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闲说了几句,便回去带自己孙子,池方见这里的人与温廷泽都熟悉,他突然道。
“侯爷时时来看他们?”
“嗯,大半年了。”
温廷泽浑然不觉,大半年他和池方都没见过多少次,池方听完就离他远了点,绕到屋宅间四处看。
温廷泽此时回过味,连忙凑过去道。
“你以前都不要我,我来见你不是讨嫌吗?”
池方嗯了声道:“现在也讨嫌。”
温廷泽这会儿完全没有马车里要吃人的样子,十分狗腿得哄着池方,他想起昨日说过的话,在池方耳边轻声道。
“小池将军吃醋啦?是我不好,你等着本侯好好疼你。”
池方的耳尖红了,要跑,温廷泽哪里放他,他正要拉扯,却被身后的大爷喊住。
“侯爷!侯爷!”
二人连忙正经,温廷泽看着来人转身道:“胡老丈,怎么啦?”
胡老丈见了他,还没开口先哭起来,温廷泽连忙扶他坐在一边问道。
“怎么了这是?出什么事了?”
胡老丈粗糙的双手抹掉眼泪,缓了口气道。
“侯爷…我这半年在河边给人搬东西…如今到了结算的日子…工头说我是逃民,他不认账!”
温廷泽皱眉道:“您老怎么还出去搬东西?您的公验呢?”
“我和老北寻他要钱时,被他给烧了!”
温廷泽和池方对视一眼,抱着手问道。
“哪个王八蛋?”
今日天气不好,酉时城门关时,背着包裹的柳西窗从外地回家,大宅的门半开着,也没人守,柳西窗觉得奇怪,他推门入内,发现家中空荡荡,奴仆也不知去了哪。
天色阴沉,滚雷已经压来,狂风吹起地上的落花,柳西窗进里屋去寻许久不见的父亲和妹妹,他绕过连廊,终于见到了门洞后父亲的身影。
“爹,我回来了。”
他边喊边向柳正走去,走到开阔处,柳正却消失了。
柳西窗觉得家里好生奇怪,他四处张望,在转身时,撞到了一个人。
那人面貌与他相似,柳西窗见了他,先是疑惑,待看清后神情转为难以置信。
他顿在原地,正欲冲到那人面前,却被身后的闷棍敲晕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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