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悟看见严沐舟那张俊朗的脸近在咫尺,他只要轻轻的往前一点就能和男人那张薄唇吻上。但事实上没有那么浪漫。哪怕此时严沐舟两腿间的性器因为酒精的缘故高挺着,他也无暇去想任何关于性欲沾边的事,因为他看见男人的眼里充满了恐怖的味道。狰狞,狠戾,厌恶,仿佛要把他生吃活剥般。
“你不是盼着我死吗,舒悟?嗯?”
“……”舒悟无法回答。他似乎也不害怕,平静的和严沐舟可怕的眼神对视着。他总觉得现在的严沐舟好像些什么。
“假惺惺些什么?”严沐舟身上的酒味和他嘴里牙膏留下来的薄荷味混杂在一起扑到了舒悟的呼吸间。“虚伪的让我觉得恶心。”
……到底是像些什么呢?
“唔…”
啊。
舒悟好像终于抓到了乱糟糟的线团中那可以理清一切的线头。
现在的严沐舟好像一个孩子。像一个受惊的孩子。他深深的害怕着,却张牙舞爪的掩饰着恐惧。
他坚持的认定舒悟的爱,舒悟的关心是假的——可他明明希望那是真的。
他只是害怕那是假的,而他又信以为真了。
原来严沐舟这些话不是在骂他,是在警告他自己。
一切都是假的,不要信以为真。人类就是这种虚伪而又阴险的动物,他们会用尽世界上最甜美的一切来获得你的信任,最后再利用你亲手交给他的信任,心脏和灵魂将你一举打败,让你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而你却无任何还手的余地。
因为对方杀死你的利器,是你亲手交给他的。
舒悟没有说话。
他想吻严沐舟,他希望真的能让冲动掩盖理智让他毫不犹豫的吻上去,可他仅剩的理智还是阻止了他。
泪水涌了上来。
他垂下眼睛,看见严沐舟硬挺的性器。舒悟吸一口气,将心中浊气呼出,伸手握住了严沐舟的硬物撸动,感受着这根阳物在他的手里跳动,变的更大更硬,滚烫的要灼伤他的手。
“主人…”爽的人不是舒悟,他却先乱了呼吸,微喘着。“求主人,干,干我…”
他无法安抚严沐舟。
因为他同样也在不安。
“主人…”
“草,骚货!”严沐舟双眼通红,他怒骂着把舒悟狠狠的拉到洗手台前,扒下了他的裤子,鸡巴更硬了几分。“扒开你的逼!”
舒悟上半身趴倒在洗手台上,他双手颤抖着往后伸,颤颤巍巍的掰开了自己的臀瓣。
他的逼早已被严沐舟草的柔软,严沐舟一挺身,鸡巴便捅到了最深处。舒悟在严沐舟破开逼口草进的瞬间痛的落泪。他在严沐舟回来之前才刚洗漱完,后穴并没有放润滑油,他也并没有情动出骚水,后穴明显比平时干涩,疼痛感清晰。
舒悟努力的放松自己。
他需要这样的疼痛感。
只有这样他才能感觉到严沐舟在占有他。只有这样他才能真实的感觉到严沐舟在他的眼前。
不只是看见,而是他能真真切切的感受他。
只有这样,严沐舟才不会推开他。
语言是苍白无力的,如此无力。
他无法安慰支离破碎的严沐舟,因为他也同样的不完整。
严沐舟从小便脑子好使,他能清楚的规划出他想要的成长轨迹,相比于他,舒悟就总是软弱不争,按部就班的过着规规矩矩的生活。
他不知道自己是谁,该怎么生活,又到底该做什么——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想要成为一名医生。他成为医生,只是因为他们舒家世世代代都是医生。哪怕当他第一次上解剖课,面对着眼前的尸体吓的双手发抖,之后一段时间不停的做恶梦时,他也从来不敢问自己,你是否真的想成为一名医生,你是否真的喜欢医生这个职业?
是的,他从来都是这样软弱。他茫然,他无措,他不知道自己除了医生还能成为什么。所以他不想想,他逃避。
当他知道自己对严沐舟的心意时,他没有勇敢的对严沐舟说“我要追你”,而是屈下膝盖,用最不堪的一面跪在心上人的面前,求他能给自己留个一席之地,哪怕是成为一条狗。他的软弱已经焊死在了身上,他不敢争,更不敢追。
“啊,哈啊…呃啊,啊啊啊…”
早已习惯了裹鸡巴的骚逼自行的分泌出淫液,严沐舟进出的愈发舒畅,酒精加上情欲,他用比平时更狠的力道草弄着舒悟,淫液因为他的快速抽插在逼口打出白沫。他扛起舒悟的一条腿压在旁边,一次次的用鸡巴草进更深出。
“骚逼!”严沐舟用力的在舒悟圆白的屁股上落下巴掌,打得他的屁股泛红,渗出掌印。
原来他从来都不讨厌严沐舟——
舒悟给草的微微翻起白眼,张着的嘴含不住口水,在正面对着自己的镜子中,他看见自己被严沐舟草的像条母狗。这样的认知让他的快感加倍,他快失去理智时,最后只想到了这件事。
严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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