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眠舟像是被彻底玩坏,破破烂烂沾染上污泥的灰扑扑小人偶。
他蜷缩着四肢躲在被褥里,浑身上下遍布红痕,干涸的精斑尿水。只是短短几天,仿佛已经过去了十几年,最不愿让人知晓的真相被残忍揭开,他像是一株盛放艳丽却被视为多余裁剪下来任人践踏的烂泥。
他从被褥间的细缝里看见宿鹤迎提上宽裤,那被淫水弄脏了的红衣就这样直接丢到了地上。
“脏了的东西,怎么能用呢?”
那红衣是用最为精贵鲛人丝制成,却被他轻飘飘的一句脏了便丢弃。路眠舟仿佛在那一举动中看见了自己的命运。
抖什么,怕什么,不是想好了吗?要发挥最后的价值。
只要师尊好好的,不会变成那本话本上的模样,怎么样都可以。
可是滚烫的泪水还是不争气的落下,红彤彤的眼眸因为哭得太多酸涩,他看着那张明明已经被抽烂肏烂的嫣红逼穴淌着俩个男人射进去的精液。
“贱逼。”
不自觉的抬起手掌,重重落下。
那两片肥软的蚌壳被扇打颤抖,痛的发颤哭吟,可手掌却不知疼痛般狠狠掌掴着。
已经走出洞府的宿鹤迎似有感觉般看向那个洞府,层层叠叠的禁制,倒是护得紧。
远处那层黑雾打下一道惊天闪雷,白云重新聚集,天空湛蓝,一道金光闪下。
“恭喜师兄结丹成功。”
他打着那张红伞,上面坠着像是纱帘一样的轻丝与铃铛,随着风吹佛而过发出清脆的铃声。细长的手指捏着伞柄转动,红衣领口大敞露出被抓挠过得暧昧痕迹。
“你来做什么?”
雪玉京紧蹙着眉头,他对这个总是一副笑吟吟温和模样的三师弟没有什么好感,大抵是因为他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妖兽的气息。
“掌门担心小师弟安危,让我来寻…师兄可真是粗暴,待美人可要温柔些。”
他的语气轻浮凑的极近,雪玉京厌嫌得拉开一段距离。
“别把我当成你在外面的那些女人,小心迟早死在榻上。”
他的言外之意,雪玉京不是没有听懂,只是本能的敌对恶意让他不想在自己师弟面前展现出那副像是示弱一般被激怒的姿态。不能落入对方的陷阱。
“美人如玉,每一块玉石都需要细细的把玩与雕琢。你又怎知他们不喜我这般呢?师兄,上号的玉石,师弟不介意一起共享。”
捏着伞柄转动,铃声清脆,在雪玉京拔剑之前后撤一步。
“那么师弟先行告退,向掌门禀告去了。”
一路上有不少师妹含羞带怯的邀请与他同行,或请他帮忙,他皆笑之应允。
“我以为你过去是告诉他灵草那件事的。”
一只麻雀落在他肩,在他挥推着师姐师妹的好心时,传音入耳。
“你不觉得,这样更有趣吗?”
在数月前,宿鹤迎就隐约察觉到了一个有些不对劲的弟子,好奇探查之下,竟发现他的轨迹竟与小师弟的往日的行踪近乎一致。
被小师弟丢弃的衣物,以高价购买小师弟买灵草使用的灵石,甚至在那一晚…看到了那个弟子对着小师弟栽培的灵草自慰,融入春潮草的毒素,这若是被小师弟喝下…本是打算看热闹的,却没想到被掌门抓去做了壮丁,看护一对弟子前往山下执行任务。
不过嘛,如今到也不错。
“双儿的滋味,你可还没尝过吧,本尊近期有新玩物了。”
看着自家妖尊抚着下一脸回味的模样,那麻雀有些厌嫌得往下一条变成一条银色小蛇溜走。
被妖尊盯上的那位,真惨。
而在雪玉京立下数层阵法的洞府内,少年脸色呈现出不自然的潮红,他双眸紧闭疲倦到已经连抬起一指的力气都无。好热,好难受…好累啊。
他又想起那日离开,爹爹哄骗他去买糖葫芦,甜滋滋的味道沁入心喉,自从娘亲去世后,他已经太久太久没有尝过糖葫芦的滋味了。他小口小口的吮着,在即将咬下一口来满足自己的味蕾时,又看向满心欢喜嘟嘟囔囔的爹爹。
“爹爹,吃!”
爹爹没有吃他的糖葫芦,一脸厌嫌得打开他的手,那一串糖葫芦掉到了地上,被灰扑扑的灰尘所裹。他一脸失落的想捡起来,却被爹爹拽住衣领向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走去。
“你看看这娃子,他可是个双儿,你再仔细看看,二两当是有的…!”
再懵懂和无知,那时的路眠舟也知晓了自己的父亲也将自己卖掉。他连刚捡起的糖葫芦都不要了,抱着爹爹的裤腿。
“不要卖掉岁岁…不要卖掉岁,求爹爹。岁岁不要糖葫芦了不要了。”
年幼的孩子怎么能够抵抗得了一个成年男人的力气,最终他还是被卖掉了。也不知道阿姐有没有和隔壁的阿兄成亲,也不知道娘亲有没有入棺。
被锁在木栏里,和很多被自己的爹娘卖掉的小孩或者孤儿一样,被人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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