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那本侯何必多心。”
池方抬头:“那就是不怪我?”
“一烧烧一片,是康家班所有被拐的人一起放的对吗?若是我发现了,我怕是也不会揭发他们。如今…他们没有同归于尽,而是找了个活该的替死鬼。”
他顿了顿:“小池将军此举确实触犯律法,送官就不必了,你受一受本侯的私刑吧。”
池方落入深坑,无法反驳,温廷泽把木盘放入柜子,回身问道。
“明日去送玉露?”
“对。”
“好。”
他说着,上手解池方的革带,池方以为他要做,打之前先做一回是他的喜好,于是主动解开扣子,谁知才解一半,温廷泽就把他拉过去,按趴在腿上。
他掀起池方的衣摆,褪下亵裤,白皙紧实的臀肉暴露在他面前,温廷泽抬手就打在池方的嫩肉上。
屁股上迅速起了一块巴掌印,池方被打得皮肉刺痛,他的脸瞬间红了,趴在腿上挨打,这太丢人了…他宁愿去挨军棍!
温廷泽也不说话,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直到双臀泛红,池方断断续续道。
“温廷泽…你不是要用鞭子…用鞭子吧…”
但身后的巴掌依然不停,虽然不至于受不了,可打久了也是疼的,大概这里面羞耻紧张的成分更多,池方禁不住反手去推,这样的举动自然被温廷泽抓住了手按在腰上。
“另一只手,也背过来。”
池方回头求他,温廷泽一掌掴在他臀腿间,池方见装可怜没有,只好背过手,让温廷泽抓着。
温廷泽揉着他通红的臀肉,也不说要打多少,他掌心的茧抚过皮肉,激发隐隐刺痛,池方不可控地有了反应,贴在床榻上的脸更红,他察觉温廷泽拿了什么东西来,抵在肛口。
冰冰凉凉似乎是沾了脂膏的玉势,玉势光滑并不难入,温廷泽浅浅抽插,推开褶皱后就送往甬道深处,池方背在身后的手抓紧了他,温廷泽与他交握,待玉势只留一节流苏在外后摸着他的骨缝和囊袋道。
“硬了?挨打还想这些淫乱事,真不乖。”
究竟是谁在做淫——!
池方正腹诽,臀上又挨了一巴掌!他忍不住低低呜咽,温廷泽轻拍红臀道。
“不乖就得把屁股打到坐不下去为止。”
他话音落,池方就感觉握着的手变紧了,温廷泽再不言语,只抬掌责打,池方从来不知道手掌也能这么疼!甬道内的玉势在外力作用下挤压着自己,时时磨到敏感处,池方忍得细汗渐出,他断断续续去求饶,可温廷泽毫不理会,巴掌也越来越厉害。
“疼…疼…真的疼…求你了温廷泽…饶我…唔!!”
臀肉在温廷泽手里越来越红,直到如熟桃一般,温廷泽才停手。
池方彻底瘫在榻上,温廷泽见自己的作品成色不错,满意地松开了池方,替他提上裤子。池方离开他的大腿跪到木踏上,满眼水雾,温廷泽捧着他的脸低头亲了一口道。
“好了,先开个头,睡觉。”
池方惊疑道:“那个…那个不拿出来吗?”
“含着它你躺不了?”
“……”
“躺得了…”
“那还磨蹭什么?还想被我按在腿上?”
池方连忙站起来爬到床榻上小心躺下,他十分清楚这话不是开玩笑,
温廷泽给他盖上被子,抱着他道。
“消消火小池将军,你这样顶着本侯本侯不好意思。”
池方难道不想消火?!但他实在控制不住,温廷泽打过他的手掌还放在他臀上,让他脑子里挨打的画面不断重复,甬道还插着玉势,池方今夜注定难眠。
临江码头,康家班剩下的人陆续登船,玉露站在码头遥望城门,一直见到一辆熟悉的马车,她焦急的神态才放松。
池方下了马车,走到玉露身边,送给她离别礼,玉露手里抱着东西,柳玉书替她接过手。
二人告别几句后就决定分别,池方看着玉露的背影忍不住叫住她。
“玉露,过去就是过去,以后的日子和你哥哥好好过,你会幸福的。”
玉露不知听懂没有,她低头想了想,抬头时对池方笑着说好,柳玉书扶着妹妹上船,老管家已经搬好了行李,陪在玉露身边准备离开镐京。
池方回头回马车,温廷泽在马车上等他,柳玉书却叫住他。
“将军。”
池方回头,柳玉书烧伤了一半的脸有些狰狞。
“多谢将军,若不是您,我们就要与那些禽兽同归于尽了。”
“无妨。”
池方面对他没有太多表情,他轻声道。
“可惜没看成狗咬狗。”
柳玉书回头看着班主所在的船舱道:“江上总有风浪。”
池方认可,他与柳玉书道别,玉露在船头朝他挥手告别,她手里一直抱着的那个包裹,模样和当初抱着柳玉书牌位的包裹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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