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自责。”
苟兰花只好顺势再次郑重道歉, 坐下来闲聊了会才扯到族谱上。
看族谱, 有什么好看的, 葛太爷先是不明, 后猛的一颤。难怪今天破天荒的去动了牌位, 还一天找了他两次,原来是为了族谱的事么。
当年他因被逼取妾, 心里怨恨, 根本不可能主动把小妾的名字加进族谱, 现在虽然加也无妨,但尚书大人给不给加还是事呢!
他搪塞说族谱正供在祖宗牌位前, 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看的, 得选在供奉祖宗的时候。
看着苟兰花被此理由折服, 翩然离开的时候, 葛太爷夸赞了番自己的机智,然后悄然去找了尚书大人。
自从知道心上人和葛太爷没关系, 从此之后也不会有关系后,尚书大人对葛太爷和颜悦色了很多,得知如此重要信息,尚书大人高度重视,等葛太爷走了之后,他立刻翻出族谱,郑重其事将心上人写在正妻的位置,盯着看了良久,这才将族谱放在书房桌子上,心上人总来此看书。
苟兰花确实看到了,十分感动,然后去了葛家问什么时候供奉祖宗。
葛太爷一边想着难不成苏大人此事没解决妥当,且近日恰逢还真的到了供奉祖宗的日子。
谁家供奉祖宗的日子都是大事,葛家下人早早便起准备供奉的饭酒,纸钱垒得高高的。
苟兰花与众人一起到祖宗祠,但却不进去,道自己现在可是被写在苏大人家的族谱上了,严格来说不算葛家人,自然得给苏大人家里的祖宗一点面子,且问她就在此等着,能不能稍后借看一看。
葛宝一听是要看族谱,很麻利的拿了递过去,他小时候经常翻着完。
苟兰花一喜,正要接过,又缩回手,将人拉到角落,叫葛宝捧着,语重心长道:“小宝啊,等下无论看到什么也不要惊讶,人生不仅有惊喜,还有惊吓啊。”
即便觉得此话怪得很,葛宝还是点头。
苟兰花一根手指先碰了碰,再碰碰,未觉有诧异,这才放心把族谱拿过来,从前翻后,再从后翻前,也并无异样。
奇了怪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还回了族谱,苟兰花思虑重重的往尚书大人家走,临近一眼就瞅见人正站在李子树下呢。
“祭祀完了?”尚书大人有些诧异,他本想着还要再等一些时候。
苟兰花奇怪:“他家祖宗自然是他家人祭祀,我凑什么热闹,对了,咱家祖宗啥时候祭祀啊。”
尚书大人欣喜且害羞,“还还早。”
自从把人写在族谱上后,尚书大人想明媒正娶的心就一天都没消停过,不凑巧近日已经告老还乡的昔日同僚孙子大婚,千里迢迢送了信。
这年岁越高,这一次见面,保不齐下次再见便是在阴曹地府,且尚书大人此前也受过恩惠,这一趟还是得去的。
他有些忧愁的将此事说了,苟兰花只是点头说了句知道了,便没了下文。
尚书大人心里苦,纠结了好多天,待要离去的那一天,早起了还坐在桌前唉声叹气,想着这么多日见不着,十分揪心啊,揪心啊!
下人收拾马车的时候,苟兰花扛着包袱款款而至,见尚书大人一脸惊诧,反问,“不是今日出行么。”
尚书大人深深觉得,自己有话不说死憋着的这个缺点,不好好改正的话,很可能会因为思虑过重而早死
此次出行,葛宝万分不舍,张影儿也是早早便来了,下人自发站成了两排弄了个欢送队列,并预习了捞太太传授的广场舞作为践行之礼,准备等下跳。
苟兰花和尚书大人是手牵着手出现在大门口的。
路人:“!”
葛家和苟家的人都很淡然,表示已经习惯,并且不屑于路人的大惊小怪。
苟兰花是从苏家出门的,出门的时候侧着头和尚书大人说话的,所以没有注意到葛家门前热情洋溢的站着一群准备欢送他们的人儿。
她正在和尚书大人讨论沿途的路线,此番是她第一次出远门,未免兴奋过头。
尚书大人也很开心,为了保持惊喜,笑意吟吟的表示要保密,而后才有新鲜感。
苟兰花脱口而出:“你这磨人的小妖精。”
尚书大人:
葛家众人:
在自家老伴意味深长的目光中,苟兰花扭头,为了扭转尴尬的局面,她又加了一句:“你们这一群磨人的小妖精。”
众人:
不管如何,尚书大人和苟兰花还是上路了,随行的除了驾车的小厮,还有福伯和桃娘。
尚书大人是这样计划的,此次行程务必始终保持在愉悦和谐的氛围中,其余活动围绕该宗旨展开即可。
出城当晚,几人是在农舍住下的,见两人打扮,农舍主人自然是看成是富有的老夫妻一起出游,准备出家中最好的屋子,热情洋溢的让他们早点睡。
尚书大人的心已经快提到房梁上了,此年纪不说男女孟浪之事,但当年年轻血气旺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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