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情人的呢喃。
“不——啊!!”
受的拒绝被淹没在后续的尖叫中,狭小的穴口被撑开,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两人相连的地方流出。
朋友“啧”了一声。
进入的很浅,自然是不可能捅破了处女摸。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受的女穴实在是太小了,刚刚撑开一点点,就已经撕裂了。
受疼的掉了生理性的眼泪,他艰难地捂住自己的下体,像是女性一般护着自己脆弱的性器官,短暂的性别羞耻中,更多的是对被捅进子宫的害怕。
“不要,凡哥,不要。”受语无伦次地拒绝,“进不去的,太、太大了”
朋友神色阴暗地看着受,最终还是决定送受去医院。
毕竟下体撕裂并不是小事,他想和受过一辈子,是老公与老婆,丈夫与妻子那样的一辈子。
受再度醒来的时候,万人迷已经找到了他。
万人迷学过散打,制服朋友是轻轻松松的事情。
他抱着受回家,朋友脸色阴沉地盯着受,似乎下一秒,就如毒蛇般上来撕咬。
受回到家,本以为是安全了。
下一秒,却被万人迷扑倒床上。
万人迷扯开他的白裙,下体一览无余。
万人迷阴恻恻地问:“被操了?”
察觉到危险的受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可万人迷却不信,他的手指粗暴地插进受的穴,指甲擦过受的阴道,留下火辣辣地痛感。
“我要检查一下。”
万人迷咬住了受的耳朵。
当攻被受囚禁之后
双a
江也x林秋白
001
细细的银链挂在床头。
黑色的领带绑住手腕。
林秋白绕着银链,单手压住江也的手腕,整个人跨坐在alpha的胸膛上,指尖从江也的鼻尖滑到脖颈。
空气中的信息素的味道越渐浓郁,林秋白不顾身下江也的挣扎,沉默地从床头取来项圈,居高临下地睨着身下的人。
“可能会有些疼。”他的声音有些哑,“但我忍不住了。”
“小白,别这样。”
江也看着林秋白的眼睛——对方的表情僵硬冰冷,肌肉绷紧,棱角利落的像是锋利的刀刃,可偏偏一双灰眸却含着水,漠视的面具被撕开了一道脆弱的口子。
明明他才是被压制、被强迫的,皮质的项圈卡在喉间,代表限制和屈辱的铁链将他困在卧室这狭小的方寸之地。
可林秋白偏偏用哀求的眼神看着他。
像他才是那个恶人。
他们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江也闭上了眼睛,强迫自己忽略对方乞求的目光。
“林秋白,别这样。”他叹气,“我会恨你的。”
叹息透着无奈。
“放了我吧。”
林秋白一瞬间红了眼眶,他攥着铁链,掌心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疼痛蔓延到心脏。
“不放。”他喃喃自语,重复道,“我不会放手的,江也。”
002
他们两个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铁链的长度经过林秋白的精心计算,刚好能够到达洗漱间和餐厅。江也站在餐厅门口能看到紧闭的玄关门,林秋白每一次前来时的开门声似乎能带进来一点自由的风。
他也尝试过逃出这间“囚笼”,可脖子上声控的项圈打碎了他的全部幻想——更何况,在他被囚禁的第一天,林秋白找来私人医生,在他的小腿植入了定位仪器。
哪怕他能敲碎拴在床头的铁链,却依旧逃不出林秋白的掌心。
唯一欣慰的是,林秋白每天都会来到这间“囚笼”,倒是为这间全封闭的屋子添了几分人气。
林秋白来的时候为江也带了一些书籍和画具,江也大学的专业是美术,林秋白曾经是他最完美的模特。
这间密不透风的屋子内也有林秋白专门为江也打造的画室,昂贵的颜料和画布铺满了整面墙,角落的断臂维纳斯石膏散发着颓靡的艺术感。
他来的时候江也正在吃饭,林秋白不短他的吃穿,他也不想用绝食或是其他损害自己身体的方法来折磨自己。
江也擦了擦自己的嘴,平静地看着林秋白,淡淡道:“我不需要,你把这些拿走吧。”
林秋白放下画具,手足无措地站在江也面前,像是一个无措的幼童。
“心情不好的时候可以画一会儿画,心情会好一点。”林秋白的语气有些急切,“这些,你说过的——”
“那是以前了。”
江也打断他。
他强硬语气让林秋白一愣,浅灰色的瞳孔里布满不可置信。
江也很少打断他人的讲话,也很少用强硬的语气和别人说话。
艺术家贵族的礼仪刻在他的骨子里,更何况他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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