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壮也不知是怎么回的村子,一路上心绪不宁,到了村口就听到吵闹声,他连忙跑进去,一个小孩窜出撞到他,却被弹到了地上。
“抱歉……小狗子!”
“大壮哥,你回来了,呜……”小孩一看是刘大壮,愤怒的小脸立刻挂上了委屈,“呜呜,爹的地,大家的地都被抢了……”
“什么!”
大壮心一紧,难道是最近这一带猖獗的土匪,可有哪个土匪会直接进村抢地呢,大壮抱起还在哭闹的小狗子就往村子里跑。
路上,他看见一群穿着官兵服的人,就是刚才的那群人。
“到底怎么回事,刘大哥。”大壮挤开他们,扶起了倒地不起的刘老汉。
“大壮啊,他们要抢走我们的地啊!他们要……”
“大胆!居然敢诬陷朝廷官员,再说了,我们这是按上边要求,你们刘家村交不起赋税,就只能以田地做抵押,我们县太老爷又不是不让你们种地,不是把你们的地租给你们了吗,年底三七分。”
“官差大哥,这世道我们有块地才勉强果腹,如今没了地,还要三七分,这不是要饿死我们大家吗。”
周围的村民也跟着附和哀嚎,可官差们纷纷拔出大刀呵斥,众人皆是敢怒不敢言。
唯有大壮站起身,直视他们。
“你们说是按照上面命令收地,那证据呢?”
“哪来的混小子,我们上面的命令岂是你一毛头小子就能知道的!”
说着就要动手打人,一旁的村民们见大壮被打,也起身反抗。
还是村长等人过来才拉扯开,可是没等他们把心中的愤恨发泄完,就被老村长带来的消息傻了眼。
县令老爷要强制收地,如果不同意他们的条件,就会被强制收走,一点好处都不留。
吵闹的人群渐渐沉默,大家都知道这个新来的县令是个什么德行,这句话能说出来就是已经有了对策靠山,他们这群贫民百姓毫无还手之力。
大壮也跟着愁心,他回到了寡妇家,向他说起了这件事,寡妇放下茶杯,淡淡的说道:“大壮,我只是个寡妇,帮不了你多少,你找错了人……但我知道你应该去找谁。”
闻言,大壮抬头期盼的看着他,“干娘,我应该去找谁?”
“哎,大壮,白读这么久的书了,这种事情当然要找我们的钦差大人了。”
大壮一想确实是这回事,但他不知道去哪找。寡妇看他还是愣愣的样子,叹了口气,“傻大壮,钦差大臣当然是在京城,我们这里虽然穷乡僻壤的,但也是京城的往外走的必经之路。”
“这个新上任的县令敢公开抢地,说明背后有人已经通知了他钦差大臣短时间不会出京。也没有听说钦差大臣在哪地巡查,所以他一定是在京城里。”
大壮看着娓娓道来的寡妇更加钦佩,寡妇看他的傻样,捂着嘴笑了起来。
“大壮,你可想好了,真的要替他们上京?”
自从那天寡妇和他分析了一番后,大壮就回去找了村长,村长又担心又期待,众人也是实在无奈,只能让他踏上进京之旅。
“大壮,这是我们乡亲们凑的二两银子,实在是凑不多更多的了,我们……哎……”
大壮婉拒,又真心地安慰了大家几句,就背着个破包离开了他生活了十几年的刘家村。
临走前,寡妇缠着他要了好几次,又恋恋不舍的吻了他好久。
寡妇给了他五十两,又告诫了他许多,还保证他会多加关照刘家村的人。寡妇把他送出门后,盯着少年高大背影久久不能回神,“刚找到你就又要分离,希望我做的决定是对的……”
大壮是法的深捅,安玉竹被呛的不行,吐也吐不出来,吃也吃不去,痛苦的脸都憋的发紫起来。
可不知道是药效发作还是什么,他慢慢的居然适应了大壮的抽动,牙齿也不再误咬到肉柱,濒临窒息的绝望变成了快感,仿佛他变成了最廉价的娼妓,吐着舌头等待恩客的赏赐。
可大壮没有在他的嘴里发泄,安玉竹舔舔嘴有些失望,可马上他又被新的快感刺激到,淫叫着。
“啊、哈啊……那里,舔的好舒服…啊啊啊……再深一点,嗯嗯……”
大壮把他压在身下,双腿打开,露出了他光滑的蜜处,淫水打湿了下身,水淋淋的,大壮直接撑着他的大腿内侧对准泛着淫水小口就吃了起来。
第一次被舔穴的安玉竹敏感的不行,刚被含住就颤着身子泄了出来,大壮连忙去舔,脸上全是透明淫水,可他还要伸出舌头向更深处去探。
安玉竹浪叫不停,口角流下涎水浊液也顾不上,捏着自己的小奶子,双腿紧紧夹住大壮的头,恨不得让他钻进自己的骚穴里。
紧致肉壁挤压着他的舌头,大壮一下一下仿若阳具似的抽动,再又一次吃到骚水喷溅出后,他退了出来,安玉竹来不及可惜,就被滚烫狰狞阳具怼在了入口。
火热一跳一跳的,安玉竹心跳加快,这个巨物真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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