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辈子没跟人做过爱一样,一口气不歇。
才射过一次,居然又十分快精神起来,像没有疲软期一样。
他顺势把我拧了个掉头,故技重施,挂到身上就把我往属于我跟方昊的屋子里带。
他这样走动间连耸动带移动的,重心位置因着面对面的得天独厚优势,让这份刺激攀升到快无法接受的地步上。
我因着身体上的变化,难捱的够呛。
现在的后穴也太敏感了。
跟我以前身上那个型号,完全不是一码事。
我感觉再这么哆哆嗦嗦下去,距离抽搐就不远了。
好在我现在也算天赋异禀,居然这种时候有能力磕磕巴巴的,好歹是挤出个三言两语来:“方——方栾——”
“我要,我要洗——”
天知道我以前因为要爱护身体硬件儿,从来没宣淫时间超过二十分钟。
虽然还没到极限,但是我确实想洗洗干净。
身上经过一晚沉淀,现在青一块紫一块的,跟穿了件东北大花棉袄似的。
“啊!——”
“洗澡!——”
方栾都把我颠颠儿的带进屋去了,我才能伴随着不绝于耳的“啪啪”胶着声把意思说清。
终于把话说完,我才有机会开始后悔。
距离床已经不远,我要是老老实实随波逐流,就能躺在床上,好歹是有个借力的地方继续。
现在要去洗洗,无疑是要继续挂在他身上,开始新一轮的行进。
真要老子的老命了!
悲从心中起,十分想落泪,却又爽的无法先哭,距离爽到哭又还没到,只能“额啊”的叫个不停。
心里头难受,加上方栾所作为,我属实骂起来再没了负担,无非就是被他再打一次屁股罢了:“狗东西!”
“狗——狗——哼——额——混蛋……”
方栾听了我这话,登时站定,更用力的耸动起来:“智英骂什么呢?”
“声音太小啊,我听不清。”
他是不是故意的!?
脑中这个想法一闪而过,并未能久驻足。
因为他不光用力起来,还加快速度,下头黏糊糊的一片,把淫靡之声糊了我一耳朵。
“唔——呜——”
明知道我被他顶的说不出话来了,方栾仍不依不饶,一副我不说,他便不走了的架势:“你不说清楚,那我们只能在这里继续了。”
“我想想看,按照往常的经验来说,你还得坚持最少两个小时,我们才算结束呢。”
“这还得是我心情好,可我现在好像听到了什么让我心情不是很好的词汇?”
“是我听错了?”
他好整以暇说了一大串,我却只听了个囫囵。
他的精液伴随着我的淫液,被剑拔弩张的阳具挤出来,又从穴口黏糊糊的糊成一团。
带出来的多了,我觉得甚至已经又掉到地板上去了。
我只得求饶道:“我——我错——”
“唔,我错了……”
“要,要……”
“喔,智英还要啊——”他听到这截,笑着打断我。
“不……”
好在方栾还有所剩不多之人性,没把我折腾到瘫痪才罢休。
他把我带进浴室,便抽离出去,放水、试温,一气呵成。
这也让我对我的体力有了全新认知——它比想象中充沛很多!
是,很!多!
不必考虑洁净问题,也不必考虑使用过度,更不必考虑日常进食,有点水和男人就管暂时活着,这是什么神仙日子?!
我最离谱的时候,也只敢跟朋友yy或者做梦梦一下好叭!
之前因为外貌变化带来的不爽,这下被理想乡般的现实规整得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心态上多了些摆烂和满足于此意味,首先最诚实的就是身体。
它似乎能比我这个主人更好反馈这种状态,对方栾更是加上了不少顺眼滤镜。
毕竟他是头一个上门接触我的人,在各个方面都很大程度疏解了我的躁动与不安。
澡是必须洗的,毕竟人类的活动会招致汗腺们的响应。
方栾很贴心,就是有点太不见外,我头几日只敢用用花洒淋浴,毕竟不知道那浴缸主人到底是我还是室友。
哦,现在室友有名字了,他叫方昊。
我虽然疲累,看起来有些昏昏欲睡的架势,但是身体实际上并不怎么疲倦,只不过是精神上有些松泛带来了这种缓和的感受。
尤其是水温如此适宜。
浸泡其中,后头还有个天然的人形肌肉款靠垫,让人窝着就不是很想再动。
哎——
鄙人的下限真的很低,有的时候也很自我唾弃。
除了一些道德向的东西原则坚定,面对快乐的时候真的很难控制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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