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里糊涂就到了王爷书房门前,刚进院门就见侧妃提着一篮点心在院子里愤愤跺脚,旁的侍女细声哄她,原本满是委屈的脸见了南夷就立马变得得意起来,扬着脑袋站到南夷跟前等他给自己行礼。
南夷疑惑地看她,不知她挡着自己的路做什么,玄菱向侧妃福身问好,转头见南夷还楞楞站在原地,没好气地那手肘捅了捅不上道的公子,提醒道。
“给侧妃行礼呀公子。”
南夷这才想起,于是便学着玄菱问了声好,侧妃见他敷衍的模样气得柳眉倒竖。
“你这贱妾还有没有规矩了,见了主子竟还敢站着,玄菱姑娘难道没有教你怎么给主子行礼吗!”
玄菱这才想起嬷嬷教的规矩,摸摸鼻头,心虚地抽了南夷一鞭。
“还不快跪下将贱根露出给娘娘请安。”
南夷淡淡瞥了一眼侧妃,掀开衣袍将下体露出,从容跪下又问了句好。
侧妃险些被他看的这一眼气撅过去,这人是在挑衅她吧,仗着王爷宠他,即使如今做了贱妾也不把她放在眼里,不就是生了一副好皮囊,她嫉妒地看着南夷的脸,隐隐生出艳羡。
侧妃恨恨地低头瞪着南夷,伸出一只脚来,精致的绣鞋鞋底花纹繁复,重重地踩碾着早前被鞭笞过的肉棒,侧妃双足不过比巴掌大些,此时正正好将肉棒踩在鞋底,鞋头抵着小腹,脚跟压着伞头。媚药药效还未过南夷,一路走来肉棒都是翘起的,被侧妃这么踩着,虽是痛极了却又恰好满足了想要纾解的欲望。
“哼,你这贱妾真是没教养得很,王爷也不知是不是被你使了什么狐媚之术迷惑了,哪日我定要在王爷面前揭穿你这人前人后两副模样的恶行。”
南夷心下暗道,怕是你那王爷才是个真正的狐媚子。玄菱连忙上前去打马虎眼,只说是王爷传召,怕是要耽误了还请侧妃有什么事日后再算。
侧妃一听更是妒火中烧,这二人果然是自小一起长大的,这戳人心窝子的本事真是如出一辙。
她深吸一口气,狞笑着,踮起脚尖使劲碾着南夷肉棒前端,南夷闷哼出声,实在太疼了,但在媚药作用下,肉棒被踩得越疼,他便越好受。侧妃换了姿势踩他,力道更是集中了,南夷一下没把控住竟是泄了出来,精水量不算多,却也将侧妃鞋底糊满。
侧妃一愣,红着脸把脚移开,连忙在在南夷衣摆上蹭了蹭鞋底,精水混着尘土将衣袍弄得脏极了,正想骂他骚贱,却又看他冷淡的脸上布满情欲,清冷靡丽的眉眼微眯,冷淡与淫荡结合别有风情,竟让她想看看他露出更淫荡的表情是什么样子。
不得不说这人长得真好看,王爷是不是就爱他被肏干时的样子,若他在床上是长这样的,那倒也是不是不能理解王爷为何独宠他了,侧妃想着。
正巧这时王爷紧闭的房门打开,小厮将南夷唤进屋里,侧妃看着他背影,忽然打了个颤,刚刚她都想的是什么,那个骚蹄子有什么好看的。
玄菱在屋外候着,看侧妃走了回头瞧了一眼,侧妃的耳朵怕不是要烧着了吧红成这样。
步入书房时南夷身上还带着高潮后的虚软,肉棒被鞭打踩碾的后痛渐渐袭来,整根肉棒肿胀着垂挂于腿间感觉又热又辣,使他不得不微微分开双腿慢慢地走。
王爷坐于案后,支着下巴看他,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是一贯的温柔和煦。
南夷步至案前,垂首打量他,王爷对这人不知礼节的举动也不恼还抬头与南夷对视,半晌,南夷才开口。
“你是如何做到的。”
王爷眉尾轻挑,站起身搂过南夷,将他抱于腿上,一手在他腰间摩挲一手撩开微敞的外袍捏住殷红的乳果揉捏。
“复生,入凡,改命,你是如何做到的。”
南夷被他挑弄得身子微颤,极力忽视身上作乱的手寒声问道。
“何来改命一说?”
王爷在他肩窝埋首,也不奇怪为何他知道自己就是月篱,边轻吻着他脖颈边在他耳旁懒懒回答。
“此世我的命数早已定好,你蒙蔽天道,那晚便是你,害我”南夷扭脸想要躲避他的唇舌。
“蒙蔽天道?你下界轮回本就是受罚来的,难不成做一世贵府娇儿受尽荣宠便是受罚了?你轮回前窥探命数,便不算蒙蔽天道吗?”
一派胡言,南夷握着月篱的肩将他推开。
“你既没死,便知我根本无心插手虎狼两族战事,若不是为你报仇,我怎会杀了那几只狼妖。”
月篱闻言嗤笑一声,“我当然晓得,只不过那又如何,也不瞒你说,挑拨他们两族关系的人是我,栽赃你的人也是我。”
南夷惊怒,一时间就要从他身上下来,却被紧紧箍住腰身。月篱握着他的下颌,拇指擦过唇线。
“当日我不过犯了一点小错,你便那样待我,将我害死,如今我也要你尝尝那种滋味。”
月篱将南夷抱到桌上,手掌盖住一边胸膛揉捏起来,掌心被软软的奶头顶着,玉铃掌心揉搓下叮叮当当地响。胸部被揉得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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