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不信我?”他故作委屈,双手抓住迟炀肩膀,将迟炀圈进自己怀里,用自己的额头顶在迟炀的额头上,温热的肌肤触碰,他诙谐得笑着说道:“我以我口袋里给你买的柠檬糖发誓,我的秘密肯定要比你大得多。”
“你知道?”迟炀眼睛转动,呼吸有一瞬间停滞,琥珀色眼眸中的复杂情绪悄然褪去,瞬间被惊惧与警惕代替。
楚穆低声轻笑,弯腰拉过迟炀的手腕放进自己的衣服口袋,边慢慢解释道:“放心,我没有深入的调查,只是大致的知道你和他之间有不能开口的秘密,对吗?悄悄告诉你一个我父母都不知道的小秘密,我从很小的时候就喜欢一句话,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有时候,以暴制暴才是对待暴徒最好的手段,嗯,所以等到你想说出你的秘密的时候,我跟你交换怎么样?”
话音落下,两个人的指尖同时触碰到了楚穆口袋中硬质糖果的形状,塑料包装袋的声音窸窣作响。
原本昏暗的角落突然有一缕阳光照射,正好恰到好处的撒在迟炀抿紧的薄唇,侧脸轮廓开始变得明亮起来。
楚穆沉稳的目光仍然直直落在他的身上,仿佛是持续燃烧的火炬,令迟炀看得有些发笑,因为他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好像是笼子外面的骨头,正在被笼子里面凶狠的猛兽虎视眈眈。
他的指尖从楚穆口袋中勾起一颗糖果。
但他没有立刻拿出来,反而将糖果轻轻的递到抓住他手腕的掌心。
“怎么了?”楚穆疑惑。
迟炀淡淡一笑,惆怅从锋锐坚韧的神情中消散,余下的是阴郁也遮不住的青春。
“谢谢你,先生。”他轻声道谢。
很久没有人能够为了他而挺身而出,只因为他此刻有生命危险。
“嗯,谢什么?”楚穆掏出口袋里的糖,剥开糖纸塞进迟炀嘴里,然后牵起迟炀的手朝着医院门口走去,边走边温柔地说道:“或许拯救你也是拯救我自己,多依赖我一下不会怎么样,我愿意。”
迟炀低下头,光影打在他的侧脸轮廓,深邃幽暗的眼睛中有些水光,但他只是从口袋里重新拿出一根烟,楚穆自然的掏出打火机给迟炀点上。
“走吧,回家?”楚穆侧头。
迟炀抽了口烟,呛人的尼古丁与口腔中的柠檬味糖果结合,他的牙齿咬住硬质糖果,在烟雾缭绕中,深吸口气毫不犹豫地咬碎。
“嗯,好啊。”
回家以后趁着迟炀睡着,楚穆联系了医院的医护人员,让他们告诉迟炀母亲,迟炀因为学校有事情所以只能提前回学校。
然后又联系了控制褚泽恒的保镖。
“人怎么样了。”楚穆坐在书房的单人皮质沙发上,目光冷静凝重。
电话对面的保镖瞥了一眼刚用冷水浇醒的男人,“楚总,人刚醒。”
“嗯。”楚穆食指敲打着皮质沙发扶手,嘴角勾起,斯文儒雅的气质在此刻变得有些漠然与冷血,“先以撬开他的嘴为主,在此之前只上第一层惩罚就行。”
“好的,楚总。”
最后楚穆联系了另一个私密的人。
“我想请你替我去办一件事情。”
电话另一边的人没有说话,楚穆也不着急,反而冷静地缓缓说道,“他有消息了。”
“什么事情?”
“帮我详细的查找几个人以前的事情,还有,给我伪造一个人,差不多一个月。”
电话另一头的人嗯了一声,然后问道:“你要把他交给谁?”
楚穆闻言敲打沙发的手指停滞在空中,他冷笑一声,深邃的眼中闪过残忍神色,“当然是我们一起。”
“好,我信你。”
等到楚穆将手头上的事情处理完,准备起身时,书房的门突然被人敲响。
紧接着是他熟悉的声音,“楚穆,楚先生。”
隔着门板,加上刻意压低的嗓音,迟炀的声音听起来若隐若现,但是楚穆却依旧听到了迟炀话语中的咬牙切齿与无奈。
啧,名字都叫出来了,看来是生气了。
楚穆瞥了眼静音的手机屏幕,当扫到迟炀发的短信、电话以及微信消息时,他才明白事情原委,有些好笑地勾起嘴角。
“我来了,你等一下。”他没有动桌面上的手机,而是拳头抵住嘴轻轻咳嗽一声,来掩盖自己脸上还有儒雅的眉眼间快要溢出来的笑意。
门锁刚打开,在“咔哒”声中,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砰的按压在房门上,随着修长手指的用力,房门间隙越来越大。
接着是迟炀冷笑着,琥珀色眼眸中满是想要揍人的暴戾,跟立刻举起狼爪想要攻击敌人的小野狼似的,“先生,故意的吧?”
楚穆立刻皱起眉头,有些困惑,“我怎么了?”
他大爷的,就装吧。
迟炀有心想要发火,但是顾忌着楼下的人,害怕他们听见,只能抬起膝盖默不作声地顶在楚穆小腹。
楚穆也配合,不仅闷哼一声,还顺带着握住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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