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天又一天,每天早晨起床时身边都是空空荡荡。
逐渐的,宋戚竟然也习惯了被鬼包围的生活,
只是他的心中,始终有一块地方留给了齐逸。
是睡觉时空开的床里面的位置,是吃饭时隔壁的座位,是委屈时张开又合上的口。
又是早晨,
身边没有齐逸,
镜子里没有齐逸,
车上没有齐逸。
在公司干了一天后,宋戚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发烧了。
温度计上显示的387度实在吓人,据说烧久了脑子都会变蠢变傻,宋戚只得去医院。
医院里有着浓厚的消毒水的味道。
挂个号买个药,差不多也就结束了。
宋戚提着一袋子的退烧药走在医院的走廊上,恍惚地路过了一间又一间躺着病人的房间。
正晕晕乎乎地走着,耳朵却忽然接收到了一个关键词——齐逸。
刚刚从身旁经过的女人还在一下一下小声啜泣着,正和旁边严肃的男人边哭边说:
“齐逸这孩子,有什么事为什么偏要埋在心里呢。如果能多陪陪他,他也不至于这样…”
“明明身体一切良好,怎么就是醒不来了呢…”
也许只是简单的重名而已。
可宋戚却忍不住转头偷偷跟了上去。
卑鄙无耻的跟踪行为让宋戚很羞愧,但是听到那个名字他还是忍不住自己的行为。
他像个变态一样尾随着这对夫妻,一直来到了明亮的病房内。
站在门口,他能清楚看见洁白病床上躺着的人,即使嘴上罩着呼吸筒,眼睛紧闭着,可他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齐逸。
突然闯入他生活又在他习惯后突然消失的鬼魂。
也许并不是鬼魂,只是灵魂吧。
齐逸安静的躺在床上,看起来前所未有地脆弱和苍白,以往冲着他笑的唇被拉成平平的一条。
宋戚没忍住冲了进去,迎面看见那对夫妻惊诧的眼神。
他吞吞吐吐的开口:
“我…我…我是齐逸的朋友…他怎么了吗?”
后来他才知道,这对夫妻是齐逸的父母。
齐逸在学校里被人孤立甚至暗地里欺负,绝望时吞下许多颗安眠药想自杀,被及时送来了医院。
可明明身体都在逐渐好转,仪器也显示没问题,可齐逸就是醒不过来。
这对夫妻责罚于他们自己工作繁忙,竟然不察自己的儿子出现了这样严重的心理问题。
讲完一切,齐逸的母亲还在哭着,她的眼睛和齐逸的眼睛一样漂亮,现在却红肿得吓人。
宋戚坐在床边,用手握住了病床上人冰凉的手,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母亲还在旁边哭着,齐逸的父亲则安抚的摸着她的后背。
“齐逸,你为什么还不醒不过来呢…”
是啊,齐逸,为什么还不醒过来。
齐逸,齐逸,齐逸…
宋戚本就发烧的身体更加昏沉了。
眼前齐逸苍白的脸好像和那些孤魂野鬼惨败的脸重合在一起,宋戚头痛欲裂,逃一样离开了这里。
在家里泡完了药,暖融融的热汤下肚,昏沉的脑子才清醒了一点。
齐逸去哪了?
齐逸为什么醒不过来呢?
他还能再见到齐逸吗?
无数问题逼的宋戚快要发疯
他的一生很平淡,齐逸的出现就像打破平静水面的石子,让他忘也忘不掉。
如果齐逸再也醒不来了呢?
可怕的想象让宋戚忍不住红了眼眶,如果真的…
如果真的是那样,
我也会去见他最后一面。
满是乘客的地铁上,宋戚绷紧着身躯站立在地板上,高大的身体随着地铁的震动微微摇晃,仔细观察能发现,他双腿都在颤抖着,完全靠着不知名的力气才得以站稳。
岔开的双腿之间,半透明又滑腻的舌头在会阴出来回舔弄,风卷残云般玩弄着涨红的阴蒂。
灵活的舌头模仿性器的抽插在穴口处插入又收回,引得大波汹涌的水液从穴里流出,全部被吮吸进了齐逸的嘴里。
尤其是贴在逼口的嘴唇猛吸淫水的时候,他能感觉到两瓣丰腴蚌肉都被吸力拉扯到对方湿热的口腔中,然后被牙齿夹着咬住轻轻摩挲。
鼓鼓囊囊的蚌肉已经被舔的发红,宋戚正极力压抑着喉中的呻吟声,但还是忍不住发出细小的喘息。
他西装裤下的充满弹性的臀部被汗水蒸的发烫,软乎的臀肉像个白面馒头被灵魂的大手穿透裤子揉捏成各种形状。
而不被他人所见的灵魂体正蹲在宋戚胯下仰着头舔逼,色情的水声被车厢内嘈杂的人声遮掩住了,但带着些许骚味的淫水还是透过衣服发出奇异的气味。
宋戚生怕被别人发现,就算被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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