脏如同被虫子啃咬,说不出的烦躁。
“你再说一遍!”
乌发美人心一横,咬牙阖眼,以几乎覆盖整间屋子的声音。
“我、说、已、经、是、了…离不开男人的淫乱…小母狗。”
随着话语约到后面,细细的哭腔越发明显,泪水如同断弦的珠子一点点滚落。
蒋清让拽着他的手逐渐松开,他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开口,只能一拳砸向旁边的墙壁。
“星星怎么会这么想?”
谢长宴温声细语屈身为他擦拭滚烫的泪珠,试图将那蜷缩着的可怜小狗挖出来安抚。
“因为…本来就是,一碰就会流水的骚逼,不是荡妇母狗是什么?走开…你们走开,明明是你们把我弄成这样模样的,都丢掉星星了还装什么好人模样…?星星已经不会…上当了,走开,你们走开啊呜!”
双性美人此时如同失去孩子的雌兽胡乱踢蹬,双手环抱着膝盖红眼怒瞪,如同已经应激了的小奶猫,只要一有手指伸过来就呲牙咧嘴的咬上去。
蒋清让瞬间暴躁如雷。
“什么抛弃,你从哪里听来得胡话老子他妈…”
云星遥沉默着坐到身心崩溃的爱人身边,在早期的医学研究中,他曾经接触过心理奔溃的病患,并且处理得相当优秀。但对于爱人…他束手无策。只是轻缓的开口。
“没有,没有抛弃星星。”
“云家的男人一生只会有一个爱人,云星遥也是。”
“没有抛弃,只有丧偶。”
这是他近乎偏执病态的爱情观,认准一个人,就只要他一个人。
哪怕林星河并不是他心目中完美的爱人,他水性杨花勾引了其他的男人,但他也只会将出轨的爱人慢慢掰正过来。
谢长宴与江镜敛是率先在这短短几句话中明白大抵事情由来的人。
江镜敛没有说话,只是打开随身携带的平板打开了一份文件。
那是一份江镜敛属下所有的产业股份资产的转让书,在最下面一行标着极其细小的一行字:
如果江镜敛丈夫背叛林星河,林星河将有权拿走丈夫的所有资产。
谢长宴则是在手机屏幕中点点戳戳了一下,在那黄色泡泡的软件上头条瞬间被替代成:
“谢长宴大v认证:星星是我追了多年的心上人,并非第三者,请无关人士不要造谣,本人没有未婚妻,也请某些人不要再用家族企业绑架婚姻自由,谢影帝已经足够,对谢总这个称呼没有意向。”
温柔漂亮的阴柔少年则凑到乌发美人身边,神色可怜无辜的捧着脸颊。
“星星还不知道阿听哥哥吗?家中老来得子,大不了被骂一顿就是,谁能逼本少爷联姻,星星就把心放肚子里吧,若是阿听哥哥当真做了抛弃星星的渣男,那必定天打雷劈五雷轰,直接把阿听哥哥劈死。”
蒋清让看着几个狡诈的狐狸各自证明自己的清白,也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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